假戏(h)(1 / 1)
假戏(h)
女鬼显然对女人的身体没什么兴趣,瞥了她几眼就挪开视线,将目光定格在玄霄身上。
清珠不得不上手去扯他的腰带。玄霄的腰带好难解,人类总爱把衣服做成这种复杂的款式,清珠不会弄,胡乱解了几下,反倒把腰带弄得更紧了。
男人宽大的手掌忽然握住她的,牵引着她的纤纤玉指,将腰带上的暗扣依次拨开,又解去纠缠在一起的结。
虽然和玄霄相处没有多久,但清珠也模模糊糊摸清了,他并不是这么主动的性子。主动抓着她的手解腰带的行为,处处显得反常。
他衣服的料子极好,触感冰凉丝滑,就这么掉在满是灰尘和淫靡痕迹的地上,清珠觉得怪可惜的。脚尖挑起自己的衣裙,去接住他的衣服。
衣服一层层解开,袒露捉妖世家的少爷修长而结实的身体,肌肉不过分夸张,但是饱含力量感,腹肌块垒分明,肌肤散发出炙热的朝气。
清珠脑袋晕乎乎的,好像被人家灌了雄黄酒似的双腿哆嗦站不住,直想往玄霄身上倒。
玄霄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了两人堆叠的衣服上方,掰开她两条白腿,把自己卡了进去。
清珠一手勾住他的脖颈,一手摸了摸他的脸。玄霄的体温高得吓人,满面潮红,额头上逼出了滚烫的汗珠,顺着瘦削英气的轮廓往下滑落。
清珠明白了什么,小声在他耳边说:她是不是给你下药了?
玄霄想起女鬼在他手背上带着刺痛的一舔。
玄霄扯下裤头,掏出阳具。和白皙斯文长相的不同,他身下这根生得天赋异禀,蛰伏状态下就是条沉甸甸的粗蟒,一经勃起更为客观。
玄霄粗喘一口气,握住粗硕撸动,但毫无缓解,只想捅进什么湿软的地方抽插个尽兴。
他赤红的双眸紧盯住了身下美人分开的两腿之间,清珠被迫分开双腿,花穴大敞,体毛稀疏,阴阜鼓鼓,色泽迷人,似乎正散发出蜜一样的甜香。
玄霄指腹按在珠蒂上一揉,身下雪白的娇躯便轻轻地战栗了一下。
玄霄出身自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又是家中年幼而位尊的嫡少爷,他的手也生得十分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而此时这双能抚琴,能握剑的手,正分开蛇妖的花穴,插入幽深的蜜洞,以粗暴频率抽插,修长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淫水。
见他们真的货真价实地干了起来,女鬼悻悻然走开了,但现在已经没人关注她了。
在花穴里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软热的阴蒂也被指腹揉搓着,陌生的快感攀至顶峰,清珠抱在少爷背上的手指越抠越紧,嘴里哼哼唧唧地叫起来。
蛇性本淫,她被手指奸得好舒服,内壁蠕动,恋恋不舍地想留住被花穴吞吐的手指,但那手指却突然抽开,换上一个又热又粗的东西顶了上来。
清珠双肘支起身体,看见那根又粗又肥的紫红巨蟒顶在自己下身,男人的气息叫她心醉神迷,玄霄身上有着极为纯正的阳气,蛇妖的本性已经在为即将到来的结合欢呼雀跃。
花穴已经空虚地蠕动着,把圆圆的顶端吞进去了一小部分。感受到女人阴道内部蠕动的内部和高热湿软的包围,玄霄情不自禁浅浅倒吸一口凉气,一个没把控住,下意识冲进去一大半。龟头顶上了一层薄膜,欲拒还迎地阻隔着他的前进。
玄霄退出些许,又重新插进去,顶着那层膜搅动。
蛇妖还是个处女。
若面对的是个良家女子,他定不会放任自己破了这份清白。
但不过是只妖精而已。
情欲上头,他却冷酷地心想到。
玄霄的尺寸太惊人,他又进得急,尽管之前已经插出了高温的淫水润滑,但未经人事的狭窄甬道仍旧吞吃得困难。
清珠有些痛了,伸手握住他还没进去的半截肉棒,轻轻嘶了一声:玄霄我有点疼。
明明是只蛇妖,天真无辜的眼神却像只温驯的母羊,让人想撕碎,想侵吞,想咬进嘴里细细咀嚼品尝。
而且在这箭在弦上的关头,说有点疼了是什么意思?男人在这种时刻,并不会因为你叫疼就退出来,玄霄觉得她天真得可笑,嗤了一声,继续挺进。
放松点,你想夹死我吗?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在雪白的臀肉上,激起肉浪翻涌。
粗壮的肉蟒破开甬道,两只沉甸甸的囊袋紧紧压住阴阜,一缕血迹从交合处渗透,身下的娇容一白,吃痛地叫出声来。
呜呜呜,我不想和你做了,你出去她哽咽着推拒他的肩膀。
可是你不是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吗?玄霄难得耐下心来,谆谆善诱,我这么难受,你都不帮我吗?
可是你太粗了,弄得我好疼杏核眼里含了一包眼泪,声泪俱下地控诉,不知道还以为她真被欺负惨了。
可她不知道,上床时对男人说这种话,就是往本就茂盛的火堆里添一把柴。
玄霄额角青筋一跳,埋在她体内的肉蟒又胀大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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