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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梵冷冷嗤笑,毫不在意道:“你提那个叛徒作什么,难不成,你在关心他?”
话语中透出浓浓的危险。
沈棠离连忙摆手:“仙尊可是错怪我了,我只是问问,没有任何插手的意思。”
他面露纠结,不知如何开口,最后隻说:“以仙尊的性子,他怕是要吃些苦头,可感情一事并无绝对的对与错,我只是想给些建议,以防最坏的情况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小可爱“辻阎”灌溉的5瓶营养液(づ ̄3 ̄)づ
师尊非常鬼畜,再次预警,小伙伴如果感觉接受不了,可以再等两天看其他的剧情qwq。隐去的情节还是在vb,在之前有小可爱说我还是处于被夹的状态,或许可以试试搜一搜我建的tag,叫柳不断停车场,内容在粉见。这里再解释一下,景梵其实没有要作践云殊华的意思,他就是单纯好这口,就是吧,有这种癖好……不过现在做的错事,以后作者会惩罚他的!
云收雨散
景梵薄唇微抿,并未回答沈棠离。
看这个样子,这事十有八九是没有处理好。
沈棠离倒吸一口冷气,心里不住地想,要如何才能以合适的方式告诉景梵,解决问题也不是这么个解决法。
以景梵的性子,处理公事本就雷厉风行,手段狠厉,这次面对的还是自己最为宠爱的徒儿,没有将云殊华千刀万剐就已经是幸事了。
就他的反应来看,云殊华目前应当还有命在,只要还活着,这事就有转机。
“这俗话说爱之深,责之切,”沈棠离心中飞快想着措辞,“此话固然不假,可除了应有的惩处之外,仙尊对他的良苦用心也要及时传达出去,否则造成了误会就不好了。”
“有了误会便有了心结,小孩子心思单纯,他的心或许承受不了这些。”
“承受不了?”
景梵凉薄地掀起眼皮,讽笑着开口:“看来你是知道他如今过的是什么日子了?”
“不不不,这是肯定没有的,”沈棠离连声否认,解释道,“若是知道那孩子在哪,方才也就不会有如此一问了。”
“不过话说回来,仙尊大人,这感情一事……”
“这不是感情的事。”
景梵打断他,神色疏淡略带厌恶之色:“云殊华是东域的叛徒,他没资格提感情,更没资格求我原谅。”
既然做出投奔魔界的决定,就要承担该有的后果,不是么?
那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沈棠离并不知晓,只是后来上山时同风鹤多聊了一些,才从中摸出个大概。
他不确定风鹤对自己是否有隐瞒,据说那夜在半山腰拦住云殊华后,便再也没见到过他。
沈棠离犹疑地问道:“殊华这孩子,难不成是自愿回玉逍宫的?”
“这事许是有什么蹊跷,仙尊大人何不问问他,让他讲清楚。”
沈棠离还想继续猜下去,可当他看到景梵的眸色越来越冷,还是识相地噤声了。
掌控在景梵手中的人和物,他人是一向不能觊觎的。
景梵对云殊华付出的心思越真挚,遭受的痛苦与愤怒便多,这与修行异曲而同工。
凡事若超过了应有的度,难免会波及自身、遭到反噬,感情也是如此。
沈棠离忽想到,景梵惩罚云殊华时,他自己心里大约也不好受。
“若是你还想打听他,”景梵笑了笑,“请自便。后殿便是他的栖身之所,你想去,随时都可以。”
沈棠离哪敢。
他心知不好再接着说下去,便适时地终止了这个话题,继续同景梵聊起了战事。
北域失守,南域身陷泥淖,五域军队调度便更加缓慢繁琐,再加上魔界将所有矛头指向清坞山,此时的天下皆处在一片怨声载道之中。
近来时有传言四起,说五域之所以遭到这次无妄之灾,皆是因为那传说中的法华碑刻没有牢牢掌握在景梵手里。若是他能保护好圣物,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么?
这话听起来虽可笑至极,但背后却是天下人满满的恶意。
如何找出更好的解决之法,沈棠离暂时想不出,他心里也清楚,五域唯一的出路便是背水一战。
两人交谈许久,景梵沉默半晌,道:“北地之事不必过度忧虑,两日后我亲自督军。”
“好,”沈棠离闻言,心神略微轻松了些,他对着景梵重重一拜,沉声道,“天下是否平安,就看这一场大战了。”
景梵上前将他扶起:“你在后方时刻注意南域动向,有事尽快传信。”
沈棠离起身后,没有继续在清坞山上多留。
夜半亥时,景梵端着案盏推开后殿的门。
大殿中静悄悄的,不起眼的一角,云殊华正伏在床侧,埋在双臂中小憩,如瀑一般的墨发披散在背脊与肩侧,瞧上去安静而恬然。
案盏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发出沉闷的响声,赫然将睡梦中的他惊醒。
许是在寂静的地方待了太久,云殊华对这些细微的响动极为敏感,他被这声响惊醒后,睡眼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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