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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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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结束后,郁崇立刻起身去了浴室,齐可人独自躺在凌乱的大床上,静静听里面传出的水声,感觉身体里刚才的那点热度迅速被流水衝走了。

郁崇快速衝了个澡,穿好衣服后他来到床边,低头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昏暗的光线中,让人看不清这张俊美的脸上是何神情。

他打开床边柜抽屉,拿出抑製剂和针管,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齐可人无力的手腕,齐可人的身体还处在敏感阶段,这一次隻对发情期起到了一定的缓解作用,被这么一抓,他无意识地浑身颤抖了一下,抓住他手腕的人也感觉到了,手上动作停顿了一下,只有一下,他就继续低头找血管,在看到白皙细嫩的手臂内侧皮肤上的密密麻麻针孔时,郁崇的视线似乎凝固了一瞬,却还是没有犹豫,拿了皮筋勒在上臂上,他用针管吸出抑製剂药液,找了一处没有针孔之处,将药剂注射进床上人的血管。

针管拔出,郁崇随手松开皮筋,将针管扔进垃圾桶。

直到此时,他终于开口说话,声音低沉冰冷,语气是显而易见的距离感,“公司有事,这几天我就不回来了。”随后,他大步离开卧室,身上的银灰色西装笔挺冷硬,关门时带起一阵瞬时冷风。

齐可人在床上趴着看着丈夫冷漠的背影,闭上了眼睛,眼眶酸涩到疼痛,眼泪刚才已经流干了,哭不出来。

他撑着酸痛的身体爬起来洗澡,勉强料理好自己。

晚上时又给自己注射了一针抑製剂,这次身体的抗拒反应轻了很多,靠着抑製剂他咬牙坚持着熬过了剩下的最后一天。

而那个说公司有事的人,不是离开了几天,而是之后都没再回来。

齐可人孤寂地躺在床上想,还能怎样呢,郁崇已经做得够好了,对一个已经毫无感觉的人做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已经够为难他了,至少他没随便找个人来糟践自己,对得起两年来的夫妻情分,可以了。

他和郁崇的婚姻是不被祝福的,他们之间的家庭背景差距巨大,除此之外,郁崇无论从外貌还是自身性格、学识,都远远在齐可人之上。他们当初要结婚时,遭到了郁家的强烈反对。后来,虽然最终走到了一起,但果然现实不是童话世界,并没有那么美好。

就是这次以后,齐可人就时不时觉得下腹疼,但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他没心思关注自己的身体,直到他朋友柳果看出不对来,屡次劝他去医院,他才决定去看看,却没想到就查出了这么个出乎意料的结果。

出了医院,齐可人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

他时不时就摸摸小腹,医生说,这孩子要留下的话,就得在医院建檔,定时产检,不留,就要尽快做决定,现在的月份还能做药流,对身体伤害小,恢復快。

医生的语气很平常,他见过的孕妇或孕夫太多了,知道怀孕的消息后,高兴的有,懊恼的也有,留或不留只是一句话的事,做好选择,后续预约安排好,一个新生的命运就被确定了。

医生给齐可人看了虚拟图片,八周的胎儿就像是一颗葡萄大小,可以看到大大的脑袋和刚刚分化出来的短小四肢。

齐可人那时像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移开目光,没敢仔细看下去。

医生对茫然无措的他说,“你得跟家属商量好了,尽快做决定。”

可是,齐可人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到家属了,甚至连电话联系都很少。

他和郁崇的婚姻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即将走到尽头。

大街上,齐可人拎着装了检查单的文件袋,摸着自己的小腹,低声喃喃,“小葡萄,你来的不是时候啊。”

走过不知道多少条街,齐可人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郁崇公司附近,街对面上,郁达集团金色的标志在这幢二十几层的大楼顶端熠熠生辉,大楼一层入口人来人往。

这是郁家的产业,这座建筑只要有足够理由并且做好登记,那么谁都可以自由出入,但是,只有齐可人不行,这里是他的禁地。

齐可人低下头,闭了闭眼,午后强烈的阳光让他觉得头晕。

这一瞬间,百种滋味交集在心头。

两年的婚姻,几百天的快乐和几百天的痛苦,一起烙印在齐可人的心里。

街上人来车往,脚步匆匆,鸣笛声不断。这个世界很大很忙,却好像跟他都没什么关系。齐可人没什么可以说这些事的亲近的人,除了憨厚没主意的柳果,他只有郁崇了。

咬住嘴唇,齐可人迷蒙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光。

“不管怎样,他有权利知道你的存在,”齐可人喃喃自语,苍白清秀的脸上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他抬头看了看郁达大厦的顶层,迈步过街,决定走进那个不允许他进入的“禁地”。

作者有话说:

开新文了,喜欢看就请收藏本文。

一点点说明:本文he,涉及一点点abo的设定,后半部分战场转到娱乐圈,系统的部分非常少,请慎入。

突如其来的车祸

“怎么回事?是酒驾吗?”

“快都让开!衝这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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