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颗珠子会正好埋在她下面…穴里(1 / 2)
哥哥走后,明澹缓了片刻,下床去找睡衣。
家里的东西摆放永远分门别类有固定的位置,虽然这房间的布局和她记忆里五年前的样子有很大差别,但大略翻看着找,还是在差不多的位置找到了睡衣。
大约她这五年里生活没太大变动,所以习惯也没什么变化。
只是——
明澹抖擞开睡衣旁边的几件内衣,脸色很精彩。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她只穿运动内衣那几年,她很爱那样的款式,觉得方便又舒服。如今她衣柜里也还是运动内衣巨多,但放最前面的那几件情趣内衣实在太夺目,最前面一件似乎还有穿过的痕迹,明澹拿出来,打量着,又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番。
是件纯用蕾丝和轻纱做的内衣,中间镂空的地方缝透明的纱,连缀着罩在胸乳上,并不起任何蔽体的作用,至多是添上一层朦朦胧胧的效果。下面的内裤则近乎于四条蕾丝绷着一块比手掌还略小些的纱——那纱也是镂空的。
这样的衣服不用穿就知道舒适性不高,使用场景大约也单一。
明澹不可抑制地又想起那个荒唐的梦,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内衣烫手无比。
她随手扔开,又在衣柜里翻了翻,看看还有什么新奇的东西。
其实性感的衣服并不多,只有放最前面这几件,大约是她出事前新买的,还没来得及好好发挥作用,剩下大多还是她高中起就偏爱的风格,简洁、舒适为主,连花纹都少。
但明澹找到了比那内衣更叫她震惊的东西。
是一个放在衣柜下面的箱子,她扯出来,看着里面的东西愣神。
最上面是几副连缀着狗链的项圈和一套止咬器,她丁玲桄榔扯出来,猜测自己是否养了狗。但她和陈淙月一样,有一些洁癖,如果真是给小动物用的东西,绝不会和贴身衣物堆在一起,她拎着那项圈片刻,猜测自己这五年来转了性子、觉得把这些东西和内衣放在一起也无所谓的可能性有多大。
但下面的东西单以养狗来作为解释似乎就有点说不通,明澹瞪着一双眼,拎起一串珠链,和一颗圆滚滚的球。
她不认得那球,拎起那串珠链全抖擞开后倒是可以猜出大概的用途——卡扣绕过脖子后垂下去,着重绕出胸乳,勾勒着细腰,沿着分成四股,勒在腿心,几颗硕大圆滚的珠子兜住那下面,明澹比划了比划,猜出穿上这个的时候,那一颗珠子会正好埋在她下面…穴里。
这是件给人穿的…衣服。
明澹对这个结论震惊至极,首先是不晓得五年后的人是怎么玩得这样花里胡哨,再是不晓得五年后的自己怎么也玩得这样花里胡哨。她对这些事情的了解还只限于和舍友一起看的那部av里,男主压在女主身上进进出出,女主角放声大叫,两个人晃来晃去最后哆嗦一下就结束了的画面上。
至于那颗圆滚滚的球。
她手机识图,查出那叫口塞球,浏览器自动关联了一条相关微博,小图隐约看出是个女人,含着那球,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被人摩挲下巴。明澹点进去,大图闪现一秒就灰了,再看的时候,显示图片已经被屏蔽。
明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球,心情更复杂地在上面摸到了一点牙印。
这个球是用过的。
不晓得是被她还是谁咬在嘴里,绷在脑后,然后做许多事……
想到这个,明澹差点把手里的球扔出去。
只是,她摸索到卡扣上有使用痕迹的那一孔,试探着和自己的头比了比,要比她的头围大上一些,那么应该不是她用过。
所以这是谁用过?
明澹看着那项圈、狗链、止咬器,又盯着这球半晌,模模糊糊猜出个可能,她伸手往床上摸索手机,没找到,又掏了掏口袋,似乎也没有,大约是落在沙发上了……
明澹想着,起身推门出去,和门外兄长撞个正着。
陈淙月端着水,看着她,明澹想起自己房间地上还堆着那一篇狼藉,握住门把的手都有点颤抖,好在陈淙月并不是那种喜欢窥探人隐私的兄长,他没往屋里望,半低着头看她一眼,语气平静:“怎么了?”
“手机落在楼下了,我去拿。”
陈淙月点头,明澹走了两步,回头问他:“哥哥,我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呀?还是说以前谈过啊?”
陈淙月原本推门要回屋,闻声动作猛地一顿,手里的水撒大半出来,泼他满手。
他从来温和稳重,明澹难得见他这样失态,呀一声,要找纸给他擦手,语气急切:“烫不烫?”
兄长仿佛没听见,在她凑过来的时候低头猛地按住她手:“怎么这么问,想到什么了?”
告诉兄长自己从衣柜里扒拉出一堆情趣用品,所以猜测自己是有了男友?
明澹实在讲不出这话,她抿抿唇:“没什么呀,我就是问问,不是说现在不是我记忆里的年份,而是五年后了吗?那我也二十三了,大约也该谈过几场恋爱了吧?”
紧按着她手的手指微松,她瞥见陈淙月松一口气,却又怅然若失的样子:“哥哥?”
陈淙月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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