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1 / 2)
王县令一拍惊堂木:“传证人。”
刘家邻居、刘大婶、四洲客栈一众伙计都被传来公堂,连那个常客章老板也一并传到公堂。何掌柜也呈上了那份刘二并未销假的告假单。
双方证人证物都证实他们所言非假。
“王爷,您看……”王县令无奈地看向瑞王。
瑞王捏了捏眉头,正在思考,宁王从后堂走出来,王县令一惊,正要起身,宁王抬手示意:“公堂之上,不必拘礼。”
王县令连连答是,然后赶忙命人再抬了把太师椅放在大堂另一边,与瑞王相同的位置。
宁王坐在堂下,这可是有大理寺少卿头衔,巡查刑狱的的王爷,王县令顿时倍感压力又增大不少,越发束手束脚。
见王县令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宁王道:“王大人,继续呀。”
王县令赔笑道:“王……王大人,这双方各执一词,且均有证人,这案子……”
宁王带着有丝冷意的笑意看向王县令:“既然本案有死者,不是应该先给死者验尸吗?”
王县令陪笑道:“如此只能麻烦许,许……”
“许仵作。”宁王微笑地接了话。
王县令得了宁王的允许,讪讪地赔笑两声,一拍惊堂木:“传仵作。”
许小圆上堂。
王县令看了看宁王,又看了看瑞王,旋即又看了看宁王,才小心翼翼道:“许仵作,你可验出那刘二死因?”
许小圆点头。
“是何死因?”王县令忙问。
听到死者死因已明,大堂中的原告、被告,还有门外围观的百姓纷纷看向许小圆。公堂上一时安静得好像连呼吸都停滞了。
许小圆道:“他是背后中箭,又被扔下山坡,失血过多而死。”
许小圆话一出口,围观的百姓纷纷惊呼,随即议论起来。
“还真是被人杀死的啊!”
“四洲客栈与刘二并无冤仇,又说那刘二是个勤快人,这为何要杀他?”
……
刘家的的人闻言则嚎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
“相公,你就这么走了,我和两个孩子可怎么活……”
“兄弟,哥就是倾家荡产,也要告官给你报仇……”
四洲客栈的掌柜茫然四顾,尔后道:“这怎么回事?大人,草民等冤枉啊,那日刘二并未回客栈……”
其他伙计一脸惨白,纷纷怆地呼天地叩拜:“大人,草民冤枉……”
王县令被吵得头晕,无有他法隻得拿着惊堂木狂拍:“肃静,肃静……”
两旁的衙役杀威棒点地,口中喊道:“威——武——,威——武——”
在衙役威武严肃的呼喊声中,围观的百姓和堂上的众人都渐渐安静下来。但百姓安静后,王县令拿着惊堂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王县令第三次看向宁王时,许小圆又开口了:“与我之前所说一致。”
众人不解地看向许小圆,王县令也满头雾水地看向许小圆:“这是何意?”
他急盼从许小圆那里得到答案。
别人不明白,宁王却知这话中的意思,刘二身上那个伤口与闫振身上的一致。换句话说,刘二也是为皇城司的人所射杀。
只不过,在未找到那支箭镞之前,现在还没有物证。
作者有话要说:
、四洲客栈的人没讲实话?
许小圆朝堂上拱了拱手,却未回答,而是站到一旁。
刘二死于他杀,反正现在刘家人是苦主,两个王爷又在大堂上坐着,又不能随便打发。
王县令无奈,隻得将手中的惊堂木再度泄气似的重重拍下,找四洲客栈的人问话:“何掌柜,你说店中伙计皆可作证,你那四洲客栈那么大,伙计那么多,怎么可能人人都知道当晚刘二没有回来呢?”
“回大人。当日店里的酒买完了,晚间一名伙计去客栈的酒窖里取酒,然后急慌慌的回来说,酒窖里不知怎的打碎了一缸酒。”
“我劈头盖脸骂他,他掌管酒窖,打碎了酒缸,还敢耍无奈,装着一问三不知。那一缸酒三百斤,要卖几十两银子,他一年到头挣的都不够他赔。”
“伙计哭丧着脸说不是他打碎的,他进去的时候酒缸就碎了。我吃了一惊,问他:门被撬了?他又说酒窖的门是好好上着锁的。”
“莫名其妙的碎了一缸酒,对帐的时候我怎么跟东家交代。店里出了这么大事,自然是要前往现场查看的。”
“我带着那伙计去到酒窖,确实有一大缸碎在地上,里面的酒全没了。酒窖的地面是铺了石板的,地面湿漉漉的,但酒已经完全浸到地里,显然不是刚打碎的。”
“草民按经验推算,这酒缸起码打碎了半日以上,应该不是取酒的小二所为,起码不是他当次取酒时所为。”
“为了查证伙计之言,查出打碎酒缸之人,草民便结合了店中所有的伙计盘问,都说没有,都有证人。”
“我点了一遍人,见人群中没有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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