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1 / 2)
像是一隻?无害, 又没有什么?反抗力的羔羊一般。
这样的羔羊,结局往往大都早已注定?。
大部分都会被豺狼毫不留情地咬住脖颈,扒皮吃肉,连渣都不会剩下哪怕一点?点?。
傅寒筠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看着简夏的目光染上了难以言说的侵略与攻击性。
如果是平时,他大都会很绅士地找到适合的台阶给简夏。
比如,两人睡在一起时,比如,清晨简夏总是紧紧抱着他埋在他怀里时,再比如,简夏当着他的面毫不设防地换衣服时……
因为害怕吓到他,更?害怕他在知道真相后?,会像避开范岭的援手一样避开自?己。
他不得不忍耐,不得不垂低眼睫,连心都掩上。
简夏是一个很不愿意欠人人情的人。
虽然就当时的情况而?言,如果自?己没有出手的话?,为了他母亲,他说不定?也会违背本?意去接受范岭的好意。
可这种接受,与当时和魏家联姻是完全不同的。
和魏城订婚,是双方家庭的决定?,没有谁亏欠谁的问题存在,所以那时候,简夏心里其?实是自?在的。
可如果因为接受了范岭的帮助,而?进一步选择与范岭在一起的话?,他会本?能地觉得亏欠,觉得自?己利用了范岭的感情。
也正是因此?,简夏才会在范岭和自?己之间选择了自?己。
说起来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和范岭相比,他的优势竟然隻?是因为,在简夏眼中,他对他没有感情,而?且也真的需要他。
他不想自?己成为某种意义上的范岭,所以才会一直那么?刻意地压製着自?己的感情。
把?战线拉得长一点?,再长一点?,长到让简夏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陷入自?己布好的网,最终无处可逃。
可是现?在……
忍了那么?久之后?,他忽然觉得再难压製心底的情欲。
那玩意儿如沸腾的岩浆一般,咕嘟咕嘟,将热意漫溢到他全身每一处角落,每一个毛孔。
事实上,刚才说除夕去简夏家里过年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曾经设好的界限。
他被心底的岩浆控制着,明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地想要原形毕露。
情不自?禁地想要再不掩饰地去逼迫他。
逼到他退无可退,逼到他忍着泪含着羞对自?己说喜欢,对自?己说爱,对自?己彻底袒露,与他合二为一……
傅寒筠的唇角抿得平直,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掌不自?觉用力,手背鼓起青筋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简夏脸上泛起的红潮。
简夏的皮肤雪白透亮,所以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格外显眼。
此?刻,那抹暧昧的粉色顺着脸颊耳侧,一路往下,沿着脖颈蔓延进了他的衣领深处。
像是脱力一般,傅寒筠重新俯下身去,将脸颊埋在自?己臂弯里。
终究还是不忍心。
终究还是有点?害怕。
害怕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最终还是会功亏一篑。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简夏为灭火筒盖上盖子的声音。
“傅寒筠?”他很轻地叫了一声,又低头仔细地看傅寒筠脖颈上,刚刚被烫到的地方。
虽然有点?红,但还好并没有真的烫伤。
幸亏自?己眼疾手快,简夏不自?觉轻轻吁了口气。
微弱的气流抚过傅寒筠的皮肤,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傅寒筠才控制住自?己没有颤抖。
“睡着了吗?”
简夏安静地看了傅寒筠的背影好一会儿,直到傅寒筠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又深又长了起来才悄悄起身。
他取了条薄毯为他搭在身上,随后?打开房门下楼去了。
房门开合的声音断续响起,傅寒筠终于动了动。
医书上说,艾是纯阳之火,这会儿傅寒筠深有体会。
因为他全身的血液经脉这会儿好像全都被点?燃了一般,烧得他口干舌燥。
明知道艾灸后?不能立刻洗澡,他还是起身从衣柜里取了浴袍,抬脚进了泳池旁边的浴室。
傅寒筠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出来。
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又快速吹干头髮,为了不被简夏看出端倪,又将刚刚换下的衣服重新套在了自?己身上。
“三百万?”林轻嘴里叼着块牛排,闻言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夏夏,你可真是有钱了。”
“你觉得不好吗?”简夏放下手里的橙汁问道。
“主要是你家老公太有钱了,三百万对咱们?小老百姓来说是天文数字了,但对人家来说,可能在他那些名表里连鸡肋都算不上,你让人戴出去呢还是不戴出去呢?”林轻分析道,“戴出去的话?,可能在他那个阶层的人眼中,不符合人家的身份,不戴的话?,又浪费了你的一片心意,你这不是为难人家吗?”
“我也是这样考虑。”简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