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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被我弄的全身都粉得出水,脏鸡巴也被我切掉,现在不会发骚,需求不满被别的脏鸡巴干了,果然每天都要学弟肏一肏,但是,明晚也能见到学长吗……”
他像捧着珍宝那般捧着你的脸,手指轻轻地把塞着你的嘴的领结取下来,未等你喘气他就吻了上来,一如刚才的疯狂,搅弄口腔,吮吸你的津液,舔舐着你的舌根,把你逼到窒息。
奇怪的是他每次都能准确掌握到你的极点,在你忍受不住前适时的把你放开,尽管你们是第一次接触,他对你的身体仿佛已经非常熟悉。后續傽節綪至リ&120009;&246;ky&246;r&120046;8&120200;&246;&9384;閲讀
仅仅是亲吻你就又有种临界感,身体又被激得抖起来,你抓着他的衣服喘气,身下仍是被他插满的酸胀感,他刚刚拔出用你的衬衫包着射精之后又重新插了进来。
侧躺在你身侧的孙映山个子比你高大得多,把浑身赤裸的你环在怀里,仅仅是你呼吸的时候,你感觉他与你相连之处又胀了几分。
但他突然哭起来,“不想醒过来,好想永远和学长在一起……要醒过来,还不如死掉。”
他说哭就哭,水做的眼睛一下就酿了一汪清泉似的,温热的眼泪哗啦啦滴在你的手臂和胸部。
他不知道从摸出一把磨得锋利,泛着银光的折迭小刀放在你的手上,刀尖抵着他的心脏,
“学长把我杀了吧,大概明晚梦不到学长……想到这个就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每次做好梦醒来都会消失,还不如现在就消失…我想死在学长身边。”
让你更好下手,他说着扒开衣服露出乳粒粉嫩但充满肌肉的胸部,握着你的手没有一丝犹豫的捅下去,好在你及时松开了手指,刀掉在床上,你的手盖在了他的胸上。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手感不错,你没忍住抓了一下……确实很弹,很饱满。
他还在滴泪的水润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你,纯澈而干净,总是叫你想到小鹿或是幼犬,好像刚刚做出暴虐的性行为的不是他。
“孙映山,”你试着叫他,试着唤醒你们之间曾经的熟悉感,“你没有在做梦,今晚我没有按时离开留在图书馆了,所以,门外面有人在砸门也是真的。”
“骗人。”他眨了眨眼睛,又张开,睫毛像是沾水的蝶翼。
“没有骗人。”待会那个人把门砸开你就知道了。
“学长有证据吗?为什么这次是真的?为什么以前梦到了这么多次都是假的,但是现在突然就是真的了?秦林星他们在厕所打我把尿洒到我身上那天做的梦里你是假的,李方平在宿舍让我跪下给他口的那天梦里你也是假的,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假的,在图书馆想你想到疯掉梦到的都是假的,为什么今天就是真的?今天…今天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这么多崩溃的时候我都挺过来了,凭什么今天就是真的?”
“就是讨厌我,不想让我死在你身边,就是嫌弃我。做梦你也嫌弃我……就算逃出去见到你,你肯定也不会要我,心脏好疼啊……学长……我的心脏好疼……”他埋在你胸前呜咽起来,哭得歇斯底里,你慌忙把刀挪到远处别让他划到了。
原来不止你会这样情绪崩溃,孙映山也会这样,是因为沉默的人都喜欢把情绪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积攒起来,然后在某个时间点爆发吗?
你虚虚的把手放在他的头发上,用这个动作安慰他。他的话让你感到心疼,让你也陷入了糟糕的往昔。曾经的东暖已经跳下去了,这次你不会让他跳下去。
“不哭,我没有——”你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倏然眼前一黑,没有反应过来就又被子完完整整蒙住,接着砰的一声,门被砸开,木门敲在墙上发出重响。
不知道孙映山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你听到了激烈的肌肉相碰的声音,一个嘶哑的男声闷哼,闻到了血腥味,然后归于平静,只有悉悉索索的磨刀声,和更厚重的腥味。
房间又传来了舒缓的钢琴曲。
你全程抱着被子默默躲在床角,混乱的思考放下被子会看到怎样血腥场景。
一阵脚步声。洗手间的冲水声持续大概十几分钟,又停止,完全安静了一会。
你突然被拉到床边,孙映山把你脑袋从被子里被子扒开,一下把你横着抱起来,此时他恢复了沉默,倒是让你很熟悉。
路过门边时,你瞄到了倒在地上面部眼睛在流血的人,下身血肉模糊,只有一眼,很快就被孙映山扶着你的肩膀的手遮住。
他手上完全是清洁剂的茉莉花香,血腥味已经被他洗掉了。
你心中的天平已经暗暗偏向孙映山,又做了一些心理准备,所以没有多大波澜。是你发现,那个人的脸居然正是那天你寄信回来拉着你不让你动的,祁星耀的小弟。
那个人为什么会在这里?他已经失踪了吗?但是他为什么要来敲你们的门呢?不能去开那些没有锁住的门吗,反而要冒着被反杀的风险?图书馆不是安全的吗?这个图书馆难道也存在你不知道的优胜劣汰吗?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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