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h(1 / 3)
泠懿把凌霄带到了家里,两人相拥在一起,手都紧紧抱在对方背后。两人推搡着进到了卧室,泠懿一把将凌霄按在门上。凌霄倒也不恼,感受着眼前人的逐渐靠近。泠懿的动作极具有侵略性带着无法反驳的暴力,但那脸分明还是犹豫着的,不然她现在就不会是一幅端详着自己但却还没有下手的样子了,凌霄这样想着。
一只手刮着凌霄下巴,但泠懿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端详盘里的菜一样看着她,凌霄看着那被晕染发黄的皮肤,她早上走时肯定很急,这不像她的作风,窗户没关好,高层的风居然还挺大的,透明的纱窗被黄昏的颜色晕染开,随着风还摆动着下摆。
“泠懿,我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泠懿低着眸子,没有回答凌霄的问题,但并没有抗拒凌霄的手伸至她背后。像是想通了什么,泠懿突然舔上了凌霄的唇,那湿润的触感让凌霄无力抵抗,她张开了嘴。凌霄紧抓着泠懿的背后,泠懿则是把手紧绕在凌霄颈后,两人的距离无限地接近着,心跳的共鸣声被无限放大。湿润的吻声不绝,带着两个少女燃烧着的的青春,微微错开唇,两人不由都笑了笑,但没人肯认输,两人复又吻在一起。
凌霄练体育强壮一点,泠懿不敌她力量被推搡到床上,但她毫不在意,手从颈后到插入凌霄的短发中。她自己的头发则是被解开松散地披在四周,凌霄帮她把头发撩到耳后。手依然抚摸着背后,但不同的是这次是从衣服里面进入的。
仅仅是隔着一层衣服但这样肆意地抚摸着偶像的身体就已经让她疯狂了,她曾经的确这样幻想过,幻想过她作为祭品,被献给她的“神”,在神的规训下和神结合;又或者她自己变的强大起来,能把她的“神”拉下神坛,甚至当作宠物。但无论哪种幻想她都总不觉得满意,因为那压根不现实,她不觉得她的泠懿会这么做,要是硬要让她选的话,她以为按泠懿的性格肯定会很强硬,为了她自己做p也不是不行。她从未奢求过能够得到平等的对待。
但现在她得到了,她也发现了,这原来才是自己想要的。是啊,泠懿不是完美的神,她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女性,一样会悲伤、生气,但她和自己一样、一样的坚强,远比自己坚强。但这样的她却愿意平等地放下身姿和自己互相嬉戏。她不想“侵犯”自己的偶像,但如果说是能放下束缚和偶像做得比较疯狂,那是她绝对想要的。
凌霄触了触眼前人的腋窝,眼前人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举起双手把衣服褪下。泠懿突然用力把凌霄按倒在床上。看着泠懿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跨坐在自己身上,凌霄不由吞咽一口口水。在平时,她总是从背后凝望着泠懿、从侧面凝望着泠懿,她只把自己定位为一个默默的粉丝,虽然和偶像成为了好朋友,但也仅仅只是想借朋友而能和偶像待久一点罢了,她从不敢直接看泠懿。而是从她的一点点细节开始,比如,她撩头发,比如,她淡淡的笑容,比如,她冷酷的眼神。泠懿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看了一年了、注视着她一年了,凌霄至今还没有找到答案。一个个细节拼接起来的她在心目中倒确实更完善了,但却又更难看透了,泠懿就像是一个谜,始终在氤氲的黑色迷雾中被硝烟所包裹着,只有透过那泡沫似的点点孔隙管中窥豹,但她既能这样也能那样,如果从她的一个个面中来窥视她的模样,所窥视出的结果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但在这一刻,凌霄觉得自己都搞清楚了。她和自己一样,都只是一个陷入崩溃的戴着面具的人。虽然看清了,但神圣并没有减少,甚至更神圣了,这是一种很难解释的心理。如果非要勉强来解释的话,还是拿维纳斯来打比方吧。人文主义时期的维纳斯从中世纪宗教艺术和宗教文化的束缚下解放出来,波提切利笔下的维纳斯娇弱地站在一个大贝壳上,微曲的带着些许肌肉线条的小腿,视线缓缓往上扫过,阴部被大缕的金色波浪长发遮住,手不好意思地按在那金发上,少女下意识地遮掩反倒更显得诱人,微微侧着的身体,丰腴的腰上是一块块腹肌,乳并不大很显自然,手臂半遮着更显诱人。但脸上的神情却彻底盖住了这身体的诱惑了,光洁剔透如羊脂玉的身躯啊饱射着璀璨的光芒,那忧郁、迷惘、不解的神情简直就是那圣洁最好的点缀。虽然把神人化了,但面对着这躯体,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跪下来顶礼膜拜,磕到头破血流而死,一种是冲上去,把这肉体彻底毁掉,让鲜血浸染、让悚人的苍白替代掉光洁剔透的亮白,用那丑陋的男根彻底玷污、毁掉她,在那之后为自己玷污了人间至美而自刎。就像三岛由纪夫说的那样啊,美的最终级就是毁灭啊,毁灭、美,矛盾而又对立。但这两真的是矛盾对立的词吗?虽然好似话九唔搭八,但于凌霄来说,这确实是这样的,这不是太宰治那猜词游戏一样试探出来的结果,而是一种真理。凌霄原先是对此五体投地的,但不知为何可能也正如三岛所说仲夏鞭策着肉欲的奔马,燃尽肉体、折磨着肉体。凌霄决定要上手揉捏那对圣物,当那双饱满呈水滴型的双乳在自己手里被揉捏着通红、变换着形状。那肉感让凌霄快乐地简直浑身都在颤抖着,那是一种名为梦想成真、更是一种名为人神相媾的至乐。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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