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答案(2 / 3)
”
特木尔狠狠地掴了都兰的屁股,愤怒地粗喘着:“我大哥肯定干得你更舒服吧?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要我的吧?”
都兰仍然轻微地反抗着,自己的穴道也在这近乎强暴的行径之下,流出大滩湿润的液体来,特木尔进出顺利:“以后生一个我的儿子,你个贱人,让它叫我叔叔!”
都兰的双手被钳住,下身牢牢被特木尔钉住,她看着浩大的夜空,他们两个人就在这肮脏的马厩旁边苟合着,如此不伦,如此背德,可没顶的快感让他们的私处难分难舍:“不可以这么对待未来的嫂子,特木尔。”
这简直像一句催情的话语,特木尔埋在都兰的胸脯间,她的双乳明显大了几倍,不知道是谁的功劳,他狠狠地咬着、吮吸着她的乳头,他知道也许以后,这双丰腴淫荡的乳将会汁水丰满,哺育自己大哥的孩子。
都兰的裸体沾满了充满马尿味儿的草料和特木尔浓稠而腥膻的精水,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扎布苏的床上,她的阴道灌满了特木尔的精液,她权当做是扎布苏的,毕竟他们是亲兄弟。
她吃力地骑坐在扎布苏的胯上,捂着惊魂未定的胸口,却忽然看着自己的下身,一大滩鲜红的血缓缓地流了出来,渐渐染红了整个床铺,她慌忙地站起身,在床畔痛苦地捂住小腹,她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了。
她连忙烧了热水,擦干了一切,及至东方既白,才在扎布苏的胸口醒来:“扎布苏,你醒了?你昨天吐了好多,我把被子洗了。”
扎布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渡过这一劫的,只觉得自己浑身轻松,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他看着都兰躲闪的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生硬的字眼儿:“都兰,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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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娅回到家里,只见除了特木尔,大家都和气一团,都兰笑着对托娅说:“托娅,我和你大哥,要在一起了。”
察玛笑着补充:“在一起?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够保守,就是要成亲了!”
托娅无言地看着她,胸腔一阵窒闷,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只求不露一丝破绽。
“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我喜欢的是你大哥,扎布苏。”托娅悄悄在托娅耳边说,对于她将信笺给特木尔的事一句不提。
托娅故作平静:“那么小声干嘛,你说什么?”
都兰不厌其烦地重复了一遍:“我说,你大哥刚和我定情了,察玛把你们贺兰家传的手镯都给了我。”骄傲地举起手腕,那枚常年戴在察玛手上的龙头錾花银手镯就这样移到了她的手上。
托娅将灶台边上一块干硬的饼子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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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布苏牧羊归来,看见托娅蜷缩在灶台前,艰难地嚼着饼子,满眼泪水。
“怎么了?”扎布苏把饼子夺过来,“这个干了,不能吃了。”
托娅捂着作痛的胃,又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忽然一阵狂咳:“没事没事,我有点饿了,这个……太干了,我都……咳咳……”
扎布苏抚了抚她的背,却被她躲开:“好歹喝点水吧!”他的尾音带着愤怒,又充满了哀求。
托娅赶忙转移话题:“都兰说,你和她要成亲了?”
扎布苏被当头一棒,他还真的没有想过,该如何面对托娅,怎样的方式,才算是最好的交代?
“是呀,就像你和牧仁一样。”他风轻云淡地回答着,话语却变成另一把利剑,刺向妹妹。
托娅嫣然一笑:“是!都怪你之前撕了牧仁送来的信,不然,我早就是步六孤家的夫人了!”
扎布苏忽然不知如何是好,索性从盘子里拿出一块被托娅咬了半截的干粮,狠狠地咬了下去:“放心,大哥……大哥会给你最好的嫁妆。”
托娅朗声掩饰着哭腔:“那就说好了,不许把阿娘留下的妆奁给都兰,那是我的东西。”那是我的东西,现在却要让给别人,她现在要比被吊在死水池边,浑身腐烂还要难受。
扎布苏低下头,疯狂地咀嚼着那像土坷垃一样难吃的饼子,又忽然抬眸看着托娅,眼睛里血丝盈眶,和从前的澄澈毫不沾边,像一个堕入炼狱的恶魔:“托娅,这是你想要的吗?”
托娅望着他红了的眼,一阵胆寒:“我想这是大家都想要的。”即便不是我想要的,但谁不希望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呢?尽管主角未必开心。
扎布苏将干粮一把掼在地上,恶狠狠地吐出残渣:“真他妈的难吃!”
托娅躲避着溅起的碎片,却被扎布苏一把拉住,她挣扎着,却被他率先逼问:“你爱牧仁吗?”
“这就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了。”托娅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你爱我吗?”扎布苏扯出托娅脖子上的乌鸦头骨,那用万分疼痛和血肉模糊换来的圣物上,已经沾满了炙热的体温。
托娅破涕为笑:“不如问问你自己呢?”
扎布苏忽然脱掉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直到里衣也不剩,他袒露出身上所有的疤痕,——冻掉的脚趾,额头的伤痕,手臂上的刀疤,大腿上的割伤,未愈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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