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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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容时上次在她面前哭得这么上气不接下气,还是好几年之前的事情,那时他虽然性子也冷,但还没有成长为现在这样的大冰块。
那年他刚突破金丹期,独自一人下山除妖。他在一个镇子上碰到了相当厉害的麝妖,那隻大妖能够操控行尸走肉吞食活人,再操纵他们的皮囊。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住的那个镇子已经被麝妖吃空,一个活人都没有了。柳容时独自一人在那个镇子上鏖战了三天,杀光了镇上所有的傀儡,砍掉了麝妖的头颅,最后才逃出来。
再独自一人,慢慢地,走走停停地回到昆仑派。
叶清虽然名义上是柳容时的侍女,但其实他们一直都住在一间大房里。叶清住里间,柳容时住外间。那天晚上,叶清在睡梦中听到有人轻声抽泣,醒来后才发现不是梦。柳容时坐在外间,可能以为她睡了,所以才放任自己哭出声音。
她慢慢地走过去,背靠着门坐了下来,他们隔着一层薄薄的门,背贴着背。
叶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干脆就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这样坐着。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柳容时的声音,很低,带着点鼻音:“叶清,你会唱歌吗?我想听你唱歌。”
叶清第一次听到柳容时这样带着点任性的要求。她没什么不同意的,就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歌都唱给他听了,不记得词的部分,她就含糊地哼唱过去。等她把所有能想到的歌都唱完,柳容时已经靠着门睡着了,他的呼吸均匀,竟然是睡得很安心的样子。
后来她才知道,柳容时在屠尽那个村子之后,再没睡过一个整觉。
……
叶清被唇上的刺痛从回忆中惊醒,柳容时似乎看出她在走神,又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他垂下眼睫,看着叶清的脸,他的眼睫湿漉漉的,唇也湿漉漉的,他盯着叶清的眼睛像是很深的湖水,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柳容时才慢慢把她放开,但他的手还是抓着叶清的手。练剑的人手骨架大而粗糙,像是要把叶清的手包在里面一样。
“我好痛,”他很小声地说,他把叶清的手贴在心口,说,“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很痛。”
叶清被他抓着手,也不知道柳容时出了什么问题,他的状态明显不对,灵力很不稳定。连性格也像是变成了小孩子。她隻用余光看,能看到墙上层迭的剑痕,像是被失控的剑气所划,又慢慢被他的灵力修复。
她试着把手抽出来,柳容时一下眼眶又红了。
“你对我一点也不好,”他眼圈红红的说,那一直冷冰冰的眼睛像是化成了水,“你为什么不找我?我让你下狱,你为什么不生气?”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叶清看不得一向清高的人这个神情,用空着的一隻手给他擦眼泪,擦掉一点又流一点。他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叶清百思不得其解。
“好好,”叶清有些敷衍地哄他,“我对你不好,对不起,我以后对你好一点。”
柳容时和她对视了一会儿。
“你骗我。”
叶清:?
“我们才分别几个月,”他声音很低,“你都有别人的孩子了。”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我?”
叶清被柳容时一双委屈的泪眼看得晕头转向,先是说了想念,后来不知怎么,又说了好几声喜欢。等到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隻穿着一件薄衫滚到了床上。柳容时的手掌隔着衣料托住她的一隻乳,那里原来像一个青桃,现在鼓鼓的,软软的,带着一股馨香,像是熟透的蜜桃,轻轻一掐就要流出汁水来。
“清清要做妈妈了吗,”他深色莫测,轻声说,“这里长大了好多。”
叶清一看他情绪不对,怕他又要哭,赶快把另一隻乳也挨到他的手心里。
她口不择言:“你摸摸,很软的。”
柳容时果然看起来好了一些,他的手先是隔着衣服慢慢揉,粗糙的手隔着布料摩挲着根部,然后探进衣服里面,解开她的小衣,带着茧的手指绕着乳头打转,最后用手掌摩挲着挺立的乳头。他的手太粗了,随便碰一碰,就像有电流经过一样。叶清不自觉地夹了下腿,感觉自己湿得厉害。
她太敏感了,被轻轻摸一下就想要了。
她偷偷地挺腰,想要柳容时更用力地揉揉她的乳头,就感觉有什么很硬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热度惊人。
他硬了,那滚烫的东西往下滑了一点,就隔着薄薄的衣料抵着她的穴。她的腿有些不自在地并了一下,刚好把那东西夹在中间。它先是浅浅滑动了一下,然后像是得了趣,卡着湿乎乎的肉缝来回摩擦了起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圆润硕大的龟头每次都碾过她的阴蒂,带来让人战栗的快感。
在这同时,柳容时的手还在来回揉捏着她的奶子,眼睛盯着嫣红硬起的乳头,她皮肤白,那点熟透了一样的红色立在上面,诱人得像是枝头颤巍巍的果实。他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尝到她的味道,打着抖,带着点甜味。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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