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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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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打我,你打爸爸……”

说着就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挥。

不奏效,他别无他法,只能又把她拢进怀里,心疼又后悔地紧紧搂住她,皱着眉,嘴里的话只一句:“爸爸错了……”

过了几分钟,怀里的动静小了,黄伟紧张地低着头看她,鼻涕都要流出来了,她大概不好意思,尴尬地想要找纸巾,于是低着头避开他的视线。

哭的动作是假的,不过是吓唬他,但流鼻涕不是她的本意。

黄伟眼疾手快地拿了纸巾给她擦鼻涕,轻轻擦干净外边,把纸巾卷了一圈抵在她鼻前,按住她的后脑,吩咐她:“吹。”

黄佳琪呆呆地没有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的脸。

黄伟不理解她此刻的呆滞,可是鼻涕又流出来,于是放轻声音哄着她:“吹一下。”

她像是被惊动,伸出手拿纸巾要自己擦,却被他制止。

“我来,你别动。”不容拒绝。

她只好悻悻收回手,任由他像照顾小孩一样给她擦着鼻涕。

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小孩。

看着他又拿了张纸巾揉搓松散,柔柔地给她清理干净,不会磨破她鼻头娇嫩的皮肤,她莫名觉得刚刚做戏时地眼泪好像还没有流干。

他原来也可以这么熟手地照顾孩子,是为了那个孩子特意学习的吗?

真幸运,他得到了她爸爸所有的父爱。

思及此,黄佳琪又给自己打了一针镇痛剂,以维持继续她的计划。

两双眼睛对上,黄伟不敢说话,只低下头直直地看她。

因为她刚刚闹的笑话,气氛开始变得不一样,连空气都开始回转流通,他们的第二次冷战也隐隐有了余地。

黄佳琪率先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她知道,演戏得有收有放,对爸爸也要如此。

黄伟大喜过望,忙把她拥得更紧。

黄佳琪感受到他用臂膀的肌肉将她箍紧,佯装已经被哄好,但仍然要他做保证的模样:“爸爸不要再凶我了……今晚上等你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很害怕的。”

边说还边蹭他的下巴。

“错了错了,不该这样的……爸爸今天是因为去给老板还车去了,还请了个假,没去工地,他们家有小孩儿还在上幼儿园,让我帮忙接送了一回,所以留我吃了个晚饭,没打电话告诉你,是因为我忘记了。是我错了,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黄伟以为已经把她抚慰好,两人这算是重归于好,一股脑地解释清楚,把今天的行程都交代给她。

其实他说不说都无所谓了,因为她知道话里漏洞百出。

但她面色不显,只展露出乖巧依附的那一面,听到他说请假,还略显着急地开口关心:“出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请假?”

黄佳琪在他怀里抬起头,那双水淋淋的眼睛里的关切和担忧不似作假。

黄伟被她的模样击中,心里满足,于是说出来的话也带了笑意和宠溺:“是为什么呢?琪琪说因为什么?昨晚上琪琪吃奶吃得好用力,爸爸的奶头被吸肿了,还怎么去上班?嗯?”

黄佳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原来还会讲这种话,看来是父女禁忌恋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脱口而出的荤话反倒成了小儿科了。

就连她这种冷心冷情的人,也被他弄得有些脸热。

像是听不得这样粗俗露骨的话,小脸被羞得通红,耳根也发热,揪着他的衣角羞恼道:“不可以……说这种话。”

黄伟被她的云娇雨怯撩拨,忍不住故意逗弄她:“说什么?这种话是哪种话?琪琪说清楚,下次我就不再犯了。”

黄佳琪心里冷嗤: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她不忘他的背叛和隐瞒,对他实在难耐,受不了他的甜言蜜语,更恶心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

忍住心中的反感,她推开面前的男人,装模作样地、含羞带怯地、像是带着讨好般地踮起脚,闭着眼把自己的唇送上去,在他的嘴角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这样的话,爸爸不要再说了。”

亲完她就赶紧低下头,像是羞得不能面对他。

黄伟感到惊喜,这是他今晚得到的第一个吻。

一个吻兑换一个要求,他仍然不满足,难耐地抱起她,放在餐桌上,使她的身体比之前站着时要高,方便他索吻。

“不太够,再一下,好不好?”

他低沉的声音像狗尾巴草一样刮过耳廓,就算黄佳琪恨他,也不得不承认,客观上,他的外形和音色确实具有非常大的迷惑性。

她很快就酥掉了半边身子,但仍然坚信自己对他是出于生理反应。

他的话里是明显的诱哄,不能让他得逞,黄佳琪决定再埋一个雷。

“爸爸,我的作业、我的作业,不能碰湿的……”

她半阂着眼睛,推阻着他在她露出的地方处处落痕,软着嗓子威胁他:“爸爸也不想老师同学们闻到我的味道吧……”

所谓打蛇打七寸,如果黄伟真是条狗,那么她也早已牢牢地把握住那条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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