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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橡皮(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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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找了,可能跟没找差不多。”

周六晚六点,她喷好香水,抹上润唇膏,口袋里装满糖。

路柔进到他家客厅,一眼看到茶几上摆满了棋,黑白厮杀,掌棋者只有一位。围棋,路柔看不明白,听说过江漫是获得省金奖的围棋高手。

江漫见她来了,捻黑棋的指头润白,落下。"下围棋吗?"

路柔:"不会。"

他落下一颗白棋:"等我下完。"

路柔轻声提示:"今天是约会。"

江漫的眼神无辜,又理直气壮:"我知道。"

死江漫,她狠狠磨了磨后槽牙。

路柔看他又走了一步黑棋,便说:"玩五子棋,怎么样?"

他眼神淡淡的不屑:"五子棋?"

路柔:"你那么厉害,五子棋不会吗?"

抬颌,他慢慢看向她。偶尔陪她玩玩也行,语气施舍:"来。"

半小时后,路柔落下最后一颗白棋,五颗瞬间成线。抬头时,她看向他的眼神乖顺极了。

江漫皱眉:"再来一局。"

然后,眼神不解:"再来一局"

再然后,双手握拳挡住嘴,神情很不自然:"咳,再来"

她说已经十点了,再玩我只能在你家睡了。

江漫:"你睡。"

十分钟后

路柔:“这样,赢的人提一个要求,不然我赢再多也没意思。”

江漫埋着头,快速布置新棋盘,默认了赌约。

十五分钟后,路柔一颗一颗拾起五颗白棋,说江漫,我发你消息了。

江漫看着聊天栏里"我要贴在你腹肌上睡觉",沉默几许,打字回她:别太过了。

"那我可以抓你ndd睡吗?"

虽不明白,但这缩写词一看就邪恶无比,他回:不行。

路柔佯怒:"你是不是玩不起?"

江漫: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路柔可以抱着江漫直到十一点。地点在床,必须穿衣服。

快窝进被时,楼下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不乐意让别人占走时间,问是谁。

"白江。我去一下。"

路柔不开心地瘪嘴。她给徐琳打电话说自己晚点回来。江漫回来时,她已在左侧躺下。

他去右侧掀开被,见她背对他侧缩着,他长长吸了口气。

站在床边,江漫想她已经洗过了,有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且也抱过了,心理说服完自己才慢慢地躺上去,等她抱过来。

但很久很久,路柔还在背对他一动不动。

江漫看看天花板,又看了看她的后脑。这烦人的黑脑袋,又看她隔他的距离有两人宽。那点不舒服又滋生了:不是你要求抱的?现在倒不理人。

他翻了个身,也背对她。

声音轻飘飘:"不抱的话,就算了。"

猛地一下,身后的人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腰疼。他缩了下,缓缓适应这陌生感觉。

江漫示意她放松些,便转回身,双臂便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

"摸我的。"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

“那你想让我咬哪?”

“哪都不能咬。”

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路柔更凑近他的脖子,轻轻呼气。避开青的红的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糖挑出蓝莓,在被子里撕开包装,偷偷含住,吸它味道。

江漫:"怎么?"

“我也喜欢蓝莓。”

他便问她ndd是什么,她说你不会想知道。

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你在想些什么?"

"想你和我做一起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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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狡黠地笑:"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

目前他还是更享受孤独,江漫认真地说:"晨练不行。你不用太黏我,我们都该有自己的空间。"

路柔耸了耸肩,谁要跟你正经晨练。

"下次还玩五子棋吗?"

江漫紧抿的唇表达了他的回答。

路柔嘴里的糖已经没了。手臂下,他的硬骨软肉都在诱惑她,宽厚的男性怀抱里,气味幽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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