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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把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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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

他们擦肩时,只有低低的风声掠过,好像两人回国后的纠葛是偶然掉下的平行空间。

路柔有时刷到新闻——前几年,男人痛哭妻子的离世,不少人夸深情,然而今年取了新妻,人开始骂他虚伪。真相总是残酷,以至几乎没人敢接受,感情会跟着时间一起消失。

她工作忙,做数据报表、做复盘分析、开会、应酬…这几天,林凉老给她送东西。补品、零食、特产、衣服等,都是她喜欢的口味与风格。

问他怎么送这些?

林凉说他妈强製的,算任务交差,送什么也是瞎猜。

后来,路柔收到不喜欢的,便没多想。

12月24号,路柔陪几个老总喝酒,互敬,回合数不清。她的酒量顶好,少有像她这么会喝的女人。一晚下来,老总全趴下了,剩她一个虽醉得不轻,却还能走动。

路柔刚迈出门口,听身后有人说:我送你。

她向远方仰望,看见星星三两颗,酒意麻痹大脑,又想吐,一下步子没站稳,眼睛一闭就摔进了他怀里。

头更昏了,一时间无力去说出拒绝。

晚12点,她醉乏的身体不支地倒在玄关的地上。

江漫伸出手想扶她。但她不接,垂下的头髮像海藻般掩住脸。

他便泡了一杯温的白糖水,拿出冰箱牛奶,半蹲后哄她:"喝点这个。"

路柔喝完,头痛好了许多,神智恢復些。她半眯着眼对视他,口吻又迷糊又强硬地对他说:“你走。”

像没听见般,江漫靠着墙,慢慢坐在地上,指尖碰到她发尾。"还难受吗?要不我背你去卧室,我出去看看哪家药店还"

“出去。”

“等会儿你吐了怎么办”

“出去。”

她见他不动,眉间很不耐烦。“你走不走?”

江漫默了一会儿,“…我去帮你倒杯水。”

室内仅有玄关顶上的小圆灯亮着,光线稀薄,黑暗下坠。那一瞬间,她眼中似有无数漩涡,地面不断扭曲,醉意正扭着、扯着一些东西。

窗外刮进一阵凌乱的风,对面男性碎发微摇,弥漫幽幽暗香。

路柔向他爬去,再支起上身撺起他衣领,很突然的,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狠狠碾着他胯间的脆弱东西。

“走不走?”她声音又轻又狠。

江漫的身躯瞬间剧烈颤抖。看到两人这样姿势,他愣了许久。根部被人抵着,又痛又微妙,陌生的滋味蔓延。他的脸颊微烫,轻声说别却并没有推开她。

这种表情,视觉上干净、妩人,使人产生敬畏,偶尔又产生邪念。

路柔的右手附上他的脖子,想过去孤高不屑的江漫被谁吃了?

她的膝盖野蛮地蹭动,没感情地把玩。江漫背抵着墙,越来越后退。

“等…”

根茎越来越痛,他却越来越硬。

"轻些"他喉结游动,微喘,小声。

路柔看他裤间鼓出一条棍状,还在继续壮大。她与他眼对眼,面无表情地说:"这你都有感觉了?"

一瞬间,江漫把脸撇向别处。

她不断挤着、按着他的棍体,饶有趣味。男性独特的味道飘散,偶尔,空间里有痛苦的轻呻。

“喜欢?”她问。

他不该是推开后严厉警告她不能乱碰吗?

浮光跳着,江漫用手背掩住唇,眼睫垂下,身子偶尔抖动,没起身,也没说一句话。

路柔从兜里找出一根烟,斜看了他一眼。“别抽我烟,你没资格。”

江漫便把刚抬起的手慢慢放下了,喉咙干涩。

火苗打燃,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瞥了眼还在情欲中的江漫。目光水潋,神态清淡,下体估计很不好受,他时而皱眉,时而喉咙轻哼。

真变了。路柔直直吸了一口烟。

五天一次上床、不求抱不索吻,规规矩矩的文雅江漫,眯着眼,毫不在意自己的表情有多反他,有多淫荡。

她轻吐了一口烟在他唇上,雾气稀薄。路柔凑近他的耳朵,手指刮他脖子的神情像对待活玩具。

“你什么都愿意做?”她问。

他有点呆,点点头,身体缩了一下。

她就这样对他说。“忍着。”

江漫恍惚地触到她的腰,却被她一下打落,再听她冷淡地说别碰我,沉默就续了很久。

他才猛然意识到,酒醉的路柔对他,很随便,就像对狗、对猫、对一个东西。她的动作粗鲁,完全按本能来,丝毫不顾虑是否会伤到他。

眉头拧在一起的江漫也十分俊雅,整齐的眉毛、疏离的眼睛、淡漠的唇,他抬着下颌,脸颊的阴影使他忧郁起来,有种不招摇的色情,示弱的江漫还挺适合被人宠养。这些细部她都收进眼里。

手插进他十指。玉石般白净、微凉的手指。

膝盖下,巨物已挺得难受。男人在她眼前喘息。

她拉下他裤子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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