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玩俩夹睾丸鞭打脊背(1 / 2)
晚上,余清又去找陈子歌打探消息。
他按门铃。
咚!啪嚓!
什么东西撞到门上,又在地面上摔碎。
随后是陈子歌暴躁的喊声:“滚!”
有情况,余清眉头微皱,不会是徐妍在里面吧,陈子歌不能这么快吧?
他心里焦急,简直想破门而入,手按在门铃上要按下去,又顿住了。
现在进去打扰她们,徐妍对我没好印象,又会惹怒陈子歌,现在把陈子歌惹怒没好处,他手指伸开握紧,缓慢得将手移开了。
他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上仍然若无其事,语带关切的喊了一句:“陈子歌,是我余清,你怎么了?”
不一会,里面传来陈子歌的声音:“没事,你回去吧,现在 不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法,语气也有些奇怪,好像,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余清是猜到徐妍有些施虐爱好的,此时心中又是一紧,手又按在了门铃上。
深呼吸几次,他止住不理智的想法,强撑着关心一句:“不舒服叫我。”,便匆匆迈步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而屋内,并不像余清想的徐妍和陈子歌一起做什么事,客厅里空荡荡,只有跪着的陈子歌一人,他赤身裸体,不着寸缕。
只有睾丸上夹了两个夹子。
两个夹子是黑色金属质感,正正卡在睾丸上,让原本圆润的睾丸下陷一道深深的痕迹。
夹子后跟着两条线,连在他面前的正方体上,正方体是一个模具,那模具表面是一个女阴的形状,是黑色金属质感,上面遍布着敏锐的触感元件。
除此之外,他面前还摆着个电脑,屏幕上徐妍的头像发来一条消息:“走了?继续吧。”
“嗯啊…是…”,陈子歌呻吟着,脑袋往前凑,埋在女阴模具上小心的舔,只要舔的不对,两个夹子就会收紧,现在已经狠狠夹在他的睾丸里,带给他莫大的痛苦。
只有将这女阴模具舔到高潮,夹子才会放松力道,恢复道原本微痛的程度。
女阴模具一刻没有高潮,陈子歌便只能继续承受夹子狠狠夹在睾丸上的痛苦。
徐妍躺在卧室里,双腿叉开,蒋志浩的脑袋埋在腿间伺候着。
她右耳上戴着一颗耳机,屏幕上看着陈子歌的直播。
这东西是徐妍让他买的,命令他每天晚上练两个小时,她则会看直播,今天是第一天,陈子歌实在没多少经验,受得苦不少。
耳机里不时传来他凄惨的呻吟声,徐妍也被激出内心的施虐欲,一手按着蒋志浩的脑袋,一手拿起手边的鞭子。
啪!
光滑白皙的背部瞬时出现一道红痕,蒋志浩身体一抖,明显受到疼痛,舌头却被调教的乖巧极了。纵使蒋志浩身体正承受痛苦,只要脸埋在徐妍的阴户,就下意识伸舌头,仔细又小心翼翼的舔,此时自然也没停。
啪!
又是一条红痕。
啪!啪!啪!
徐妍一连甩了几鞭子,蒋志浩的舌头已经成功将徐妍舔到高潮,但,徐妍依旧将他的脸按在自己双腿间,手指狠狠按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啪啪在他不住扭动的背部甩鞭子。
他上遍布红痕,身子颤抖着,脊背上因疼痛冒出的冷汗划过,脸埋在徐妍的阴户上,抑制不住的呜咽出声。
徐妍扯着他的脑袋在阴户上擦了擦,按着他脖子,将人压在床上。
“呜呜…慢点…妍姐…疼呜”
他呻吟着乖巧的摆出跪趴的姿势,两瓣屁股已然青紫,大腿内侧伤痕累累,现在又将脊背送到家徐妍的鞭子之下。
这个姿势更方便徐妍挥鞭子,徐妍的鞭子不拘落在哪里,有时与其他鞭痕重迭,有时交叉,重迭时总是激起更多的疼痛。
蒋志浩已经忍耐不住凄惨的呻吟声,泪腺失控,泪水喷涌而出。
脊背颤抖,身体挣扎,为什么,这么痛,好痛,妍姐怎么了,他做错什么了吗?
“啊!…妍姐…啊!饶了我…打坏了…饶了我…呃啊!…”
恰好耳机里陈子歌因又一次失误,睾丸上的夹子再次收紧,凄惨呻吟:“…呃啊!…唔疼…饶了我…妍姐好疼…”
徐妍舒爽极了。
她甩开鞭子,蒋志浩还在颤抖着,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徐妍知道这次打的太狠,除了刚开始调教那会,她很久没这么狠了。
蒋志浩对疼痛耐受不强,这次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能力。
她轻柔的将蒋志浩抱在怀里,道:“好了,好了,没事了。”
蒋志浩的身体因疼痛筋挛,双手颤抖,搭在徐妍的腰后,埋在她怀里止不住的哭:“呜怎么呜呜这么疼呜呜我我受不住我以为我犯错了”
徐妍随便找了个理由:“舔的力道重了,你知道这是大错。”
蒋志浩回想不起哪一下力道重了,但是他知道自己受不住疼,受疼的时候力气没控制好也正常。
他接受了徐妍的说法,立刻向徐妍道歉:“呜呜…对不起我错了…都是我不好…妍姐打我…呜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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