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入真我:我们在一起吧(h)(1 / 2)
疾风骤雨来临前的预兆是什么?是蚂蚁搬家,是燕子低飞蛇过道,这是自然界生灵面对危险的经验之措,而云荞此时唇上面对的是眼前人如野兽般的啃咬,撕扯,带着狠劲儿,贝齿在打架,想把人推开腰上的大手又勒得紧,仿佛被困在了男人的怀抱里,滚烫的体温烘干雨前的潮湿,倒是体下的花液浇个不停。
太会亲了。云荞被推在墙上,呼吸凌乱,男人卡在腿间,大手肆虐,抽出女人上衣下摆,灵活地钻了进去,“啊……别在这,”云荞被亲得软绵无力,乳肉又被男人抓住,隔着胸罩揉搓,她偏偏钟爱蕾丝款,蕾丝贴着软肉扎进又释出,乳肉就像过电般激起层层酥麻,“好软,我就在里面捏捏。”江连剥出茱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在手指按向乳肉时指节弯曲,咯着茱萸点点,薄唇亲过女人唇舌、唇珠、鼻尖、眼角,细细地舔舐、流连。
可任凭谁路过都能看见女人胸口鼓起的形状,这夜间情事应在深闺里进行。
“啊……不行了……嗯……”娇喘轻溢在稀薄的空气中,云荞推搡着男人,江连不动如山,正如他胯下物什一般,稳当当地嵌在女人腿心,隔着西装裤的膨胀惊人,臀部抬力一顶,两人贴得严丝合缝,从侧面看去倒真像进去了一般。
私处湿答答的,淫液不得释放,糊在内裤那一小块布料上,男人的、女人的,又浓又稠,空气中隐约能闻见腥味。
几步外的家门方方正正地锁着,猫眼一动不动,云荞却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睨了眼正喘着粗气的男人,
“憋很久了吧?”
呵——江连低头,将将挨着女人额心,看这笑靥风情,今天她打扮得偏知性成熟,长裤包着翘臀,走路掐着细腰摇曳生姿,上身保守,可刚刚他也玩着她的乳儿——真真不是小姑娘了呢。
不过他也没把她当小姑娘看待,心智有时成熟得很,当下的风韵也是极好的。
“待会儿让你舒服。”
待会儿是多久,在江连这里是迫不及待的拥人入怀,是叁两下的宽衣解带,是当机立断跨过不安的心事银河与她赤裸相贴,吻过她身上每一处玲珑之处,十指纠缠,所谓极与极,是指在极致性爱里的登峰造极,他要从阴道通往人的灵魂深处。
云荞被推放在大床上,身体的每一处都被男人展开,她感觉今晚的江连在床上有几分阴戾,腿被人折起大敞着阴户,那野兽般的垂涎,仿佛扫过私密的每一处,不知怎地,竟有些紧张。
江连看得竟是有些痴,花穴紧缩绽放自如,和它的主人在同一频率呼吸,江连喉咙吃紧,埋头,伸出舌头,接了一口泉水。
“水好多,”男人仿佛在认真品尝,神情严肃,嘴角挂着下流的淫水,好像没尝出来,又舔了一口,怼着花心,“好甜,小水娃。”
怎么能这么下流,噢衣冠楚楚的外表只是伪装对吗?察觉到男人舔得越来越卖力,獠牙是要彻底露出来了么。江连的舔钟爱撮花蕊,花心处喜欢用牙去磨,花穴被舔得水亮亮的,如久逢甘露,沐浴春雨,云荞被刺激得张开腿,难耐地扭动,像是在索取更多。
“真是听话,”男人挺枪进入时如云荞想象般强势,即便小穴有了前戏的滋润,但甫一破开,也下意识地张紧甬壁,可这小穴已经容纳了这肉棒数次,这尺寸、这形状、这温度,身上人势不可挡的破入,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在高潮时隔着一薄膜就能相融的淫液记忆,让花穴逐渐张开了口,“啊……嗯,好胀。”
“胀什么?”江连的大掌落在了女人的臀肉上,伴随着私处的交合声啪啪作声,“这不进得好好的么,”男人腰腹青筋暴暴涨,力气都蓄给了子孙根处,使劲抽插,鼓鼓的囊蛋都要被塞进去,“你看小穴多听话,我一进去,就把我咬住,”爽是真的爽,尾椎骨发麻的结果是男人更用力的抽送,孽根野蛮进出,次次都往宫腔里冲,“还能找到比我更贴合的吗?”
要被撞烂了,云荞想,幸好有枕头顶在头顶处,否则真会被撞散架。
江连床技的自信不单来源于他质量上乘的大肉棒,还有他懂怎么去调动女人的情绪,情潮之下,要多投入才好,他看云荞眼神迷离生媚,娇躯泛着粉,即便口中破碎呻吟,可细听想必也是爽到了吧,啪啪——又是几下深顶,女人浪叫,乳球波浪白花花地晃人眼,江连掰着女人大腿的手捏上去,又嫩又软,白豆腐似,咬一口没爆汁,生硬得很,男人又含着舔几口,放出口这才见有几分熟透的样子。
啊啊咿呀——大床的质量很好,是女人的娇喘浪吟,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也上演着刚与柔的极与极,“怎么这么适合挨肏,”江连的肉棒屹立不倒,噗嗤噗嗤几下就捅到底,劲腰如马达耸动,突破腔口束缚,在层层射意临近前就在女人体内,“嗯?怎么不说话?”他忍着不射,花穴的紧致夹得他腰眼发酸,呼——索性把女人翻个面,掐着翘臀又在冲击,很快女人的房间里又充斥着性爱的拍打声。
怎么说,这要她怎么说,云荞爽飞天,花穴的每一寸都被照顾到,她的叫床声说明了一切。今天的性事些许凶猛,男人的肌肉鼓出更强劲的力量,撞得更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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