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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我们娘俩能指望的就只有您了呢!”她圈着男人的脖子,撒娇的十分熟练,“今晚将军就在妾房里歇了吧,夜里总打雷,有将军在身边,妾也能睡得踏实些。”

阮夜真呵呵笑一声:“温香软玉在怀,这觉就更睡不踏实了……”

她搂着他的颈,他抚着她的臀,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什么荤话都说的出来。

“傅春聆的床上功夫如何?”阮夜真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把嘴凑过去,一下咬住了她肉肉的耳垂。

孔妙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不觉面红耳赤,不自在之极,故作娇羞的推他:“将军真是讨厌,哪有这样问的,叫妾如何回答。”

阮夜真用舌尖轻轻描摹嘴里的膏腴,呵出热气:“害羞什么,与我说说也无妨。”

孔妙脸上热烘烘的,耳畔烫的要命,含羞带气的忸怩道:“傅王爷他体力好,耐力也好,总能把妾折腾的死去活来。”

阮夜真低低笑着,大掌摸着她微突起的肚腹,然后手掌慢慢往上,因怀孕之故,女人身体日渐丰腴,触手尽是软绵绵的,笑呵呵的望着她,刚要点评两句,不想忽听“啪嚓”一声巨响,院门竟是被人一脚踹开了!

“二小姐,二小姐请留步!将军还在里头呢,请容奴婢进去通禀!”丫鬟们惊慌失措。

“让开,谁都别拦着我!不然本小姐手里的鞭子不长眼!”

庭院里一阵吵闹声,孔妙和阮夜真对视了一眼,哪里还有心思再作弄欢情,立刻分了开,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裳。

一个明黄色的娇小身影绕过人群,直奔进来。

是个年纪约莫十二三岁的妙龄少女,面如凝脂,玉雪可爱,只是脸上无半点和善之意。她粉面含怒,手里的马鞭子一指,高声喝道:“给我把这个浪货捆了!”

孔妙见少女指向自己,不禁就是一愣。

“真真,你这是干什么?”阮夜真沉声道。

“这话该我问爹爹,您又在干什么?”阮真真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阮夜真面上有些不悦,轻叱道:“你老子要干什么,用得着跟你一个毛丫头报备,以后出门是不是还要跟你请安啊?”

阮真真道:“爹爹平日里总教导我们言行要得体举止要规矩,如今自己却跟个花楼女人在这里调笑狎昵,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爹爹做不到,凭什么要求我们做到?从今以后,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再听了!”

阮夜真被女儿当众训斥,老脸登时挂不住,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无言反驳,又气又恼的拂了拂袖子。

孔妙见状,连忙给他拍背顺气,一边顺一边温柔的劝道:“将军莫要跟二小姐置气,二小姐年纪小,还不懂事呢。”

阮真真见她襟口微敞了开,露出里头的水红色肚兜,还有几缕碎发散在一边,头上的珠钗松松地坠着,一副妖娆的勾人模样。于是重重一鞭子打过去,娇忿道:“我就说这宅子里多了只狐媚子吧,哪儿来的恶心东西,青天白日的就勾着男人做这下流事儿!我呸,不知廉耻、不要脸的狐狸精!”

那鞭子长而细,打在人身上必定皮开肉绽,孔妙尖叫着向后躲,喊着:“将军救我!”

阮夜真将孔妙护在身后,斥道:“你一个姑娘家,如此胡言乱语,与那粗俗村姑何异?”

阮真真满心愤慨:“娘亲过世才多久,三年守孝期没过,你就把外头的野女人往家里领,还、还让她登堂入室怀了孩子?”

阮夜真道:“叫你好好待在房里,你闯进来做什么?吵的满院子人都知道!来人,把小姐送回房去!”

说着几个丫鬟就要来拉人。

“不许碰我!”阮真真奋力挣开,“我今日是横下一条心的,倘若不让我说话,我就绞了头发,到寺庙当尼姑去!”

阮夜真短笑数声,缓缓转身拉过一把椅子,拂袍起袖端坐其上,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阮真真眼睛不眨地接口道:“眼下大姐姐已和柳家在议亲,那柳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世代读书人,门第清贵,本就瞧不上我们武夫呢,若不是大姐姐稳重知礼,爹爹你又有功勋在身,否则要与个书香门第议亲有多难,爹爹又不是不知道。”

“外头那些莺莺燕燕也就罢了,爹爹你便是娶填房,好歹也娶个出身清白的,娶个花楼女子做继室,到哪儿都是丑闻,”说着冷脸看向孔妙,目光灼灼,冷笑道,“若让柳家知道难保不会退婚,一旦退婚的事闹出来,我们姐妹二人的名声可就完了,往后想再议亲更是难于登天,大姐姐也未必能好运的再碰上个柳氏公子。”

阮夜真神情漫不经心,道:“前头夫子让你动脑筋写文章,你写不出,这会儿教训起你老子来倒是长篇大论的,若那个柳公子真喜欢大丫头,难道还会因此退婚不成?”

阮真真脸色难看:“难道父亲就不管我们这几个儿女,就紧着自己一人痛快不成?!”

孔妙捋了捋鬓发,眼波流动,自己这还没嫁过来呢,就弄的父女俩反目,活似欺负女儿的后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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