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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聆道:“妙妙,本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王逢春与你并非良配……”
孔妙觉得傅春聆这话很不讲理,不禁又气又笑:“我与王逢春不是良配,与你就是良配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
“而今我有父兄有身份,还有那么大一笔嫁妆,嫁谁不好,为什么非你傅春聆不可?即便没有王逢春,还有李逢春朱逢春,总之就算嫁猪嫁狗嫁只鸡,我也不会嫁给你!”
傅春聆往前逼近一步,面色隐隐不善,他本就生得高大挺拔,如今更是带出了一点威胁性:“不论你嫁谁,他敢碰你一根头发,本王剁了他的指头,丢到太湖捞都捞不起来!”
这口气,不像是说假的,孔妙轻轻别过眼睛,装作害怕的样子,泪花子就在眼眶里直打转了。
傅春聆知道自己吓着她了,伸手想去抚她的脸颊,可手刚要碰到她,就被孔妙快速闪避开去,竟是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任傅春聆好话说了个遍,通不理会,他一碰她,她就躲。
傅春聆真是没法儿,恨恨的端详她半晌,一张粉白脸蛋眉眼盈盈,纤腰楚楚,这才多少日子不见,出落的越发标致了,尤其眸光含泪的小模样儿,如江南的三月春水,说不出一番媚骨风情,真恨不得搂在怀里恣意怜爱一番。
两人对峙了足有一炷香时辰,傅春聆忽然出言问:“妙妙,你是对本王没兴趣了?还是移情别恋了?”
孔妙眼下对他的感情很复杂,又恨又爱,难以言说。咬了咬牙,硬下心肠来说道:“王爷还不明白吗?我与你的缘分,已经尽了。”
“我们的缘分尽不尽,不是由你一人说了算!”傅春聆第一次急了,终于绷不住,将她禁锢在怀中,“之前本王说的那些话不是假的,一字一句皆出肺腑,只要是你喜欢的,本王都会想办法送你,但凡你厌恶的,本王也会替你赶走,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伤害你。”
“你不是喜欢金银珠宝吗?王府库房的钥匙交给你,想要什么就去拿什么,但凡眨一下眼睛都是本王的不对。”
孔妙心脏跳得飞快,因为过度紧张,手也微微有些发抖,可即便这样,她还是用力推开了傅春聆,无论如何也不肯要他再靠近自己。
傅春聆被她这么一推,脚下踉跄,腰身撞到桌案,将桌子撞翻了,“咣当”一声,桌上的花瓶砸了一地。
“好疼哦。”傅春聆眨了眨眼睛,看向她。
孔妙愣了一愣,欲言又止。
他那一双凤眸本是清冷生威,如今低眉顺眼了,瞧着就很有一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竟然把她那一套装可怜的手段用到她身上来了。
活该,公狐狸精!
“好妙妙,给本王揉一揉吧。”
“你这么无耻的人,疼死最好,别过来!”孔妙想也不想地踢脚踹过去。
傅春聆稍一侧身就闪过了这一脚,还就势抬手抓了她的脚踝在手,往旁边轻轻一扯,动作快得都叫人看不清楚,孔妙人就往前方栽倒了过去。
孔妙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扑倒在地,却被傅春聆一把拉住了,强行把她拎到身前。
傅春聆笑着说:“你别生气,生气了也别赌气,踢我两脚打我两巴掌都行,你看你这一不高兴,本王真是连跳河的心思都有了。”
孔妙往后一躲,然而在墙壁的阻拦下,自然还是躲无可躲。
“混蛋,你放开我!”孔妙道,“你总和我死缠烂打要嫌讨骂的有什么意思?既然分开了,那就各过各的,我会去找个好男人,过不上半年就把你忘了。”
原就水润含情的杏眸,这会儿便蒙上一层薄若青烟的雾,明明是极委屈的表情,却偏偏脉脉含情,勾人心魂。
傅春聆先是探头用嘴唇摩擦了对方的睫毛,而后就很缠绵的亲吻了那双泛着流光的水亮杏眸。
孔妙在他怀里挣扎着,可他的手掌就像铁钳,根本挣脱不开,只能悻悻趴在他臂弯中,蓦地想起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困兽一般的张了张嘴,无处发泄,索性一口咬上了傅春聆的脖子。
傅春聆疼得闷哼出声。
他不是糊涂人,心如明镜,知道自己如今这模样实在很像一条癞皮狗,不堪入目,他没想到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毫无风度、毫无原则的追着一个女人死缠烂打。
“你为什么总要和我做对呢?如果你肯听话,本王会善待你的。”丹凤长眸掠过一丝迷茫,语气也不复往日的高高在上,温软且无奈,“你想要断了我的念想,不如给我指条明路,我这就走。”
孔妙发泄够了,那种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的无力感,令她的身心疲惫不堪,她道:“傅春聆,我没有想和你别劲,我只是累了,不论是报复你还是去讨好你,都没有力气做。”
“那就我换来做,”傅春聆长指揩去她眼角晶莹的泪珠,温柔道,“你别哭啊,我是实心实意要同你好,除了你,再也不会有旁人了,这样你也不肯吗?”
“……”孔妙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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