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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期待的结局吗?(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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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借屎袋,借水碗,像是落魄不孝子借钱供养宗祠。

又是月隐星疏,直到它的朋友都被喊走,皮皮才扭着屁股依依不舍地踏上回家路。

走在小区里的石子路上,它的鼻子停在树下嗅来嗅去,半晌过后抬起了一条后腿,向树根处暴露生殖器。

“懒狗屎尿多。”我嘟着嘴说道。

皮皮的白眼甩过来。

远处那丛矮灌木抖动了两下,一声柔弱的猫叫传了出来。

皮皮虽然没有尾巴,但肉眼可见它丰满的臀部像马达那样抖动。它挤进了夜色中的绿化丛,我懒得追随,于是警告它。

“不要欺负小猫,玩完早点回来。还有,家里口粮有限,小猫和你只能留一个!”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一个半小时

它一直都没有回来。

我尝试着呼唤了几次,没有回应,还以为它和上次一样戏耍我,所以直接回到了家等待。

时间跳的很快,睡意灌满了脑袋,带动身体滚下沙发。

还是没有皮皮的消息。

“我要去找它。”

“等一下,先喝杯茶再走吧。”

室友把一杯热红茶塞入我的手中,伴随着他深切且关怀的眼神,继续说道:“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出门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下去找。”

“谢谢你”

我放心地猛灌了一大口,朝他露出感恩地笑,来不及将那叁个字说完,一头栽倒在他的怀里。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顶着一对被棕黑色块覆盖的双眼,一只断尾的柯基摇摇摆摆地走到我面前,呜咽着伸出粉紫的舌头舔刷我的手心。

梦醒来,红肿还没消退,眼前的世界只有原来的叁分之一。

曾经无数次嘲笑皮皮的‘黑眼圈’的我,现在也拥有了一副同样丑陋的青紫色眼圈。

以及遍布在全身上下的鞭打伤。

“还以为你会睡到明天才醒。”

他端来了一份铁板烧——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做的肉饼,和一小堆意大利面搭配一个单面煎蛋。

“比我想象的要顽强。”

室友在我面前放下兹拉作响的铁板,端正地跪坐在对面。

“皮皮呢?”

笑意凝固在他的嘴角,“怎么还在念叨那只臭狗。”

“我梦见它了,它应该就在这附近。”

他深吸一口气,用宠溺的语气说:“吃饭,吃完饭告诉你。”

我低下头用牙齿衔起一根面条,配合舌头摆弄送到了嘴里。

“不行,还差远了。”他摆了摆头。

“太烫了。”

“好理由。”他站起来,从书桌上拿起一本书,翻到昨天那页,“接着读书吧。”

那是我写的小说,没有出版,只发布在网络上的文。不止这些,既往的微博,草稿箱的存稿,全部都能在他的书架上找到。

“‘在男主手下挣扎的女主像一只无助的羔羊,她越是努力挣脱,他绑在她绳索便会收得更紧。直到最后,当她下意识地哭出来。男主隔着绳子将她拥抱入怀,声音也不自觉喑哑:莫要再伤我心’”

室友读完这段,视线从书页上跳跃到我的脖子上。

“原来你是体验派。”

咳,我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长久以来,我写小说的方法是根据亲身经历的详细描写,为了体会发生在女主身上的情节,以及为了解女主的感受,经常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做实验。

皮皮也是我的实验品。

那段时间我在写一个关于双向救赎的故事,为此我特意预约了一个疗程的心理咨询。结束咨询的某天晚上,暴雨如注,倾盆而下,我暗骂心理咨询骗钱,低头在大雨中穿行,幼犬叫声撕心裂肺,打断了我的思考。

如果说心理咨询师对我的关怀是救赎,那我救了它也是在传递救赎吧?

毕竟这是个双向救赎的故事,需要我体验被救赎和救赎两种不同的心理活动。

所以我养大了皮皮。

“皮皮,被你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他放下书本,端坐在我面前,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掰碎一小块肉饼喂进我嘴巴里。

我吐出来碎肉,恶狠狠地直视他,“我赶稿的那段时间都是你带它出门,它从不提防的人——除了我之外就是你。”

“这不是证据,连推理都算不上。”室友耐心地重复做了一遍刚才喂食的动作,“是污蔑。”

“咳!咳咳!”

“乖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他锲而不舍,向我嘴里塞食物。

“好好吃饭,不浪费粮食,你就是个乖孩子。”最后叁个字被他咬得格外重。

我将嘴里的碎肉吐了他一脸。

“你不会做饭。公狗肉很难处理,如果不是阉割过的狗,或者不用大料下狠手腌制,吃起来就有很大的骚味。”

他松开扣在下颌的限制,一掌把我脑袋摁在铁板上。酱料糊满口鼻,余温炙烤脸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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