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怎么这么会甩小荡妇(2 / 2)
手,亲了又亲,满意得不得了。
“好胀。”五年没有做,一来整根鸡巴挺了进去,云漪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下腹,沉沉的,又胀又涩,特别是男人粗糙略硬的耻毛戳着她的阴部肌肤隐隐刺痛。
坏心眼的男人还故意用掌心按住她的肚皮往下压,胀到呼吸困难,花径里的水瞬间充沛了起来,云漪差点以为自己要尿了。
“坏蛋……”
“坏蛋的鸡巴在你逼里,感受到没?”关墨渝晃动腰身,狠狠挺胯肏了几十下解渴,撞得软床梆梆响,几近将相对娇小的她怼进柔软的床垫里,现在她可以是一张经受千锤百炼的薄薄铁片,也可以是体育场上的枪靶,关墨渝枪枪正中红心。
“没有,鸡巴太小了,感受不到。”云漪不怕死道。
这还得了,关墨渝咬牙抽插,紫红的鸡巴如怒龙微微上翘,不知疲倦似金刚钻开凿,埋在温暖舒适的洞口里疯狂进出,将狭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还小不小?嗯?”
“啊啊啊…不小…鸡巴不小……”
劲瘦的公狗腰,线条分明的腹肌,蓄力而蓬勃的大腿肌肉,甚至快要把她肏死的力度,让云漪恍惚觉得这个男人可能是铁做的,有使不完的力气。
“夹得好紧,我的心肝!”克制低喘的男音说些下流的调情话,薄唇微张,上扬的桃花眼在光暗相逢中有种惊人的妖冶美。
“放松。”精力十足,对准圆润的翘臀又来回摸又毫不客气地扇打,白皙的小屁股红成粉海棠了,要不是他是关墨渝,云漪真觉得是个变态。
“没、没…夹,啊啊啊……”婉转似黄莺的呻吟溢出檀口,关墨渝勾起嘴角,臀肌收缩,胯下用力往前一挺。
她被贯穿了,爽得眼角飙出了泪,云漪轻喘道:“你轻点…轻点…啊哈~”
云漪越娇滴滴地示弱,关墨渝在床上做得越凶,将这块儿珍宝吃干抹净以解相思之苦,素了五年,沉闷的噗呲噗呲的肏穴声响彻房间,大到云漪自己听着这声都不好意思。
交合处扯动两片阴唇微微红肿外翻,鸡巴下两颗饱满肿大的阴囊随着身体惯性甩开甩去,撞在女人的小屁股上,又凉又微痛,要不怎么说鸡巴大,阴囊跟着也大。
两颗馒头大奶晃成乳浪,三分浪荡七分色情,香艳的视觉刺激关墨渝鸡巴胀痛,埋在逼穴的肉棒大一圈撑得云漪吃不下,“奶子怎么这么会甩,小荡妇。”
“丢了…嗯哈…丢了…啊啊……”一个激灵,一股花液兜头浇上鸡巴顶端的铃口,云漪泄了,酣畅淋漓。
余韵悠长,云漪快失了神,她都泄了一次,男人还没射。
“就会欺负我。”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抱怨道,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的胸口,捏住深褐的乳头拉拽,看着关墨渝“嘶”了声,云漪毫不掩饰地笑了。
“奶头好小。”她好奇地嘀嘀咕咕,胸肌练得不错,就是棕褐色的奶头不好看。
关墨渝两个腰窝发麻,还差一点,登顶的高潮将至,他加快速度,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
久了不做,才一次,云漪的小逼都磨疼了,男人的鸡巴根部堆出一圈浑浊的粘液。
跟这头肏到失去理智的野兽不能对着来,她撒娇道:“腿好酸,不要这个姿势,好不好?”腿都快
举到头顶了,怎么可能不酸。
关墨渝分开她的双腿抱住小屁股,云漪仿佛一只袋鼠挂在男人身上,走向书桌,下体跟连体婴一样分不开。
离开床有些冷,乳晕起些鸡皮疙瘩,云漪害羞地抱住男人的臂膀,仿佛窝在充满安全感的港湾,深嗅他特有的那股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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