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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也一直在服用安眠药来稳定睡眠,不然像演员这样有时候忙起来不分昼夜的情况,就算路远白是铁人也吃不消。
路远白单薄的身躯在病床上辗转反侧,他已经四天没有正常入睡了,这让原本一直作息规律了几个月的身体变得十分难受不耐。
第二天早上起来路远白在护士帮忙下换过药后,就去了医生的诊断室。
“路先生您是想让我给你开一些安眠药是吗?”
路远白点了点头。
医生听后细心询问,“路先生睡眠是出了什么状况?”
安眠药这种东西药店没有,医院也不会轻易开给病人,毕竟拿安眠药寻短见的人不在少数,务必要慎重才行。
路远白听后淡淡道:“这几天晚间无法入睡,白天的时候会小憩但时间也不超过一个小时。”
医生听后一一记录,路远白因为意外受伤住院可能会留下阴影,医生还特意让人去找了心理医生过来。
心理医生来后看了下路远白的情况随后将路远白带进诊断室进行一对一问话。
“路先生像这样的情况以前有过吗?”
路远白点了点头,“有。”
“症状大约持续了多久呢?”
路远白沉默了会儿,随后声音淡漠,“有四五年了。”
医生听后十分意外,“之前有在当地医院开过安眠药吗?”
“有。”
“之前的那段期间也是靠药物入睡吗?”
路远白:“是。”
“当时在医院的诊断是心理的还是病理的呢?”
“都有。”路远白停顿了下,继续道:“但心理占主体。”
医生听后点了点头,“路先生是这样的安眠药院方是不会随便给患者开的,毕竟存在一些安全隐患,所以我现在需要您的真实回答来诊断您现在情况。”
“请问您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一时间诊断室内陷入了死寂。
心理医生也知道让患者说些有关心理伤害的事情很困难,一时间内心会有挣扎但是这也是必要的。
路远白看着放在桌上的病历表,“我有以前的诊断记录,可以用那个开药吗?”
“也不是不行但是要看上次诊断的时间。”
路远白垂眸,“上次去医院诊断是在七个月之前。”
医生听后面上出现了难色,“那上次是开了多少剂量的药物呢?”
“三个月的量。”
虽然医生从刚才问话中也知道了路远白失眠的状况已经有四五年了,但没想当地院方给路远白开药的剂量会这么大,显然是症状已经得不到根本解决的办法,只能进行药物辅助来缓解睡眠状态。
人的身体机制也是平衡的,要是睡眠上有缺失健康这部分也会受到很大一部分的威胁。
医生看着路远白,“路先生因为您之前的诊断已经有了半年之久所以已经不具备效益了,现在必须重新诊断才能开药。”
路远白修长纤细的手指在衣袖中微微蜷了蜷。
那些过往让他难以启齿,而现在让他再次说出来就好比将已经结疤了的伤口再次撕开,鲜血淋漓。
医生知道路远白不愿说,试图开始跟他谈话,“路先生您之前也说了您失眠症状的原因心理因素占主体,那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
“有”路远白点了点头。
“那大约多久去看一次。”
像路远白这样的职业心理产生问题的人不再少数,或多或少都是要看心理医生的。
“大约四五个月。”
心里医生,“那你觉得看后失眠有好转吗?”
路远白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很是疲惫,“没有。”
无论他去看多少次症状也只是隻多不减,好似病魔在他身上埋下了种子,这五年来生根发芽现在也已经像怪物一样长得无比巨大。
心理医生听后面色难看,随后十分沉重的问道:“路先生请问您时常会有轻生的想法吗?”
路远白沉默了一会儿,“偶尔。”
心理医生深吸了一口气,“路先生有十分在乎的人吗?”
此话一出路远白脑海中一闪而过了男人的身影,随后微微有些苦涩的笑了下。
“有”路远白,“我母亲。”
路远白没有撒谎,这五年来的所有精神支柱就只有路晚芳女士一人。
要是没有母亲还在身后等着他,路远白觉得他真的会撑不下去。
连带着他身上还有许多责任,他的员工他的粉丝,在乎他把他当成仰仗和依靠的人,路远白也无法抛下他们。
他们是一种责任同时也是一种压力,重的让人喘不上气,但却又不能割舍。
心理医生,“那之前院方有开一些别的药物给你吗?”
路远白点了点头,“但是一些药有副作用和安眠药服用也会有衝突,所以我不是经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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