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快些…或者你希望我把帘子掀开?(3 / 4)
纠缠
那武小姐没过多久便也听说了这事,一时间又是慌又是急,半晌才定下心,倒是忆起那晚的事,那剧烈晃动的软轿,那声似痛似谓的呻吟。
那夜她直敢站在轿旁,透着那窗帘子细细的缝隙想去看他,但那轿子里黑乎乎的,缝隙又小,她连个人影都没看清。
唯有那剧烈晃动的轿身引人生疑,细细想来,那晚似乎有听到轿子里传来细微尖细的声音,好似猫叫声,她那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如今思量一番,却觉得像是女人压抑的呻吟声。
思来想去却是没个定论,便寻了身边的嬷嬷说来听,那年长的终是听出了不妥,瞧着自家小主子一脸殷切,却是磕磕绊绊半晌说不出话。
她自是晓得自家小姐对那太子用情颇深,又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这等腌渍事儿哪里敢说来污她耳朵。
那武小姐见那嬷嬤如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却是伤心欲绝,饭都不用了,整日皆以泪洗面。
那嬤嬷见她这般情状也是心慌,好在没多久那武夫人便自请入宫,武小姐见着自己亲母却是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
武夫人自是安慰了她一番,且又说道:“毕竟是太子,位高权重,女人自也不会只有一个,将来继任帝位三宫六院的,你若各个都这般在意,以后莫不得哭瞎了眼?快是别哭了…”
“…可他以前从来也没有…缘何与我定亲便有了别的女人…莫不是嫌弃我…”那武小姐思及此处更觉伤心,泪流难止。
“我的儿…莫要多想,咱们又不是太子近臣,他以前有没有旁的女人谁也不知道,你如今只记着一点,你是要嫁他为妻的。那些个莺莺燕燕到时候都跨不过你去,待你入主东宫,这些下贱东西还不是任你拿捏?”武夫人拿着帕子轻轻拭去她的眼泪,一面继续说到:
“你现在该做的是多与太子相处,让他多了解你的好,若是能牢牢抓住他的心,外面那些贱人还有何可惧的…”
那武小姐得了亲母的一番点拨,也是回过了神志,变得愈发殷切。
每日一早便等在沐霆椹的寝宫外头,若是等到了人便跟着他一路,直将他送到玄武门前,倒似个殷切的妻子,将丈夫送出门。
宫里见到的人不少,私下里具是觉得这武小姐是个有出息的,模样长得好不说,性子还讨喜,想必不久便会得太子喜欢,将来入了东宫且不更是受宠。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温情染宫里,这几日沐霆椹却是没来她宫中,她得了几日闲空正是不亦乐乎,又听到这传言心情更是大好。
想着自己当初却是选对了人,如今把人缠住实在是好极。
正是得闲时,心情又舒畅,她便打发了人去屋外,自己趴在院里的小榻上,一面哼着小曲一面翻着手里的画本,好不惬意。
佳人在怀实在美矣。
看到这句话,一时想起那被美人缠住的太子爷,觉得十分应景,竟是咯咯的笑起来,两只小腿曲在半空愉悦的摇来晃去,好不惬意。
却是不知,那被她耻笑的人如今正背着手站在她身后,盯着她那两条晃动的双腿,眼眸愈显暗沉…
温情难染(NP)换装
换装
鞋袜具是被她踢到了一旁,光裸着一双细白的脚丫子在半空中晃荡,裙摆滑到了大腿上,露出那雪白匀称的小腿,她亦是不在乎,翻着手里的话本看得开心,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听着实在让人心痒。
沐霆椹背在身后的手握了握,只觉身子一些燥热,手心发痒,仅却一身软玉香肌来抚慰。
温情染正是得意,逐是忘形,撑着下巴盯着那话本看得不亦乐乎,头也不抬,只伸手去够那放在案台上的外邦进贡来的美人提,一口一颗,甜滋滋。
小腿处好似爬了只蚂蚁,麻麻的痒,她不甚在意,身手过去挠,却是碰上一只温润的大手,反手便扣住了她的。
温情染吓了一跳,撑着身子转头去看,却见那太子爷不知什么时候竟坐在她榻旁,手正捏着她的小手揉捏,半低着头仔细的看着躺在他手心里的小手,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盖住了漆黑的眼眸,叫人辨不出他的心思。
“母后缘何心情这般好?莫不是这几日得了闲空,逐渐忘了儿臣?”
温情染吞了吞喉咙,见到他那会脸上的笑早被吓没了,只小声说道:“只是今日日头好,心情松快些…”
她一面说着一面试着抽回自己的手,哪知他看似放松,手劲却不少,她一用力,他便捏得更紧,直将她握得生疼,惹得温情染倒抽了口凉气,没敢在与他斗。
“哦?怎么儿臣听说,母后是听了外头的谣言,心情才变得大好的?想必母后对那谣言满意的很,或者说…是对你挑的人很满意?”
温情染抖了抖,怎么觉得他说道后面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况且他忽然抬起的眼睛漆黑一片,不免让她联想到前些时日,被他折腾得昏天黑地的样子,哪里还敢再去惹他。
忙是摇头说道:“哪里来的谣言,我整日待在宫里,具是没有听到,太子莫要冤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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