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画卷(2 / 2)
我。别一见我,就像一只发情的狗!”
她素来懂得逢迎讨好,不成想,说起刻薄话来,竟这般牙尖嘴利。
心底有多喜欢她,只他自己知晓,那一往情深的爱意,就连说出口,恐都会被她笑话。
“晏晏,你该知道,不断激怒我,挑衅我,于你而言没有好处。”
她笑,“说到底,我与他们翻云覆雨,不过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不同于皇兄你,罔顾人伦,一次次强迫我,凌辱我。”
他将一片真心剖开,倾注于她身上,而她,却不屑一顾。
恨就恨在他色迷心窍,贪恋,舍不得,难以割舍。
早知如此绊人心,当初,就不该有恻隐之心,就该任凭她跪着,在那雪中跪得心灰意冷,一了百了。
恨她,恼她,却仍情不自禁抚上她的肌肤,温软而娇嫩的凝脂雪肤,美妙至极,连他的心也变得温软,“晏晏,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记住了,我不会永远容忍你,逼急了我,你只有死路一条。”
大手从她裙摆探入,拨开她幽穴的花瓣,将那一点敏感花蒂,放在桌角揉磨,没多久,便见她面红如桃花,发出甜美呻吟,那幽穴里潺潺流出水,悉数是磨出的花液。
她是一朵娇花,无论她是否情愿,只要在他掌中,就必须绽放出他所喜欢的模样,为他发狂,为他甜美嘤咛。
那些个祸水红颜,那些个色令智昏的帝王,大抵也是这般情境。
晏晏回眸,粗重喘息,对上他灼热的目光,神色前所未有的真切,“好啊……那就杀吧,如此一了百了。”
萧崇苦笑不已,他又何尝不想一了百了。
将她娇躯死死困在怀中,头搁在她的肩窝里,眷眷道:“一了百了?你说了不算,碧落黄泉,你都休想跟我了断。”
晏晏眸中闪过晦暗的光,她一次次触及逆鳞,无非是想试探他的底线。
原来,他竟陷的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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