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H)(1 / 2)
血珠(H)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眼前含羞待放的美人,何等的香艳缱绻。
萧崇忽然兴致大起,笑盈盈道:晏晏,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
不待她回应,他继续道:在你求我插进去肏弄你之前,我不进去,若你能撑过半个时辰,我今日便放过你。
那头有新娘等着他洞房花烛,他却在这儿肆无忌惮,跟亲妹寻欢作乐,真真是个混账。
他手探到她身下,拨开那女子最隐秘的桃花源,一手不断揉捏着那娇滴滴的花蒂,一手顺着丝滑的软肉探入穴口,修长有力的中指,探索着、刺激着花穴里最敏感的点。
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每每感受到那壁肉急剧收缩,他便停下动作,稍歇后再继续。
晏晏本就被他挑逗得浑身酥麻,这会儿更是无比难耐,只差一点,差一点,她就能到达顶点。
可他,偏偏不让她到。每每触及达云端,他便停下,让她从云端坠落。
如此反反复复,不上不下,让她几度濒临崩溃,身心都无比空虚。
他玩弄人的技术太高超了,尝过鱼水之欢滋味的她,根本无法抗拒,他料定她会求饶。
太子哥哥哥哥别这样,我
不着寸缕的娇躯在微微发颤,瞧着可真是惹人怜爱。
我说了,要你求我。
他爱煞了她求饶的模样,亦爱煞她沉迷于情欲的模样。
那欲语还休的羞怯,与沾染欲望的彷徨无措,无一不是美到极致的绝景。
是以,诱她告饶,让她苦苦哀求他要她,这招屡试不爽。
果不其然,她羞赧道:求你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插进来,狠狠肏弄我。
他笑了笑,唇瓣亲吻着她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叹道:哎,这么快就投降了。不愧是我的小奴隶,离不开主人的肏弄。
他宽衣解带,火红的吉服随意扔在冰凉地面上,浑不在意,他将坚挺又硕大的阳物对准了她的花穴,晏晏,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进入你的。
她浑浑噩噩将目光移到身下,他不由分说,劈开了她的甬道进入,让她亲眼见证这男女间最亲密的结合。
狠狠插入,直接撞进了花心最深处。
那么急,那么凶猛,让晏晏又痛苦又快乐,头皮发麻,直接抵达了云端。肉壁一跳一跳地蠕动,体内的花液泛滥而出,倾泻而下,冲刷着他的龟头。
我刚进去,你就高潮了,看来晏晏也想我疼爱你。
她羞耻于这样的愉悦,却无法抗拒,如同鱼儿不能离开水,她本能的享受这鱼水之欢。
方高潮过的小穴过分敏感,那极硬极大又极滚烫的东西,在她下体进进出出,汹涌的快感在体内翻腾,几欲将她吞噬,飘飘欲仙。
唔太、太撑了我不行慢点,轻点,嗯啊求你轻一点
可真是娇气,多少次了,还没熟悉为兄的尺寸?
她仰着头,在狂乱撞击下身子一荡一荡的,轻盈得似要飞起,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在窗边晃晃悠悠,诱惑极了。只是娇躯隐隐有些失重,再来几下,几乎要跌落到窗栏下的花丛中。
神志模模糊糊,害怕跌落,却又不愿抱紧他,不愿着了他的道。
萧崇轻笑,揽住她的腰肢,来,叫一声好哥哥,我便一直抱着你的腰,不让你掉下去。
唔嗯好哥哥她脱口而出。
他的臂弯结实有力,被他这般揽住,不必担心会跌落,竟隐隐生出一种心安。
这姿势更方便他插入,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深入浅出,将她一次次推上高潮。
溶溶月色下,只余下男女间剧烈的交媾声,与女子婉约香艳的娇吟。
晏晏沉溺在这飘飘欲仙的欲海中,隐约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她惊怕,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小脸埋在他怀里。
若有人过来,无论如何,不能让人看到她的脸。
这投怀送抱的举动,无疑取悦了萧崇。他抽插的力度变得更加剧烈,火热的舌尖不断啃咬着她的香肩,亲热的耳鬓厮磨,令她身子更加酥麻。
脚步声愈来愈近,每靠近一点,晏晏心中的惊怕便多一分。
她克制着身子的情欲,压低声音道:嗯太子哥哥,有人来了,我怕唔你先、放开我。
提心吊胆中,本就狭窄的小穴,被收得更紧,让萧崇舒适得欲仙欲死,这可这是个小妖精。
你这小穴可真是紧得要命,这般紧紧吸着不放,还让我放开,岂不是强人所难?
唔好哥哥,求求你你放开我她梨花带雨。
几次高潮后,晏晏身心都无比脆弱,此刻深感无助,竟情难自禁地低声呜咽。
晏晏,你不能这般没良心,你倒是爽够了,为兄还硬着呢。
他毫不怜惜咬了一口她的香肩,似是在惩罚她。银牙嵌进雪肤,咬得不深,可她肌肤娇嫩,吹弹可破,那淡淡的牙痕,沁出鲜艳夺目的血珠。
晏晏吃痛闷哼,不敢再做声。他的性子邪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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