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驱车(hh)(1 / 3)
二十一、驱车(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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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等、这是、工作的地方啊
早退的丈夫居然在警署的地下车库和自己做爱,这种事情万一被发现,我会羞愧致死的!
没关系,丈夫的声音不知不觉嘶哑下去,望向我的深邃眼瞳渐渐染上熟悉的浓重欲望,不会有人发现的。
车上贴了防窥膜。
可是、就算看不见,振动和声音
腰身抵在方向盘、衣料扯得支离零落,丈夫举起我的双腿,又向上抬了抬,蛮不讲理地伸舌舔起腿间颤栗的敏感点。
不要擅作主张啦!我满脸通红,用力去推那头不长的黑发,明明已经用上全身气力,却无论如何推不动,反倒由于惯性,身下又向那张脸压下,舌尖舔得更起劲了。
虽然还挺舒服,可是在这种性质特殊的地方,谁能享受得起来啊!
公悟郎、哈啊、是变态吗!!
丈夫充耳不闻,一心取悦那块小小肿胀的红豆,被舔舐的位置逐渐开始发烫,说不好是兴奋还是紧张,身下出了一层薄汗,被反复温柔舔舐的阴蒂传来灼烧一样慢慢叠加的快感。
原本想推开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宣泄似的紧攥发丝,喘息声大到自己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比不上唇舌与秘裂纠缠的湿润水声,两腿之间、公悟郎同样急促的呼吸,好像无法压抑欲望,被女性的气息引诱,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成年野兽发情般的声音。
如果认真起来、是可以阻止他的。
悟君非常听我的话,阿孝婚礼上曾当着他的面羞辱他是「被驯服的狗」为什么那时没有意识到呢,明明两个人都那么讨厌对方。
结婚那天、西式典礼的教堂上,阿孝身着和服坐在观礼席前列,向来恣意随性的神色异样冰冷,回想起来,注视悟君的视线根本就饱含着刺骨的杀意,我居然迟钝到以为那是单纯的讨厌。
被红酒与鲜血浸湿的浅金长发,盯视猎物般兴奋紧缩的瞳孔,那个雨天激烈而冰冷的猩红之吻忽然擅自从脑海深处浮现。
几乎不必特意感知,与丈夫做爱时想起旁人的战栗便使身下不受控渗出汗液。
以及、脊椎发麻的、秘裂灼热流淌的渴望。
发烫的手指慢慢滑进深处。
啊啊!
早被掀起的长裙紧攥在手心,腰身无意识用力,穴口早已泥泞,短暂撑开的充实使唇角泄出不堪的甜腻呻吟,还在扯着丈夫的头发不住喘息,意识到穴内顺滑的丈夫便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将甬道进一步撑开。
真的、唔、不会被发现吗?
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停下了,哪怕悟君真的停止,我也不愿不上不下的悬着,干脆把半坠不坠的鞋甩开,用脚尖踩在丈夫鼓胀得不行的腿间,抱怨着说,都怪悟君,如果被发现,我就再也不和悟君做了!!
哈、啊あなた
丈夫发出苦闷的、压抑欲望的喘息,不要那样踩,很痛
擅自在不应该的地方发情的人才没资格说呢。
金属扣发出清脆声响,我用脚尖笨拙地扯开皮带,解了好久都解不开西裤拉链,只好半是泄愤地踩着那团大得惊人的鼓胀反复揉搓,引得肌肉流畅、能轻易把成年男性腿骨折断的男性蜷缩身体,发出混杂欲望的求饶,别、折磨它了
话是那么说,丈夫抬起来注视我的眼瞳,却分明蕴着饱满到快要滴下来的浓重性欲。
视线时而落在腿间盈亮,时而落在妻子布满红晕的脸,腿间西裤鼓胀得仿佛随时都会绽线,蠢蠢欲动。
那,要、做吗?
丈夫用拉链拉开的声音回应了我。
衣物只是半褪,上身外套还好好的挂在身上,男士西装领带打得一丝不苟,下身性器却分外赤裸地贴合,这不合时宜的装束、让心底焦灼混着亢奋,同时化作颤抖的应答。
我的丈夫,用大大的、滚烫的手抬着两侧大腿,对准翕动的穴口,慢慢将妻子的身体放下去。
呜!!
我紧紧搂住丈夫的脖子,下意识咬住他的下颌压抑尖叫,声音从缝隙间挤出来,好、痛!
太大了。
实在是、远超常识。
好像要撕裂一样,哪怕穴内顺滑到能拉着银丝滴下爱液,也只能恰好容纳伞状,顶端纳入后,甬道本就足够充实,穴口边缘更是涨得几乎刺痛。
忍、一忍
丈夫同样煎熬、低声安慰,握在大腿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液。
尽管仍然很稳,却难以挥散不安。
是姿势原因吗?感觉、抵到的位置偏后,倾斜刺入的角度、让内部不自觉更紧张的缩起来了。
好热。
饱胀快乐的痛楚、小腹深处过度分泌爱液的灼热,还有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地方做爱的紧张,脸红得像要烧起来。
甬道内的性器慢慢动了起来。
好像每一下都带出内部嫣红、将身体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肉棒,每次向外抽出,都像一次酷刑。
虽然很舒服。
很、痛吗,丈夫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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