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HE:七、信物(2 / 3)
吧。
那么、我就收下了。我认真的捧起那把刀。
总之,按照收礼的程序来拆开它吧。
其实还挺华丽的,刀柄上嵌着装饰用的附魔石(?),刀鞘上纹路很细致。
拔出来的话,很亮诶。
银白色,镜面一样反光。
可以当镜子。少年恋人似乎误会了什么,积极地解释。
做他的刀也蛮可怜的,不仅要迫害无辜女性的内裤,还要做无辜女性的镜子。
虽然还是生气。我说,但是,我很开心哦,陆君。
铃奈小姐。
嗯?
灯光昏黄,落在璀璨明亮的金发,显露出即将融化的蜜似的色泽。
室内闷热,方才化开的燥热又慢慢升腾,眼角染上发烫的灼红。
丸罔陆把我按在床上,用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过来。
再做一次吧。
真是讨厌的男孩子。
*
当然不可能同意啊!
中午还要见人的。
而且还在流血。
*
准备见面的地方是丸罔陆的私宅。据说是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前些天刚拿到手,是个和定丸会总部很相似的和风宅邸,占地面积不算大,
庭院非常好看。
我们前几天便到了,丸罔说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刺杀,需要事先准备好防御手段,和跟过来的助手与属下在隐蔽处设置了不少电子仪器,除了几个监听设备,我几乎一个都认不出来。
总觉得黑道和电子设备两边很不搭。
而且这种阵仗,如果只是因为我未免有些夸大,悟君不可能当着我的面杀人。这么草木皆兵,应该有别的理由。
我猜测是和他们被扰乱的资金流有关,哪怕现在问题源头远遁出海,遗留下来的矛盾和早已引爆的伏线也已经足够东京这些暴力集团头疼了。
自从得知卡罗的存在,丸罔不知为何坚信公悟郎和他有联系,加上定丸会先前被对方拿到机密资料找茬的事,林林总总、新仇旧恨,难得利用我把这个人约来,过程中产生冲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如今多了夺妻之恨,冲突只会更大。
反复思考午间的事,大脑异常亢奋,无论怎么说服自己需要好好休息都没办法安稳闭目,我几乎一夜未睡。
本就发痛的腹部更加不适了。
铃、奈。
大概不太习惯直接叫我的名字,清晨被闹钟吵醒的黑道少当家从身后抱过来,将下巴搁在恋人的脑袋上,睡意朦胧地问,你没有睡好吗?
当然没有,陆君居然睡得这么香才奇怪呢。明明做了夺人妻子的事。
是那男人没本事,连自己的老婆都看不住。他才不懂得珍惜你,铃奈。
他懒洋洋地说,声音似乎快睡过去,越拖越长,结婚了,也没用铃奈小姐,已经是我的
还是叫醒他吧。
痛!都说了叫起床也别扯头发啊!
啊、不小心扯掉一根。
骗陆君的,别一脸生气地压过来呀。清醒了是不是?
丸罔陆:清醒过头了。他按着脑袋坐起来,大概是起床气,神色比往常还要冷漠。
然后一脸不高兴地把我的被子盖好:铃奈小姐肚子痛吧?别随便把被子掀起来。
唔,我说,跟我念,れな。
铃奈。他跟着念。怎么了?
居然把逗小朋友的长音也学起来了。
好像欺负小孩一样,我微妙的心虚起来。
没有哦,只是觉得陆君叫我名字的样子很帅气。
其实是觉得他的发音方式有问题。
结果,直到洗漱之后、吃了饭在茶室等人的时候,在外冷漠凶狠的少当家都保持着晕晕乎乎的微醺状态。
用这种态度跟悟君对话真的可以吗?本来就是冲突关系,一脸沉迷恋爱的表情只会激怒他的。
我更担心了。
*
新年后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月已经接近中旬,天气仍很寒冷。
茶室和静清寂,木桌纹理细腻纯正,少年难得穿上和服,漫不经心支着脑袋,暖炉烘烤弥漫隐隐梅香,仿佛融进竹木之间。
我披着裘衣,燥热得心烦意乱。
喂,后悔了吗?丸罔问。
只是紧张。我低声说,转移话题,为什么是茶室?
老头子说会客要有格调硬逼着我做的,叫什么主家的规矩,谁知道那些上个世纪的规矩,烦死了。
他烦躁地扯了扯和服衣襟,看起来满腹怨言,茶道那东西谁还研究啊?净是些没用东西。
原来是那位老爷的意见。
果然,连西服都不愿意穿、衣服全是时尚休闲款,染金发戴项链还打了一堆耳洞的不良少年怎么可能突然搞这种规规矩矩的会客程序。
少爷,门口等待的八束先生平静地说,感谢您还记得在下。
说起来,他前些天给我沏了茶。
所以他就是研究茶道的啊!!
居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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