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罔陆/NE:偷欢、一(h)(1 / 4)
丸罔陆/NE:偷欢、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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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检测数值。
当前分支:丸罔陆-A
好感度:高。HE达标
信任度:高。HE达标
道德度:低。HE不足
主线数值不达标,进入丸罔陆支线结局分支A。
那么,请欣赏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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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真是生性放荡。
男人向来平静的声线压着沙哑的欲望,低柔滑过耳畔。
夏日炎炎,储物间狭小的空间氤氲使人发狂的燥热,随意堆放的木柜发出嘎吱嘎吱的低微响声,我撑在被男人擦得干干净净的柜上,半跪在不知从哪拖来的沙发凳,发出语焉不详的抗拒呻吟。
呜、不啊啊
短裙随意卷着撩到腰际,华美衣衫凌乱敞开,摇晃着坠在身前,露出大片雪白乳肉,被身后男性肆意把玩,揉捏成淫乱糟糕的形状。
不是吗?可分明是您先给的暗示八束利弘哑声说,您是有意引诱我的,对不对?
暴露肩颈性爱留下的红痕,有意身着夏日清凉的睡裙、在窗前半撑着身子搭话,甚至在每天固定的巡逻点引诱年少的当家、在庭院角落两人滚作一团远远对上他的视线,若有若无勾唇笑着,视线迷离地拥紧丈夫的身体,展示被肏弄得红肿不堪的嫣红软肉。
唔、呵才、才不是呢当家主母摇着头,趴在木柜上迷离渴求地望过来,是、八束先生太关注我了一般人才不会这么关注呢
放荡。
八束利弘无法忍耐地说,将早已硬挺得不堪的狰狞性器解放出来,掰开两边雪白的大腿,抵在主母柔嫩的穴口,沉沉喘着将性器顶进去。
啊、啊啊!好舒服肉棒、进到里面了!
掌心不自觉抓在木柜顶端,身体被不属于爱人的粗涨性器入侵、正在出轨的鲜明认知使得兴奋感高涨,只要稍微幻想陆知道这件事的反应,穴肉就因紧张与激动不住抽搐。
您不想被组长听见吧?
身后男人毫不留情抽了一记在暴露的臀肉上,安静点。
我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回过头:你居然打我?!
不愧是财阀出身的小姐。男人讶异地笑了半声,又抽了一记清脆的巴掌,俯身贴近威胁,闭上嘴,安静点,夫人您当然不怕,可要是被发现,当家会杀了在下。
茶香忽而弥漫。
他早脱了西服,身上只穿一件敞开的衬衣,露出大片运笔精细的纹身,红黑相间的色泽使人眼前发晕,我恍惚地抬起眼睛,意识到他将眼镜也摘下了。
尽管有发现他长得不差,这样近距离一看,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一双相当夺目的细长凤眼。
只是由于险恶的气质、比起瑞兽更像伺机而动的毒蛇。
所以、呵呵呵,八束先生,是甘愿冒着被杀死的危险和我偷情吗?
储物间从内锁着,逼仄空间仅有一处高高的天窗,正将夏天明亮而极具侵略性的日光投射下来,满室无处宣泄的燥热。
男人被激怒似的、狠狠将粗涨肉棒送进最深处,每每挺进都将子宫撞得发痛,俯身扯着当家主母的长发,强迫她抬起上身,用力咬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唔、嗯不要、那么用力啊啊、好舒服那个地方、呜!!
等到泛苦的茶香远离,身体已经被过度的冲击撞得阵阵发晕,连上身都没办法撑起来、只能软软趴在柜顶,若没有男人扶在肩上的手,恐怕已经一滩搅乱的水一样瘫软下去了。
又出轨了。
并非被强迫,而是几近引诱、半推半就地
刚刚接手组织不到一年,交接程序还不太完全,陆最近不常在家但也没有忙到前夫那样,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的某天独自一人去往茶室,想着、随便弄点喝的吧,就这样无意撞见了独自泡茶的助手。
「夫人。」恭敬地垂下头,这样说着,「您找在下有事吗?」
「没有呢,只是想来弄点东西喝。」
分明只是平常的对话、到最后却发展成茶杯打翻,地炉氤氲茶香,半跪在异性腿间,后脑被操控、吞吐硬挺男根的地步。
「咕唔、嗯啾、唔陆会生气哦,八束先生」
刚刚被迫吞下一大口浊白浓精,没过多久便被重新按倒在地,扯开双腿的同时,狰狞性器瞬间贯入了身体。
「水都流到地上了、夫人。」
他冷笑着说,动作异常粗暴,肉体拍打之余,更搅弄出泡沫般反复不休的水声,「您该不是期待很久了吧?被丈夫之外的其他男人强迫、弄到高潮听说您以前被一对兄弟同时日夜玩弄过一个多月,这具身体是不是已经离不开男人了?」
在那之后,夹在水声与肉体撞击声中间,男人的声音时常回荡在耳畔。
「一个人已经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了,是不是?」
漫天燥热璀璨的金光在眼前烟花一样绽放。
眼前恍惚中闪过恋人垂下凶戾的眼睛、小心翼翼吻来的神色,然而转瞬便被身体过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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