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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陈叔点头。
继而跟上前,帮忙推开大门。闻敛长腿一迈,走上台阶,进了门,屋里只有外面投射的淡淡路灯,餐桌也收拾干净了。
他解着袖口上楼,一路来到主卧室,卧室里飘着淡淡的檀香,他把外套搭在椅背上,走向中间的大床。
床头灯投射着,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了,侧身,半弓着,白皙的掌心还握着手机,眉心拧着,睡得并不安稳。
闻敛解完袖口,抬了下巴解领口,随后指尖拨弄了下她湿润的长发。夏言是做噩梦了,梦里她被推下悬崖,崖上是闻敛跟夏情的盛大婚礼,她大吸一口气,猛地睁眼,对上了高大男人的眼眸。
她眼神聚焦。
你
做噩梦了?闻敛轻声问道。
夏言愣愣地看着他,还没回神。闻敛轻挑眉梢,拨开她的刘海,同时也掀开她的被子,俯身下去,堵住她的嘴唇。夏言仰了仰脖子,舌尖碰到他唇角的伤口,她猛地缩了回来,闻敛轻笑一声,揪住她舌尖。
渐渐地开始加劲。
她的头发更湿。
粘在肌肤上,闻敛拨开了就亲,后发现湿得太厉害了,干脆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夏言嘴唇一咬,紧紧地抓着他。闻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还故意问她:梦到了什么?嗯?
夏言抬眼,眼里全是水珠,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
闻敛听罢,并没继续问,他也不过随口问问。进了浴室,门一关,被水珠晕染的墙面很快就被人给蹭掉了。
久久。
直到隔壁的别墅灯都灭了,他们这间主卧室的床头灯,浴室的灯以及水,一直亮着一直开着。将近凌晨三点半,夏言到了那种,稍微会推拒他的时候,闻敛擦了擦头发,摸她头发被她抬手下意识地推拒着。
闻敛挑眉。
俯身盯着她,不擦头发怎么睡?
夏言这才收回手,迷迷瞪瞪地坐起来。闻敛笑着把人揽了过来,毛巾扔她头上,给她擦着,而床边的手机响起,他拿了过来,随意地翻着。夏言起初只是迷瞪,后来余光扫到他的屏幕。
她心跳加速,她想看看他的微信,看他的微信列表。
看他跟夏情有没有联系。
滴一声。
正在看邮件的男人点开了跳出来的信息条。
是他的侄子发来的。
闻泽辛:小叔,你今晚落了老爷子的面子。
闻敛看了,没回复他,退出了聊天框,随后摁灭了屏幕。夏言的心却凉了几分,她扫到,闻泽辛的上方。
夏情二字。
眼看他要把手机放下,夏言握住他的手腕,闻敛抬眼看来,嗯?
夏言在他敏锐的目光下,嘴巴张了张,我想看看你的手机。
我看看,好不好?
女人对付男人,第一招就是撒娇。闻敛没动,喉结滑了下,后似笑非笑地晃了下手腕,让她松开。
夏言当即立即松了。
闻敛扫一眼手机,随后转了下,送到她面前。那黑色冰凉的手机过来时,夏言心跳加速,她伸手,刚要触到手机边缘,便被他挪开了。夏言一愣,抬眼,闻敛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直接堵住她的嘴唇。
他嗓音很低。
男人的手机,怎么能随便看呢?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嗯?
既然还有力气,那就再来。
他低语着,扔了毛巾,把她往怀里拉。
并把她架了起来,夏言慌了,猛地咬牙,略微挣扎,眼里含着水光,几分怨怼地瞪着他。
*
将近凌晨五点,夏言才睡过去。隔天一早,她醒时已经九点半了,身边的位置也空了,她顾不上他在不在,赶紧先洗漱,上妆,又抱着舞服下楼。
张姐见她下来,立即转身进厨房,吃点早餐再去,车子在外面等着了。
夏言往外看,黑色轿车候着。她把舞服放在篮子中,说道:张姐,麻烦你等会儿把我舞服送去洗。
好的。
牛奶跟鸡蛋上了桌。
夏言说道:怎么没叫我?
张姐一顿,笑了笑,先生不让,说让你多睡会儿。
夏言抿了下唇,也能猜到是他,她三两下解决了早餐,起身,换了高跟鞋,拎着小包,走出门。
陈叔见她下来,给开了车门。
夏言说了声谢谢便弯腰要坐进去,随即一顿。后座上闻敛翻着手里的报纸,一身西装楚楚,几分俊雅。
完全看不出昨晚最后折腾她那强势霸道的样子。
还不进来?他头都没抬,漫不经心地问道。
夏言回神,坐了进去。
小包放在腿上。
车门关上。
陈叔去了驾驶位,启动车子。很快驶出了别墅区,车里安静,只有他翻报纸的声音,夏言脊背绷得直,她指尖绕着小包,余光看着男人放在扶手箱上的手机。这时,她手机也响起,她顿了顿,回神,取出手机。
她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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