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弟与金主连着G(1 / 6)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许清树的身上烫得像一团火,这团火将许鹤鸣的羞耻与愧疚之心一点点燃烧殆尽,最后只剩下了一捧黑色的余烬。
“嗯嗯……嗯……啊……啊啊……”许清树的体内如在经受狂风暴雨的洗礼,他感觉自己被“魏泽宇”紧紧搂在怀里,对方一如既往地粗暴迅猛,让他在激烈的快感中登上极乐。
许鹤鸣不是同性恋,他不会对其他男人产生什么性欲上的兴趣,他只是单纯地想上许清树,恰好许清树又是他哥,仅此而已。
他很想像魏泽宇一样去咬许清树的脖颈跟胸脯,可又担心留下牙印暴露了他这禽兽不如的行径。
他忍不住在许清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以许清树平日里对他那副低声下气的模样央求:“清树,你抱紧我,亲我一口。”
果然,许清树听到指令登时又往他身上蹭了蹭,嘴唇一点点滑过他的脸颊,脖颈。许鹤鸣浑身颤栗,汗毛也跟着立了起来。许清树身上还带着酒气,他明明半个小时前还表示过厌恶,可现在却忽然觉得这股气息成了助兴的春药,叫他跟着沉醉。
“许清树,我爱你,我爱你。”许鹤鸣加重了身下的力道,阴茎被许清树绞得发紧,一下接一下地探索着这片禁地。
“啊啊……啊……”许清树难受地哭了出来,双手在许鹤鸣背上胡乱抓着,口中呻吟道:“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
喝了酒胃里本身就难受,如今肚子又被“魏泽宇”这样粗暴顶弄,许清树感觉自己就快吐出来了,连忙央求道:“魏老板……不要了……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许鹤鸣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一个机会,人还未尽兴,不可能轻易放过对方。他像哄骗小孩子一般对摸摸许清树的头发,说道:“清树,再坚持一下,回头我们继续带着鹤鸣出来,好不好?”
“许鹤鸣”这三个字像是有无形的魔力,叫许清树瞬间安静了下来。他十分乖顺地点了点头,甚至主动往对方的阴茎上坐了坐。
许鹤鸣只觉自己卑劣又无耻,他用欺骗的手段得到了许清树的身体,又拿对方的软处去牵制对方。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嘴上说着恨许清树,但鸡巴却表现得十分诚实。
他扶着许清树让他趴在床上,屁股撅起对准自己,从后背以拼刺刀一样的攻势在他体内蹂躏。
“嗯嗯……嗯……嗯……啊啊……”许清树十分顺从地迎接着这场攻伐。
许鹤鸣真真切切看到了他在魏泽宇身下承欢的场景,一声儿又一声儿的呻吟叫得他头皮发麻。他忽然也趴在许清树身上,然后紧紧扣住他的手,阴茎与他的屁股相连,两具身体合二为一。
这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机会,此生也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这是他第一次尝试与人做爱,他却当成了人生的最后一次,恨不得将压抑的感情通过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全都释放。
许清树被他欺负得狠了,又开始呜呜地痛哭,“魏老板……不要了……不要了……肚子真的好难受……”
许鹤鸣的手摸在他肚皮上,竟然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肚子被自己不断地顶得凸起又落下。许鹤鸣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猛地又将阴茎狠狠地向前顶去,似乎打算穿透他的肚皮。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许清树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
“清树,别哭,再忍一忍好不好。”许鹤鸣又吻了吻他的脸安慰道。
“嗯……”
见他乖了下来,许鹤鸣又开始做最后的冲刺,怕许清树又受不了叫出声,他忽然捂住了他的嘴,狠狠地刺激着他体内的那块腺体。
“呜呜呜……呜呜……”许清树浑身都在激烈地颤抖,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落在许鹤鸣手上。他发不出声音,激烈的快感叫他几乎窒息。
终于许鹤鸣哼了一声,开始狠狠地往他身体里释放。许清树眼神涣散,眼距失焦,身子化成了一滩水瘫倒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许鹤鸣爬到许清树身边,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许清树,你现在正在做梦。”
“我在做梦?”许清树眼神愈发茫然,喃喃地念叨着这句话。
“对,梦醒之后就忘记这一切好不好?”
“好……”
许鹤鸣将许清树屁股上精液擦了干净,为他穿好裤子将他送回了魏泽宇的房间。他们的屋内似乎还弥漫着他们中午做爱留下的痕迹,一片狼藉的床铺更叫许鹤鸣觉得扎眼。
他将许清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便赶紧回到了屋内,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禽兽行径,心中五味杂陈。他的哥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他上了,屁股里还夹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许清树应该不会发现的吧,许鹤鸣这样想着。他应当只是会当自己做了一个无比真实的梦,绝对不会想到一向厌恶自己连与自己身体接触都觉得恶心的弟弟竟然强奸了自己。
魏泽宇喝到了凌晨一点才慢慢悠悠地被兄弟搀扶着回到了房间,许鹤鸣一直都没有睡,在阳台远远地盯着他们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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