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三章我要怎样才能得到你的爱(1 / 2)
他们从傍晚干到凌晨,再从凌晨干到日出,干到最后,贝珠的肚子里全是晃晃荡荡的精水,最后才缠成一团睡了过去,仿佛天生就是一体。
幸好今天是休息日,不用特意爬起来上课,少女靠在露台的躺椅上,食指架着烟托,眼神毫无聚焦地停留在远处的海面。
不知虞星的事情是否算是尘埃落定,她真痛恨这样的结论,只是对于他们这些贱民来说,正义没有程序,它只属于阿厄渡斯。
大海失去了它应有的颜色,少女思绪万千,不知将来能扮演什么角色,她心里一面觉着每个人的诞生都有使命,一面又觉得每个人的存在都如同尘埃,她的思维左右拉扯,仿佛一只怪兽要窜出她的体内……
方斯莱看出贝珠心情不愉快,自作主张给她请了假,存心想让她放松一段时日,打完电话才心觉忐忑,傻呆呆地伫立在门口不敢靠近,痴迷地望着她。
她美得实在太过分,比所有艺术的总和还要美,而这份美又带上智慧,方斯莱不懂究竟是美为她带来了智慧,还是智慧为她带来了美,反正他早已匍匐在她的脚下,无暇去分辨……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男人鲜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刻,贝珠不由多看了他几眼,又重新点了根烟。
“我为你请了假,你这几天在我这休息一下吧,估计到时候i的热度也降下来了,”方斯莱手指抠着门框,浑身都透露出躁动不安,他生怕从少女口中听到斥责,男人避开视线,垂头丧气道:“抱歉,我不该做主的。”
贝珠掸了掸烟灰,没有说话,沉默了会儿才随口打发道:“哦,晚上吃什么?”她突然感觉方斯莱真是天真可爱,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只有他停留在原地,令她生出一种时间本不存在的怪异感。
她没有生气!
她满意自己的安排!!!
这个讯息令男人忐忑不安的一颗心又恢复了热情,方斯莱又行了,他挺起腰背缓缓向贝珠走去,得意的如同一条叼着猎物的优雅花豹,他单膝跪在地上,头颅柔顺地放置在少女的腹部,轻声和她说晚餐的安排。
他怎么能这么絮叨?
贝珠打开书,她本来只是随便问问,不是真想听到这么一长串回复,他就像是灌木丛里的苍耳,黏上了就甩不掉。
方斯莱温热的掌心不动声色地摩挲少女抬起的手肘,他也不想随时随地发情,就像现在,只是和她聊些家常话,他就控制不住阴茎的勃起,浑身的皮肤都在渴望她的注视与爱抚……
这几日,方斯莱总试图和贝珠聊政治,聊历史,聊哲学,聊一切她可能感兴趣的东西,但总转为失败,他一张嘴,都是庸俗泛滥的情诗,于是在少女兴致缺缺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遣词造句重新变回拘谨,似乎他们除了性爱与玩乐便没有其他什么好交流的。
有时候男人也会单方面地生气吵架,少女照旧看书、睡觉、沉思,似乎旁人的情绪都不值一提,她要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方斯莱心里也好受些,但她偏偏为何不对严秀一视同仁,方斯莱陷入怪圈,越想越生气,偏要让少女觉得他特殊。
他这么美,这世界有几个男人能美过他,凭什么不能成为她心里的唯一呢?除了他,谁还能与她相配?
两人用过早餐,方斯莱跟在贝珠身后暗暗思忖,核桃般大小的脑仁里全装的是如何讨女人欢心,自然没第一时间看到长廊下的花房里,两具赤裸交迭在一起的身体。
少女的脚步早已停驻,男人满怀心思,不小心撞到她的后背,顺势按住她的肩膀:“怎么不走了?”她没有回话,怔怔地盯着下方瞧,方斯莱不由顺着她的目光一起投注到花园,这一下看得是面红耳赤,都是气的。
他哪能不知道底下的那人是谁,烧成灰他都认识,方乐汀,他那离了女人就不行的晦气爹。
方家的山庄很大,要是存心不想见面,一年也见不上,此刻猝不及防看到方乐汀,方斯莱的心里就如同吞了只苍蝇,他对于自己的父亲有种天然的厌恶,更别说他此刻赤裸身体,性爱时的面孔丑陋又扭曲,游离的目光不可避免巡逻到贝珠身上,他下身持续耸动,淫邪的面容上是令人反胃的陶醉,方斯莱赶紧将少女藏在身后,想捅死他爹的心都有了。
转身扯过少女的手腕,拉着她跑到了喷泉边,满脑子都是方乐汀刚刚的眼神,早饭都要吐出来,方斯莱双臂撑在大理石水池边,捞起里面欢快的金鱼,他收紧拳头,将怒气发泄给无辜的生命,随即用力掷在地面,低啐道:“恶心的东西。”
确实。
少女也颇为赞同,回想起刚刚男人如腐尸般躺在那里,丰腴的女人趴在他身上,手里拿着注射器,翘着小手指不知往他的手臂里注入了什么“回春药”,男人那张枯朽的面庞骤然焕发出别样的生气,搂过女人就亲热起来:“小骚货,干死你,爸爸的鸡巴大不大?给我好好舔……”
他强势地掌控女人的后脑勺按到自己阳具前,女人那张脸顿时显露出崇拜的意味,园子里的花香堆迭出糜烂的气味……
“我们出去兜兜风吧。”
方斯莱胸闷不已,他害怕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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