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上他的嘴(1 / 2)
“我倒没料到高师弟如此上心。”
高似跟他没什么同门之情,他年纪不大,却也把合欢宗的薄情寡义刻入骨髓,此刻柳献容落得凶险境地,他自然要好好地再添一把火。
见柳献容依旧镇定,高似不由得嗤笑:“柳师兄也莫要强作纸老虎,你如今还剩几分修为,我是知道的。平日里我不是你的对手,可如今只怕一个小小练气期也能将你杀掉。”
“是吗?”柳献容知道自己不能慌乱,他那张苍白的面色也瞧不出他的情绪,只是开口说话也疲惫勉强,声量不高,稳着腔调,“高师弟想同我抢人?”
“怎么能说是抢呢?”高似道,“我可不像你,为着哄骗女人,倒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丈夫。柳师兄好手段。”
他早便猜到柳献容做了什么手脚,这才符合门内作风,更学到了他那歹毒师尊的几分精髓。不过到底是怎么杀的,这就不是高似在乎的。
说来还得感谢柳献容,替他先解决麻烦……也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那也不如何。”柳献容目光敛起,“比不得高师弟。”
高似不愿同他废话,便拔下他眉心银针,几乎是银针拔下的一刻,柳献容盘坐的身子猛烈颤抖,舌尖喷出一抹嫣红。高似将那枚银针丢在脚下,鞋底慢慢碾动,笑容愈发开怀。
柳献容的身子萎靡下来,挺拔的身姿被抽干精力,随着真气泄露,整个人如同破了口子的米袋,逐渐干瘪恹恹,尽管面容依旧俊美,却似乎苍老许多。
这次他连说话的力气也不大有,缓了一阵子才将整句话说完:“我早该……杀了你。”
高似掸了掸衣裳上不存在的灰尘,取出只钵盂,放出条拇指粗细的乌黑小蛇,那小蛇吐着信子,乌光闪闪,便朝着血气的方向爬去。
“我再给师兄添点考验。”高似显然不打算让他活着离开蛇窟,便是他真死在这里,也合情合理。
少年面上笑容和煦,乃至于有些尊敬谦逊,高似若是放下他的身段,那大多数时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他要柳献容永远留在这里,无法离开,而他自然能顺水推舟“霸占”梅玉。
柳献容不再开口,安静如岩石。
黑黝黝的眼珠定在他面上。
高似觉得他如今是没了办法,也没了多少戏弄心思。乌黑小蛇爬到他腿边,又顺着身子爬上脖颈,贴在他面颊上轻轻吐着蛇芯,柳献容如同一截枯枝纹丝不动,小蛇便也不主动咬来。
但彻底脱力是早晚的事情,待他倒下,便成了蛇窟的养料。
“那么师兄,后会无期。”高似迈着快意的脚步,昂首阔步离开。背后一双眼睛死死看来,他也毫不在意。
高似要的东西,那都得拿到手里。
……
离了蛇窟,高似却不能立马去见梅玉。他爹又有番安排,在宗门比试前他得刻苦修炼,尽早突破,若是能拿下不错的名次,再有一番运作,就有七八成可能被宗主收为座下弟子。
宗主他老人家可有四百年没收过新弟子。高似天赋不差,兴许搏一搏,还能入眼。
好容易得了空,便马不停蹄来见梅玉。高似想了想,觉着该带些礼物,总得讨她欢心,可他到底还没讨好过女人,便买了许多缎子吃食收进储物袋里,挑不出款式便样样来一份。
至于梅玉吃不吃得完,喜不喜欢这些料子,那就是另外一码子事。
梅玉坐在镜子前梳头,一双手便蒙住眼睛。
高似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梅玉用木梳打在他手背上,“滚开。”
“我可不滚,我要是滚了,谁陪你解闷?”高似没什么痛觉,松了手拨弄梅玉散开的长发,在指尖卷几卷,他如今的脾气好到不可思议:“想不想老子啊?”
梅玉的头发又被他弄散,没什么好气:“不想,你滚。”
若是早前的高似,那一定挺直腰板高声表示,走就走,可如今的高似尝了女人滋味,只觉梅玉这是嬉笑打骂,算不得真。只要她别抽自己巴掌,那什么都好说,他一向“大度”。
见颇具男子气概的手段行不通,他便转换手段,趴在梅玉肩膀上,眨眨眼睛,撒着娇:“我不走,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在这睡了。可怜可怜我吧。”
梅玉转念一想,高似既然能来去无阻,柳献容一时半会又不在,说不得他有什么法子带自己出去,耐心多同他说两句。
“我可怜你什么?”
高似拉过她那白手,贴在裤裆下,面上愈发无辜:“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它可憋得难受,怕是要憋坏了。”
不只是说说,梅玉清楚地感知到手下坚硬如铁的炽热长柱,那大物抵在手心,这要是再来一次,她的骨头得散架了。和高似做一次,是真的要半条命。
柳献容那家伙还知道忍耐,但高似没这样的耐心,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也不懂何为怜香惜玉。梅玉蹙着眉,用力抽出手,戳着他的额头,将他的脑袋推远些。
“若是这物难受,那就割了吧。”
高似的脑袋如何也推不开,又黏糊糊地贴来,在她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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