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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孑然(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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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上细密的微镶,有些割手,“巴伐利亚除了有阿尔卑斯山脉,还有茜茜公主,你又是我的公主。”说完,他微微用力,将她抱上石头栏杆,她扶着他的手坐稳之后,又晃了两下脚。

沿岸的灯倒映在寂静的河面上,风吹过,河面上的光开始碎裂。

他圈住她的腰,抬起头看着她,见他不说话,她笑着,抚摸上他的脸庞,“怎么不说话?”

“纪月,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桥上的路灯,照在她的眼睛里,出现闪烁的星星,他犹豫了一天,终于问了出来。

听到他的话,她笑了,原本在他脸庞上的手,慢慢移到他的嘴唇,拇指指腹细细地擦过,“你知道的,如果我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逼我。”

无论是真是假,宋霁辉觉得,这一刻,她愿意哄自己,就已经满足了,圈在她腰肢上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上,勾住她的脖子,微微用力,她配合着,低下头。

在深夜的异乡街头,在值得纪念的这天,他们深深地吻在一起。分开时,他看着她水润的红唇,“我会永远记得今天的。”

她露出狡黠的笑容,“那每一年都要庆祝。”

“嗯,以后,所有的纪念日,我们都一起庆祝。”

那夜,床上的情事也格外温柔,他好像把所有的眷恋缠绵都给了她,从额头一直吻到脚趾,她被他弄得像一尾在水里游的鱼。最后,进入她身体里时,他也刻意放慢速度,想让她细细感受原始的快乐。

他拿过扔在一旁的安全套,准备拆开,她抓了下他的手腕,“别戴了。”

自从纪澜离世之后,纪月看着最后一个和自己有血缘的人离开,她突然就这么孑然一身,情绪开始变得很低落。在第二年八月半前的那段时间,这种低落的情绪达到顶点。

她第一次买锡箔,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将它们迭成一个个元宝,码在一起,装进黄色的纸袋里。那天晚上,她才发现,平时看着高档的小区,隐秘的角落里,有人和她一样,

后来,她甚至联系了国外的精子库。她知道自己很自私,自私地想从另一个生命身上汲取温暖,无所谓自己是否会把这份痛苦传递给它。

而现在,不就有个很好的对象么,他的身体、外貌、智商,她都满意。

不过,宋霁辉不知道她的想法,显然他和她想的也完全不一样。他脸上先是出现掩饰不了的惊喜表情,停下手里的动作,俯下身,亲吻她的眼睛,随后说,“我们还年轻,以后可以慢慢来,现在,你这个时间段会有很多事要忙。”

她没有固执和纠缠,闭上眼睛,感觉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仿佛水草缠上鱼,她感受那种难分难舍的缱绻。最后,两个人的呼吸也只剩一缕。

因为6个小时的时差关系,纪月看到黎雯微信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身旁的人立刻就醒了,他看到她平躺着拿出手机,点开微信。

昨天下午的时候,她拍了张戴戒指的照片发给黎雯,背景是圣洛伦茨教堂着名哥特式的外墙和尖顶,中指上的戒指熠熠生辉。戒指主钻是一枚4克拉的椭圆钻,戒托像藤蔓围绕在它周围。

黎雯在微信里回了句,“又大又白。”

她字打了一半,听到身旁的人说了句,“又大又白。”

她放下手机,侧头看向他,他笑着凑了上来,“我说的也是戒指,不然呢?”

他们吃过早餐退房时,酒店前台知道他们要一路开车去法兰克福,特地建议他们,如果有时间,可以绕路去加米施·帕腾基兴,登上德国屋脊楚格峰,遥望奥地利,说着,他拿出加米施·帕腾基兴的旅游小册子,从慕尼黑开过去只有90公里路程。

宋霁辉反过来看纪月,“想去吗?”

她挑了挑眉,摇摇头,表示没意见。

酒店前台经理显得很高兴,拿出地图,帮他们细细画了开车线路,把景点圈了出来,甚至推荐中途可以在沿路哪个小镇落脚。

拿着这么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旅游地图,纪月还是有点佩服德国人的严谨。

走出门的时候,她还在看,他搂上她的腰肢,“怎么,不喜欢漫无目的的旅行吗?”她知道,实际上宋霁辉一定会将行程安排妥当。

“不会啊。你总是会给我很多惊喜,也挺有趣的。”听到她的话,他抿着唇笑了起来,手微微用力,将她往外带,这让她觉得有些不好的预感,“今天就有惊喜吗?”

她还在看他,没看到酒店对面的路旁,停了辆黑色的奔驰休旅车,后排窗户开了一半,一只灰色狗头露在外面,路人走过,还会伸手摸了它一把。

等到他们走出酒店时,它吠叫了一声,这时,她才看到,忍不住,掩着嘴巴,笑了起来,弯起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你怎么把它带来了?”

“不是你弟弟么,我的小舅子。”他拉着她的手,快速穿过马路,车门一打开,吨吨跳了下来,趴上纪月的腿。

梁辀偶然会在食堂见到赵子健,两个人坐下来,过了会,那个赵子健的徒弟,任思佳来了。小姑娘经常在微信上问梁辀工作上的问题,他是老师,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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