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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恶魔的新娘(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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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月刚把行李箱推出房间,听到楼下传来吨吨兴奋的吠叫声,这时,手机又响了。

“阿银来了?”

“嗯,刚来。”

她把行李箱推到楼梯口,提着下了一节楼梯,阿银赶忙快步走上楼梯,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行李箱提在手里分量有些沉,“太太,应该我来拿的。”看见她在打电话,他又立刻收了声。

“没事。”她跟在阿银后面,又对电话里的人说了声,“挂了啊,准备出发了。”

“嗯,过几天见。”他的声音难掩兴奋,长长叹了口气,“终于,还有三天,三天以后,就不是未婚妻,是妻子了。”

纪月笑了起来,好像就是从求婚之后,宋霁辉变得越来越粘人了。两个人又黏了几句,才挂电话。

吨吨摇着尾巴亦步亦趋跟在她身旁,“吨吨的东西都在那个银色的箱子里。”

“您放心。”阿银推着纪月的箱子,走到玄关处,另一只手推起那个银色的小箱子,穿过花园,将两只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纪月看到玄关的边桌上放着一个快递纸箱,“这是什么?”

“下午寄到您徐汇的房子,物业打电话给我,我去拿了过来。”

她有些好奇,折回客厅一角的书桌,拿了把裁纸刀过来。

快递箱里是个黑色木箱子,依旧散发着松木的香气,她把木箱拿出来。箱子侧面,用一细条宣纸做了个封,宣纸上的毛笔字字迹隽秀。

她轻轻地揭开纸封,随后,打开木箱上盖。

一个像卷轴样式的东西躺在中央,她拿了起来,卷轴在她手中顺势打开,一块正方形的白布上,蓝色颜料在画布中央晕开,像一个碧蓝的湖泊,湖泊背后,是深浅色的山脉,山脉顶部还有积雪,近处是草原,青草和野花之间,几只梅花鹿或躺或卧。

纪月并不知道这种叫多彩夹缬,她只知道,曾经,在那个深夜,她见过一副差不多的挂画,它也是这么躺在一个木箱子里。

“太太可以走了。”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她把画布卷了起来,放进木箱。

吨吨在花园里,它转过头,看着纪月关上入户门,随后,踱到车边上,它已经很熟悉这辆车了,一跃而上,在第二排的两个座椅中间坐下。

婚礼前三天,纪月才动身去法兰克福,飞行时间将近要11个小时。而且因为德国比国内慢7个小时,所以大部分航班都是深夜。

阿银开车送纪月去机场,顺路正好接上附近大学的杨熙,他们到的时候,她已经推着行李箱等在宿舍区门口。一见到纪月的车,她立马推着箱子小跑过来,阿银下车,替她把行李放好。

上车时,杨熙见到车里有只狗,吓了一跳。

“怕狗呢?”纪月笑着问,吨吨见到来了陌生人,原本躺在纪月脚边,立刻起身,好奇地闻嗅着,黑色的鼻头一动一动。

“有一点。”杨熙有点拘束,眼睛盯着狗,手摸到安全带,拉下扣上。

“吨吨,趴下。”听到纪月的指令,吨吨打了个哈欠,重新趴在她的脚边。

“挺可爱的。”过了会,杨熙说,眼睛还是盯着狗看,不过,整个人好像放松下来了,“它也去吗?”

纪月摸上它的头顶,毛又细又软,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是啊。不过,它和宋霁辉一趟飞机,你别担心。”

这次,她和宋霁辉分开来飞过去。

她坐晚上23点那一班飞机,而宋霁辉坐第二天凌晨3点多的航班,他和张恒,周志伟他们,还有其他朋友,一起飞过去。正好,晚上有法兰克福主场踢拜仁慕尼黑的比赛,他订了个包厢,请这帮人一起看球。

最后的观礼宾客,精简又精简,还有百来个人,安排这些人飞德国,是一件大工程。纪月和宋霁辉两个人,索性彻底当了甩手掌柜,请唐如珍和柳望群一手操办。

像柳宗霖这样的大忙人,都是前一天晚上才到,而剩下的人,又按照时间和行程,分成两拨。有些宾客想在巴伐利亚玩几天的,他们找了个当地的旅行社,带着人从法兰克福一路玩下来,最后到达目的地。这个,弗赖堡旁边的小镇。

而没那么多时间的客人,就全都安排机场落地后,直接坐ice高铁到弗莱堡,在弗赖堡招待他们一日游。

这个在弗赖堡边上的小镇,并不是什么旅游热门目的地,他们几乎将小镇上最好的酒店都包下来了。等到婚礼前两天,圣约瑟夫修女修道院那一片区域及连同周边的道路都做了临时管制,偶尔有想去森林徒步的游客走来,也被警察拦了下来。

当地警察三三两两守在路口,指了指边上的告示牌,“不好意思,女士,这三天,这里禁止进入。”

“为什么?”

“里面要举行婚礼,”警察指了指远处的山坡,“从这条街出去,往前两公里,那个山坡可以绕去森林。”

从山坡上看下来,起伏的山脉中间,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基督教修道院,白色的院墙和蓝色的圆顶,院墙上的装饰复杂又精美绝伦,而修道院旁的草坪上,六张白色的长桌,并排放着,长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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