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香格里拉(2 / 4)
认同,才能让她在接下去的时间里,和纪月相处时不露出任何破绽。
纪月顺了顺自己的长发,分成三股,像是要编辫子,柳望群看到了,起身走过去,“我帮你编辫子。”
她坐在沙发上,微微侧身,柳望群抓起她一缕长发,手指顺着发丝抓了两下,几股发辫出现在她手中,她左一下,右一下,很快,头发就编好了,服帖又整齐,“你也挺会编辫子。”
柳望群笑了起来,“小时候,过家家学的。”
“宋霁辉也会编。”
柳望群不以为意地“哼”了声,“他就适合在家吃软饭,买菜,做饭,遛狗,带孩子,哪样不会。”口气里,是熟悉的调侃。
纪月笑了起来,她换了个方向,让柳望群编另外一侧的头发,“我到觉得挺好的。”
柳望群拍了下她的肩膀,“那你以后别嫌弃他。”
纪月发出“咯咯咯”地笑声,其实,做高管久了,她大部分时间都会比较端着,现在,这么一笑,就突然活泼起来。
宋霁辉走出房间,阿银立马迎了上来,他看了一眼,没有说话,阿银顿时间,心中警铃大作,他们乘电梯来到楼下,还是那间套房。宋霁虹在客厅开会,看到他们来了,拿着电话走进卧室。
阿银忐忑不安地走过去,还没走几步,宋霁辉抓起茶几上的信封,直接扔到他身上,他有些手忙脚乱,终于,在信封刚要落地前抓住了。
他急迫的打开信封,想看看里面的照片,可越看,眉头越皱。
“被人跟踪都不知道,我要你有什么用。”
“对不起,宋先生。”
“今天早上,这迭照片,差点送到她手里。”
“对不起。”阿银低着头,“我会查清楚的。”
宋霁辉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重重地按住太阳穴,太阳穴神经不停地在跳,到现在都没结束,“有什么好查的,都一年两年前的事了,你能查到什么。”
阿银不敢说话,宋霁辉说得没错,这两年里,不知道被拍到了多少,现在变成垂在头上的达摩克斯之剑。
宋霁辉摊开手,“把手机给我。”
阿银立刻摸出来递过去。
他按下密码解锁手机,“应慈的号码有吗?”
“有。”
他在通讯录里往下翻了翻,拨了出去,大概是陌生号码的关系,响了好久,才被接通。一听到她的声音,宋霁辉的火气又蹭地一下冒了出来,“应慈,你他妈找人跟踪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边愣了下,立刻反唇相讥,“宋霁辉,现在,你少威胁我。我一无所有了,不会怕你的。”她顿了顿,“我跟踪你什么?我是嫌命太长了吗?”
宋霁辉胸口那股火,好像剿灭了。
应慈不傻,她知道,她所有的妖,都在宋霁辉,或者说宋家能承受范围内。只有那次,应俊捅了通天的窟窿,他们直接进入离婚的轨道。同样,她如果跟踪宋霁辉,一旦被宋世荣知道,自己少不了要被扒一层皮。
应慈咳了声,气势不减,但是口气好了许多,“我不会做这种事,你自己是不是招惹了其他人,”她哼笑着,“还是搞了别人老婆?”
“神经病。”宋霁辉直接挂断电话。
他看向阿银,“你怎么想?”
阿银总不能说,是不是梁老师做的,因为你搞了别人老婆,他抿了抿唇,“我回去,第一件事就把车换了。”
宋霁辉点点头,“这个人肯定查过工作室下面所有的车牌,你换个其他公司的牌。对了,”他将手机还给阿银,“你联系下安保公司,让他们派个女保镖过来,婚礼前不能发生任何事,知道了吗?”就两天时间了,宋霁辉现在不能允许再出现任何意外了。
阿银退出去的时候,宋霁辉又叫住了他,“回去,再找两个信得过的阿姨,需要住家,照顾太太,对了,还要会做甜点的。”
宋霁辉送她们去法兰克福火车站,她们要乘高铁去弗莱堡。一起过去的,还有刚从以色列来的设计师安妮的助理,小姑娘瘦瘦小小的,拖着32寸的大行李箱,里面装着3件婚纱。婚礼仪式放在修道院的西教堂,这件婚纱就是为了婚礼特别设计制作的,除此之外,草坪和晚宴上的那两件,都是用设计师的成品礼服修改的。
他手里拿着四杯奶茶,也不知道他去哪买来的,“没国内那么多选择,黑糖珍珠。”杨熙赶紧接过他手里的纸袋。她们三个人走在前面,他搂着纪月的肩膀,走在后面,低头亲了下她的脸颊,“过会见了。”
“嗯。别晚了啊。”
“知道了。”那群人昨天晚上喝多了,刚陆陆续续起床,“不会耽误你拍照的。”
纪月轻轻地笑了起来,“你知道就好。”
一般都在婚礼当天,新郎新娘和伙伴们会抽空拍纪念照。不过,他们的仪式又长又多,上午在教堂办完婚礼后,中午是在修道院外的草坪举行午宴,晚上又是在酒店办晚宴,德国这的公司也没见过排场那么大的,一直在问是不是明星婚礼。
宋霁辉捏捏她的肩膀,笑着说,“如果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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