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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if梁辀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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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以前一样。”她推了推他。

他笑着,替她拉上胸罩,然后是连衣裙,她配合着转身,让他拉上拉链。

回去的路上,梁辀突然想起来,“纪月,你这两个月月经是不是没来。”他一直都戴安全套,只有出院时那一次。

她不以为意,之前住院的时候,主治医生说,人的身体在极端环境下,暂时闭经是很正常的,是一种自愈机制。过段时间,身体调节好了就正常了。

可人生,就是一场轮回,就像梁辀想到他们差点擦枪走火的那个雨夜。

纪月坐在沙发上,盯着一个地方看着,梁辀则站在一旁。

过了会 ,他走过来,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笑了出来,语气却是冷冰冰的,“像不像当年,真滑稽。”

他的嘴唇紧抿着,思考了好一会,才开口,“纪月,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说完,他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可听到他的话,她猛地抽回手,站起来,提高音量,“梁辀,你说的是人话吗?”

她冷冷地看着腿边的人,他低着头,一动不动,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知道的,我只在乎你的健康。”

“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梁辀听到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的心也在痛,拼命地眨了眨眼,才能让眼眶里的泪水不掉落下来,声音却异常坚定,重复了一遍,“纪月,我只在乎你的身体。”

“我没话和你说了。”

他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有时候,真话特别难听,“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每天要吃安眠药才能睡觉,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说完,他就想去拥抱她,她却摇着头,后退了一步。

她想到梦里,满身是血的自己,当所有人都避开自己的时候,有一只小小的手,牵起她的手。想到这,她的眼泪一下就落了下来,“梁辀,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自己的事。”

他还是想去抱她,“纪月,你听我说,之前吃了药,对胎儿不好,没必要……”

这次,纪月直接打断他的话,“如果我和宋霁辉说,我愿意和他重新开始,只要他能接受孩子。你猜他会有什么反应?”

梁辀觉得,这没什么好猜,宋霁辉在那巴不得呢,可即使是这个答案,他仍旧说的是,“我只在乎你的健康。”

“我没什么好和你说的。”

两个人擦肩而过时,他想去拉她的手,指腹擦过她的手背。

夜幕低垂之后,他独自站在昏暗的客厅里,对面写字楼的光幕照在他的身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看着玻璃上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能又懦弱。

纪月回到卧室,床头柜上放着她的药,她走过去,把整一板药片全部拆开,随后,扔进马桶里,她看着水流转着圈,带走它们。

这是重逢之后,他们第一次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临睡前,她戴上耳机,开始听舒缓的音乐,她想象着,若干个月之后,这个世界上,将再次出现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她会看着它,从葡萄大小的胚胎开始慢慢成长,然后拥有独立的个体与意志,最后,作为这个地球上她存在过的证明。

可偏偏事与愿违,她越恐惧它,它就偏要来。

这是在一间老旧的房子里,墙皮都脱落了,露出里面的青砖,白色的窗帘在飘荡,窗帘后,是片金黄的油菜花。纪月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她侧过头,看着油菜花随风摆动,像金色的海浪,像记忆里的童年。

她笑了,想起身去看看,突然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绑着,白色的塑料扎带扣着她的手腕和脚腕,将它们固定在床架上,她皱着眉头开始挣扎,挣扎间,她又看见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于是,她挣扎的更厉害了,床架发出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这时,门突然开了,她看清走进来的人后,开始尖叫,可她发现,自己像哑了一般,任凭她如何用力,喉间发出不了任何声音。

那个人,举起一把刀,走向她。

她流着泪,摇着头,一边挣扎着,一边乞求他。

可一切都无济于事,她眼睁睁看着尖刀划破她的腹部,里面是一层光滑的薄膜,他的手伸进去,取出一个婴儿,它只有巴掌大,蜷缩着身子,血正从它身上滴下来。

纪月猛地张开眼睛,大口呼吸着,心脏跳得太快了,绞在一起隐隐作痛,梁辀打开台灯,抚摸着她的脸颊,此刻,她的额头上、脖颈上,全是冷汗。他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她一定很痛苦。

他眉心蹙在一起,满眼都是心疼,他多想代替她受苦,可他做不到,只能轻声细语地哄着,“没事,纪月,没事了,都是梦。”

她原本失焦的眼神慢慢聚集在一起,看清他之后,立马扑进他的怀里,紧紧依偎着他,试图吸取温暖。

同样,他回抱她,双手来回抚摸着她的背脊,安抚她僵硬的身子,“没事了,都是梦,没事了。”

话虽这么说着,可梁辀知道,怎么可能没事,接下去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她要独自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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