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和春住(二)(1 / 2)
崔南屏斟酌着字句,一字一句拆解,又逐字逐句压回舌底。盛暑融化的麦芽饴糖在齿间兜缠黏连,怎么也开不了口,最后只说,“只是替你解开药性。”封阑也道,“阿戎他们都在宫外,现在去信,恐怕已经赶不及了。”那杯助兴酒阴差阳错进了徐在昼的口,此药无解,宫中多阉人,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只是这些道理她又怎么知道?又羞愧又难堪,哪怕找个琴师也比现在这副模样好啊。她耷拉着哭红的眼睑,分明快要被高热烧晕了,仍要撑起身体下榻,“我去泡个冷水澡就好了。”崔南屏眼锋一厉,终于动怒,“你又不听话!”雨下得更大,翠檐泡了湿腐气,轰然一声泻下数重珠帘。他实在对徐在昼恼得牙痒。或许是他饮足了那壶河东桑落,又或许是那年路过书房窥听那场少男少女之间的楚梦云雨,心防早就松翘一瓦。他竟有些迷惘,滑珠碎在窗前,又似一年前那个雨夜,魂劳梦断,梵钟俱碎。徐在昼抽了抽鼻子,委屈死了,“我没有啊……干嘛骂我了。”她睁不开眼睛,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从身后探来,学封阑那样钳了她的下颌,不重,往旁边一偏,柔软的嘴唇乘势挨上来,啄住她被吻得鲜润的唇,只轻轻一扫,便撬开了微合的唇与齿。涎液湿滑无味,舌尖荡过上颚,直到触及那根卧于肉埠的软舌。徐在昼一怔,和方才封阑用手指肏她不同,她竟只觉寒毛倒竖、瞳仁震颤。“舅舅……”她口齿不清地叫人,还想挣开,一支被捧在手心里的玉钗又怎么扭得过习武之人的手劲?封阑解了她的裙,扶她起来坐在他身上,勃起的性器夹在徐在昼双腿之间,殿下细嫩的肌肤浃着一片滑腻的汗光,蕈头溢出一点微粘的清液,徐徐挺腰埋入。虽有水液滑润,阴茎将将进了一小半便已动弹不得,还有一截没能进去,只这一段被异物劈开的饱胀感就已让徐在昼呜咽乱哭着不敢往下坐,恍然间竟有快被捅穿的错觉。崔南屏毕竟怜惜这个娇气的外甥女,伸掌托住她的腿根让她借力,好让徐在昼悬着不那么难受。封阑瞥一眼两人淫靡不堪的交合处,很凄惨的样子,没说什么,眉目间却流露出一点思量的痕迹。他抚了抚徐在昼的脸颊,像是在宽慰,在两人都没注意之时,忽然伸手攥住徐在昼的腰往下猛地一按!进退不得的肉茎瞬间破开层层痉挛的褶皱,势如破竹般径直冲撞进最深处,连窄小的宫口都险些要被凶猛的兵器贯穿。崔南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只来得及抬起眼刀瞪向封阑,封阑的目光领着他的视线去看徐在昼。她说不出话了,眼睛涣散成乌水,喉里的声儿也发不出来,失了声,腿根一抽一抽地打颤。一点鲜红的舌尖伸在外面,原来是高潮了。他打量完徐在昼,脸色还是不善,“你就不能怜惜这孩子一点?”封阑皱着眉微微喘息,“难道她不爽吗,姓崔的你怎么罗里吧嗦的……唔……”妆台前置着的铜镜映出徐在昼湿红的脸,眼睛也湿,像一双被春雨淋过的金杏。崔南屏露出点不能苟同的愠怒,到底顾忌徐在昼,因而放低了声,“我说过不能弄疼她。”
都上了床谁还理你?封阑满不在乎地挑起一边眉毛,不紧不慢地将性器尽根抽出,最后只留一柄赤红肿胀的肉冠,粉润濡湿的肉穴还在极力挽留,密密啜吻着龟首。随着抽离涌出来的春水泄了满臀,徐在昼从高潮恢复过来,只记得方才白光乍现一瞬,一种快而猛烈的酥麻窜上脊骨,还没来得及开口,又被一个挺身肏软了腰,只能窝在舅舅怀里低声啜泣。“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了呜呜……”一声嗤笑从封阑喉间滚出,他掐了掐徐在昼的脸——就像小时候她来北定王府找封戎玩,拐过一个弯,在游廊遇到他时那样。她头晕目眩,竟以为回到了少时钻在桌案下偷看那只给父皇炼药的鼎炉的那段光景,炉外燃着明蓝的火光,只是稍稍靠近,就能感受到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虫蚁啃噬般的灼疼。后来这只药炉在她十叁岁那年被母后融了,送下地宫和父皇万年同葬,现在她身上每一尺每一寸都仿佛烙着缥缈的云纹,她变成了一只火炉。……热得要好像融化成一滩水。舅舅盯着她瞧,如果忽略那点古怪的鼓起,确实只是舅甥间其乐融融。徐在昼随着颠簸一下下起伏,时而清醒、时而蒙昧,舌尖被封阑含了,涎水流了一整个下颌。她和崔以闲、封戎都行过鱼水之欢,只是他们年龄尚小,论技巧尚不及父辈,如今到了这般地步徐在昼仍然不肯放弃,想叫他们进宫来为她纾解。封阑见她固执,也只是在眉心浅浅打了个褶。“崔南屏。”崔南屏闻声抬头:“?”他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最后只得委婉提醒道,“你那个是不是不行了?”崔南屏:……崔南屏忍无可忍,“你有病就去请大夫治治脑疾!”封阑:“那你……”粗鄙之语在舌尖忽而一兜,咬碎了吞回去。崔封两家之间世代皆有姻亲,关系亲厚,骂了他兜兜转转也等于骂在自己头上,“你能不能别光看着了?”“我不看着我能干什么?给你望风?”封阑扭过徐在昼汗津津的脸,轻描淡写道:“干你外甥女。”而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默许了这桩背德的风月情事。一线淫液从阴阜滑下臀缝,摩擦间润湿了那处隐秘的褶皱。封阑说总要等她缓缓——此话存疑,崔南屏认定封阑是一条满嘴歪理的老狗,狗嘴里注定吐不出象牙。徐在昼尚且不知自己将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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