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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榆白看出了季温的窘迫,说:“哥哥也可以一个人在教室等我。”
季温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一个人回去。
季温和季榆白简单道别后,开了导航,还好地铁站离这不远,季温打算步行过去,走了将近五六分钟,车流渐渐稀少,太阳也不似之前毒辣,绿化地阴凉的风阵阵吹来。
接着季温似乎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回头的瞬间,强烈的逆光让季温睁不开眼,季温看见为首的少年,依旧是那双桃花眼,季温疑惑出声:“高谦?你们喊我吗?”
高谦向他勾勾手指,轻佻地示意他过来。
季温有些迷茫,走近几步。
高谦凑近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季温听得一清二楚,“听说你的妈是别人的小三,你是婊子的儿子,对吗。”
季温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瞪大眼睛看着高谦。
高谦依旧笑着:“你怎么不回答啊,我问你话呢。”
季温知道自己的身份为人不耻,但也没有人当面如此出言不逊,他难堪又气氛,抿着嘴唇,转身要走。
高谦还在后面喊他的名字,季温一概不理,没走出几步,一道猛力骤然踹向他的小腿,季温吃痛得直接跪地,高谦走到季温前面,冷冷说:“看来你的婊子妈没有教过你要有礼貌。”
突如其来的校园欺凌让季温不知所措,他跪倒在地,高谦居高临下看着他,嘲笑说:“你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你在你父亲那里也是这么卖惨的吗?”
季温强保持镇定,说:“我没有招惹过你们吧,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们想要什么,钱吗。”
高谦顽劣一笑:“把你卖了都不够,你也没有得罪我,我只是单纯看你不爽而已。”
话毕,高谦又猛地推到酿酿跄跄站起的季温,季温猛地摔在地上,辛好有手撑地,不至于伤的太重,浑身上下都痛的要死,佝偻的弯下腰减轻疼痛。
高谦一把抓住季温的头发,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清他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恶意的把呼出的气息都洒在他的脸上,笑着说:“来日方长。”
季温瞪大双眼,浑身颤抖,高谦的笑犹如利剑将他的内脏搅地天翻地覆。
高谦吹着口哨,带着几个男生绕过季温走了,季温在地上瘫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疼痛不是难以忍受,他看着自己擦伤的手臂以及流血的膝盖,视线瞬间变得模糊,他从来都不是个坚强的人,方才因为太惊恐甚至不敢哭泣,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他终于忍不住的哭了出来,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滚落在地。
就这样浑浑噩噩回了家,仆人看见了他的惨状也没有人过问,他将自己封闭在房间,顾欣喊他吃饭,他也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季温迷迷糊糊哭倒在床上,再睡醒时候身上还是疼痛无比,他强忍不适,去二楼的客厅找医疗箱,遇上了喝水的季榆白,季榆白开口:“哥哥怎么了?”季温低头看到自己新换了的休闲服,舒了口气,侧过头说:“有点发烧,找点药吃就没事了。”
季榆白看见季温手肘处的擦伤,并没有拆穿,伸手摸季温的额头,季温吓得紧闭双眼,季榆白笑了,“哥哥没有发烧呢。”
季温支支吾吾,季榆白话锋一转,“倒是身上像是擦伤了。”
季榆白拿起喷雾和药酒,笑着说,“我来帮哥哥吧。”
季温坐在沙发上,季榆白拿起喷雾对着手臂上的伤口消毒,接着半跪在地,握住季温的脚踝,抬起季温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仔细在乌青出涂抹药油,动作的过于轻柔,让季温忍不住犯痒,不住的扭动身体。
“哥哥,去你床上吧。”季榆白开口。
“为什么要去我床上?”
“哥哥的后背怕是也有伤口,怕哥哥一个人擦不到。”
季温没有回答,算是默许了。
季榆白和季温一起去了季温的房间。
季榆白一进去就看见季温杂乱的床铺。
季温想起之前在床上的偷哭流涕有些不好意思。
季榆白示意让季温躺在床上,背对他。
季榆白从腰肢部分开始涂抹药,力度不似之前温柔,季温哼哼唧唧的叫出声。
“哥哥,把衣服再撩高一点。”
季温乖乖照做。
“再高一点。”
季温依旧照做。
季榆白目光如炬,看着少年雪白肌肤下乌青的痕迹,忍不住伸手触碰,用力按压。少爷似乎很不安分,不停的扭动身体,季榆白平静如水的眼眸清晰的看见了少年凸起的肋骨,粉色的乳头和乳晕。
用力按压之下,皮肤凹陷反弹。
季榆白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少年的肌肤上,他清楚看见了哥哥竖起来的汗毛。
季榆白缓缓开口:“哥哥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季温不敢吱声,生怕自己委屈的哭出来,他也不想在自己的弟弟面前哭出声来,眼眶红的不像话。
季榆白笑了笑,屋内的装饰依旧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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