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9)结发夫妻两不疑风花雪月说姻缘(2 / 3)
魂窟内,抽抽插插,勾勾弄弄,“啧啧”水声不绝于耳。
舔得白凝小泄了一回,他方才站起身,取过两隻金杯,哄着瘫软无力的白凝把交杯酒喝了,又嘴对嘴喂给她许多甘甜酒液,把她灌得半醉,这才将她抱上床,提枪上马。
洞房花烛之夜,又是小别重逢,相乐生自然悍勇非常,用男上女下的交合体位将白凝插得高潮迭起,连声求饶,又拖着她的腰把她摆弄成跪趴姿势,骑坐在雪白的肉臀之上,自上而下狠狠贯穿进去,此中畅快,难以言表。
最里面的花心被硬挺的蟒首狠狠刮磨,白凝受不得,娇声道:“乐生……痛……你轻一些……”
“你叫我什么?”相乐生俯身趴在她背上,大手探进散开的衣襟,摸到一团随着动作不断前后摇晃的嫩乳,“奶子是不是大了些?小穴也湿得很,咬着我不放。是不是很喜欢我这么揉你肏你,嗯?”
“呜呜……”白凝伸手到后面推他,却被他握住手腕,骑马一般肆意驰骋起来,入得更狠更重,难免又羞又耻,扭着腰不肯配合,“你……你混帐……”
相乐生将手指重又摸进湿滑的蚌肉里,捏着那一颗小小硬硬的肉珠亵玩,阳物连番捣弄内里不能说的妙处,两相夹击,逼得白凝尖叫出声,脚趾根根蜷起,抵着男人的小腿用力磨蹭。
“娘子,你该叫我什么?”相乐生又问一遍,贴着她耳朵诱哄,“乖乖叫了,我就慢一些肏你,好不好?”
五脏六腑好像都被他搅乱,锐利的疼痛和难言的快感盘旋交错,叫白凝一时说不清,到底是真的受不了他的凶悍索要,还是难耐这超出她承受能力的快活。
酒意上涌,她被相乐生撞出去又拖回来,摇摇晃晃间更添几分昏沉,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如蚊蚋:“相……公……”
相乐生笑着答应一声,果然放缓了动作,呈坐姿将白凝背对着抱在怀里,九浅一深地慢慢入她。
这节奏倒是舒服得很,又不具备什么威胁性,两个人光裸着身子紧贴在一起,说不出的亲密旖旎。
如是这般媾合了一会儿,白凝又觉不够爽利,嫌弃道:“相公是不是没用饭?怎么这般有气无力……唔嗯!”
她尖叫一声,却原来相乐生将娇娇的人儿托至半空,又松手任由她坐落回去,恰将一整根水淋淋硬挺挺的阳物套弄至根部,嫩穴遭子孙袋重重拍打,又疼又麻。
相乐生如是反覆,把白凝肏弄得语不成句,娇喘连连,这才道:“重了你喊疼,轻了你又说我没力气,娘子怎么这般……”
“如何?”白凝仰面看他,媚眼如丝,似喜非喜,似怒非怒。
相乐生及时转了话音,低头香她一口,道:“这般惹人怜爱。”
白凝轻哼一声,被他使尽浑身解数,伺候得通体舒泰,大泄了三四回,方才夹着腿扭着腰,双臂纠缠,口舌相挨,哭叫着将相乐生的阳精吸了出来。
她翻身躺于床内,看着高大劲朗的男人取了温水,绞好干净的帕子,细心为她清理身体,抬手把玩他散于额前的长发,问道:“相公,你到底玩弄过多少女子,才练出这样的好手段?”
说她苛刻也好,说她矫情也罢,虽说嫁给了他,她仍旧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相乐生深深看她一眼,低头吻她白嫩的手指,答道:“自始至终,只有娘子一人。”
白凝暗地里吃了一惊,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哼道:“那以后呢?你总会娶些姨娘进来,外出应酬,也少不得逢场作戏……”
相乐生将她抱入怀里,握着软滑的白乳把玩,低声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猜忌。我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迎些莺莺燕燕进来,是给你添堵,还是给我添麻烦?何苦来呢?”
见白凝默不作声,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心中所思所愿,不瞒你说,我已跟上峰求了情,过了年就带着你去外地办差。往后天高地远,谁的手也伸不了那么长。你想扮男装就扮男装,想去哪里游山玩水便去哪里,我尽量抽出时间陪你,实在陪不了,也会派护卫保护你。我不会拘着你,只要你不胡闹得过了头,我可以一直这样纵着你,只求你不要再猜疑我,不要再想着离开我,成么?”
白凝心中大震,将脸儿埋在他胸口,不多时,湿热的触感打湿包裹伤处的绷带,又烫又疼。
相乐生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眉心,柔声道:“娘子,你不说话便是默认了,明日还要早起,快些睡吧。”
白凝含糊地应了一声,手臂缠紧他的腰身,不多时便酣然睡去。
往后的日子里,相乐生果然言出必行,带着白凝离开家中,免了侍奉翁婆之辛苦,即便年关之时回家祭祖,也常常在暗地里回护于她,挡去相夫人诸般刁难。
如是过了几年,见白凝完全长成,相乐生才悄悄停了避子药,房事越发不忌,一有闲暇便将她抱入房中灌精。
第二年秋天,白凝诞下一对龙凤胎,堵了相夫人逼着纳妾的嘴,也算皆大欢喜。
相乐生于儿女缘上却极淡薄,将两个孩子交于乳娘照管,依旧带着白凝游历名山大川,乐不思蜀,隻偶尔去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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