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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说!”
温瑜大口喘着气:“这是我自己的分析,我出身温国公府,朝廷的事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也算敏锐,所?以……推,我推测出来的!”
“是么?那你不?隻?推测出这个了吧,应该还有别的?”那道沙哑声音提醒,他不?会被轻易骗到的,“为何和敬宇青成亲,是喜欢他么?”
温瑜额头沁出冷汗:“……中。”
“拿针——”
“不?,不?是!”温瑜吓的脸都白了。
“乖了,”那人没用针扎他,而是轻轻滑过他的脸,“不?想死,就给我好好交代,否则么……你自己心里当最清楚,外面?没有人心疼你,记挂你,你死在?这里,也是白死。”
温瑜:……
他很害怕,对于?重活一辈子这种?事,对于?知悉未来的杀手锏,他不?可能想告诉别人,也害怕因为此举引来的杀机和意外,可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人说的是对的,这世?间的确没有人爱他,没有人心疼他记挂他,如果他死了,就真是死了……
他不?甘心。
重活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门外不?远,院中,蓝田迅速过来,跟邾晏报告:“……这人不?太配合。”
邾晏淡定饮茶:“继续,他会配合的。”
哪里错了
邾晏从去年聚日楼, 和温阮定婚时,就已经注意到温瑜。
这个人有点奇怪,似乎知道很多事?, 关于他, 关于温阮, 总是能把握时机, 做出一些自认为对自己有用的事?, 可?再细观试探,会发现这个人其实并不聪明, 知道的东西也很有限。
他想搞清楚这个边界在哪里。
可?惜一直以来太忙,没?时间立刻处理,就让下面的人先观察评估着,最近没?什么事?,才拿起了这件事?。
温瑜很自我,很愚昧,自以为将秘密保护的很好,不信任任何人,没?有伙伴, 没?有盟友,连最亲密的人都要瞒着, 也没?有任何危机应对的手段……所?以还犹豫什么?直接抓过来问?就是了。
邾晏放下茶盏:“三天,我要知道所?有。”
蓝田懂,还得保密,从审问?到这院子里的护卫,都得是自己人, 心腹:“可?他这么消失几日,回去怎么说?”
他们的人自始至终都不会露面, 连声音都用了技巧,温瑜不会知道被谁抓过,必定心内惶惶。
“那是他自己的事?,”邾晏薄唇微掀,“他还挺擅长说谎的,不是么?”
至于心内惶惶,不能安生?度日,那不是温瑜应得的?
以为他不知道此人怎么欺负过他的阿阮?
阿阮心大,只要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有仇当场报了回去,过去了就过去了,不再介意,他不行,他很介意。
胆敢利用,威胁,算计……谁给?温瑜的胆子?
不过既然阿阮没?深究,他也愿意给?个面子,不要此人的命,只要配合,完事?了扔出去就是,可?若不识好歹……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三天后。
温瑜再次看到阳光,眼泪直接出来了。
他现在是在一个无人经过的偏僻街巷,昏昏睡着时被扔过来的,睁开眼时惊慌了一瞬,很快发现认识这个地方,离自己家不远,才有了些许安全感,抱住自己,宣泄的哭了出来。
春天的雪来的快,去的也快,早就过了那段寒冷难熬的日子,春日阳光温暖灿烂,抚在人衣裳发间,很是温柔,可?温瑜并不觉得暖,仍然觉得有入骨森寒。
谁把他抓了去?为什么问?那些问?题?问?到了有什么用?以后会怎么处置他?会不会遇到点事?,就把他抓去问?问??
所?有心中疑虑,他都没?有答案,连抓问?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身上没?有任何外伤,被针扎过的地方连小坑都看不到,仿佛这几日的经历是个错觉,可?能如?同蚂蚁爬过的麻痒感觉遍布全身……怎么可?能是错觉呢?
他已遍体鳞伤,千疮百孔,却无人知晓。
温瑜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现在脑子也不怎么清楚,浑浑噩噩惊惶不定,回家的路上看到谁都觉得似乎对方不怀好意,是别人派来监视他的人。
回到家,也没?有得到多少慰藉。
说是出门透透气,却整整三夜未归,敬母能不质疑?敬宇青也很难站到温瑜一边,劝说母亲,不发一语,等着温瑜解释。
温瑜没?法说,只能撒谎:“我回家住了几天。”
“家?”敬宇青很是失望,“所?以现在在你心里的家,仍然是温国公府,我这里不是你的家,我个做夫君的很没?用,是么?”
温瑜难以置信。
他和敬宇青成亲,放弃了温国公府的高贵地位,甚至远离了那个圈子,为了敬宇青,都要围着锅台转了,敬宇青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有春闱的事?在前,他们之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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