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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么娇滴滴的美人,亏得你能狠心下手!」
赵宴平仍然没什么表情,但心中已然明白,老太太自以为知道的,绝不是真相,稍后一问阿娇便知。
「我不是故意的。」赵宴平顺着老太太的意思认错道。
赵老太太会信?
「还敢狡辩,你若不是故意的,阿娇脸上的手印儿能有那么重?你行啊,不愧是当捕头的,怕阿娇哭出声还捂住她嘴,你怎么不直接弄死她?」在这件事上,赵老太太真的很气,完全站在了阿娇那一边。
赵宴平再次得到了提示,原来她脸上留了手印儿,才引得祖母误会。
赵宴平有些心虚,他宁可祖母误会他打了阿娇,也不想祖母猜到真相。
「祖母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赵宴平垂眸保证道。
赵老太太又唠叨了一堆「我造了什么孽」之类的话,一直训了赵宴平两刻来钟,才叫孙子出去了。
赵宴平回了东屋。
阿娇紧张地问:「老太太都跟官爷说了什么?」
赵宴平看向她的脸。
阿娇养了一天,脸上的手指印儿很淡了,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些痕迹。
赵宴平昨晚从来没有想过那么捂着她的嘴她会不会疼,现在看到这些手印儿,赵宴平自责了,抬起手,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摸了摸她水嫩的脸:「疼吗?」
阿娇被他摸得脸上发热,偏过头道:「不,不疼,老太太误会了,官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赵宴平抿唇,道:「我没料到会留这么重的印子。」
他越说阿娇越热,手背拍拍脸,朝床那边走去,一边嘟哝道:「不提昨晚了,刚刚老太太到底叫官爷过去做什么了?」
赵宴平跟着她来到床边,低声解释道:「她以为我打了你,训了我一顿。」
阿娇坐在床上,垂着脸道:「我也不是故意糊弄老太太的,早上她一看见我的脸,就那么想了,正好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就默认了老太太的话,没想到连累官爷挨了一顿骂。」
赵宴平站在床前,道:「无碍,骂两句又不会疼。」
阿娇偷偷笑了。
屋里安静下来,阿娇扫眼官爷的裤子,移到床里面道:「不早了,睡吧。」
赵宴平看她一眼,道:「这时节两人睡一张床太热,以后我都睡地上。」
说完,赵宴平将今日新买的凉席铺在了地上,竖着铺的,等他躺下去后,头朝床,半夜阿娇若想下来,也不会不小心踩到他。
阿娇咬咬唇,隔着半边纱帐问他:「官爷是嫌热,还是,不想再碰我了?」
赵宴平放枕头的动作一顿。
他当然想碰她,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夜晚,可赵宴平还是想尽量剋製,就算纳阿娇不算成家睡她也不算违背誓言,可妹妹还没有下落,他便肆无忌惮地沉浸在男女欢愉里面,赵宴平良心不安。
「都有吧。」赵宴平背对她道,「一想到香云还在外面受苦,我……」
「我懂了。」阿娇明白他的意思了,她已经是官爷的人了,也并不是非要每晚都要官爷那样对她。
阿娇躺下去,柔声道:「我陪官爷一起等,只要官爷不是后悔昨晚就好。」
赵宴平不悔,走过来替她掩好纱帐,他躺到地上去了。
过了两日,院试要发榜了。
金氏的心情不必言表,赵老太太也迫切地想知道结果,坐立不安的,一会儿从屋里出来一趟,站在堂屋门前留意隔壁朱家的动静。
快到晌午的时候,一匹快马跑到了朱家门前,是来报喜的,朱时裕中了秀才!报喜的衙役高呼「中了中了」,闻讯的金氏、朱双双也跟着高兴地喊着「中了中了」,左右街坊们听了,便都知道老朱家又出了个秀才。
阿娇听到声音,不禁替舅舅高兴起来,转身去看赵老太太,赵老太太嘴角抿得紧紧的,还讽刺了她一句:「人家中秀才你傻乐什么,真把自己当朱家表姑娘啊,忘了他们娘俩是怎么冤枉你勾搭人了?」
阿娇没忘,可是记着有什么用,如今表哥中了秀才,舅舅高兴了,她的名声多少也能沾一点光,至于其他的好处,阿娇没想过,也不指望,官爷喜欢她,铺子能赚钱,阿娇过得已经非常满足了。
下午赵老太太去外面转悠了一圈,回来告诉阿娇道:「我还以为你表哥多有本事呢,原来隻挂了个秀才尾巴,别人成绩稍微好点就把他挤下去了,这个秀才完全是凭运气拿的。」
阿娇并不了解表哥的学问如何,但阿娇想,如果她是表哥,长得那么矮脸也不够俊朗,那她也要埋头苦读,因为只有考了功名才能挣个前程娶个美丽的妻子,不像官爷,高大英武,就算不读书也能在县衙找份差事,就算家里穷,也有媒人不停地登门替他说亲。
在阿娇心里,虽然表哥中了秀才,她的官爷还是能甩表哥好几条街。
金氏就不这么想了,儿子有出息,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金氏故意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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