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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炕分毫,也不用担心发出什么床架摇晃的声音。更妙的是,床太矮了,炕的高度刚刚好,很适合晌午那样。
窗外的天越来越黑,街上的老太太老大爷聊够了,都回家休息了。
打更的人沿着大街小巷走动,提醒熟睡的人注意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等打更的更夫走远了,赵宴平终于从阿娇身上翻了下来。
两人并肩躺着,比着似的喘,阿娇的更急,赵宴平的更悠长。
赵宴平先恢復过来,他侧个身,将阿娇捞到怀里,大手无意识地摩挲她细滑的手臂,都完事这么久了,他甚至还能感受到她那点小肌肉的轻微颤抖,不禁又想起她刚刚带着哭腔的哀求,求他快点放过她。
“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娇气。”赵宴平捏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道。
她十六七岁的时候是这样,今年都二十一了,还跟未经过多少事的小姑娘似的,惹人怜惜。
阿娇往他怀里缩了缩,羞于聊这个。
“你真要教昭哥儿学破案吗,长大了也想他去大理寺?”阿娇故意转移话题道。
孟昭才三岁,赵宴平没想那么多,一边把玩阿娇的长发,一边低声解释道︰“我教他的是察言观色、观察入微,无论以后他想做什么,科举或经商,学会这两样,都会有所受益。等他十三四岁了,确定想进大理寺了,我再专门传授他如何断案。”
阿娇乖乖地倚靠着他。
这人对收养的孟昭都这么好,教养地这么用心,连孟昭长大后怎么教都想到了,若是他有了自己的孩子,又该会多么疼爱?
阿娇好想生一个,她对孟昭的感情不会变,但她想要一个融合了她与赵宴平骨血的孩子,男孩儿女孩儿都没关系,只要能生就行。
想到就要做,阿娇抱住赵宴平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
赵宴平一怔,旋即反客为主,将他热情的小妻子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翌日,夫妻俩果然都起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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