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或是仁慈H(1 / 1)
女人跟着军官踏入卧室门之前,感觉自己已经冻成了一根冰柱。她接连被在雪地里扒去外套,在审讯室里扒光衣服,又刚用冰水冲洗过身体,身上的最后一点热气都被带走了,这会儿仿佛关节里面都是冰碴子,随着走路沙沙作响。所以她本该恐惧,本该惊惶不安的,此刻却只觉得舒适。这个房间有壁炉,火苗烧得正旺,火光与灯光都是暖意融融的,让濒死的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壁炉前有张看上去就很舒服的单人老式沙发,她晕头晕脑的想,要是能过去坐坐该有多好。可是领她上来的军官示意她就站在这里不许动,然后就离开合上了门。她只能按照指令呆呆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再没有动静,她才偷偷的往壁炉方向挪了挪脚步。又过了许久,四周还是悄无声息,唯有壁炉里传来的火苗迸裂的噼啪声,于是她又挪了挪,终于靠在了壁炉旁边的墙上。她太累了,不知不觉间就合上了眼睛。================================耶格尔走进卧室,一抬眼就看见这一幕。女人侧靠在墙上,脑袋低垂,浓密的黑发垂落下来披散着,遮住了她的半张面庞,只露出微翘的鼻尖和另一侧柔和的轮廓,此刻整个氛围都凸显出一种脱离现实的温柔与恬静。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发生性关系,或者更准确一点说,他本意并不是要和她亲近。但此刻气氛是如此之好,似乎不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当他手碰到女人的面颊时,女人几乎立刻就醒了过来。颤栗着睁开眼睛,她没有惊叫,也没有挣扎,只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在他手掌中颤抖个不停。可能她已经认命,也可能她已经意识到,或许现在已经是她残酷命运里无数可能中最仁慈的一种。男人有一双冰冷的蓝眼睛,严格来说相貌并算不得多标致,但却有一种杀气腾腾的英俊。灯光下身上的党卫军制服呈现暗黑色,武装带紧束在腰间,宽肩窄腰长腿,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力量感,仿佛一头蓄势待扑的黑豹。他半侧脸上有几道狰狞的伤疤,从眼睛蜿蜒而下,在皮肉里泛出暗红色来,但却无损他的相貌,反倒让他更像是一个帅气的恶魔。手下滑进女人的衣襟,握住高耸的乳房,手指拨弄着乳头。他手劲很大,女人只觉得胸口被捏的生疼,但只咬着牙默默忍受,乳头在痛苦中倒是硬梆梆的挺立了起来,连乳房都似乎有点发胀。他将她抵在墙上,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沿着她丝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摸去,直接就摸到了下体的毛发,倒是让他诧异了一下。她脸色原本是苍白的,现在泛起羞辱的红晕。并不是她有意要像个下等娼妓一样光着下体勾引男人,而是那些给她的衣物里压根就没有内衣。他终于将自己的阳具释放出来,掰开她的一条腿举高,就着这个动作试图插入。她并不是处女,她的身体足够成熟足以接纳和抚慰一个男人。但是西方男人巨大的尺寸依然让她有点承受不住,另一方面由于虚弱紧张和缺乏前戏,她的身体也还完全没有打开,干涩紧滞的阴道让他觉得艰难,也让她觉得疼痛。男人在床上的风格和在战场上一样,凶狠粗暴,遇到阻碍就用更大力量去冲击,女人只觉得身体在被一根木桩活生生劈开。为了缓解疼痛,她深吸一口气,将双腿分得更开,尽量的试图让自己放松身体去包容和接纳,等他最后终于进到深处的时候,双方都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稍停顿了一下,接下来开始猛烈的动作,女人的背部随着一下下的撞击拍打在墙壁上。一开始是纯粹的疼痛,后来慢慢的麻木,再之后快感渐渐的涌了上来。随着她下体开始分泌出液体,这场交合变得逐渐酣畅淋漓起来。她手抓着他的肩背,一条腿抬起来环住他的腰,在他持续的撞击下发出像抽泣又像快乐的声音,眼神逐渐变得迷离。也不知过了多久,当他连续几次撞击到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她觉得体内的火山爆发开来,下体抽搐着喷出液体,接下来就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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