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最初的慾望 (锻心篇) 下(2 / 2)
流鱼、一把匕首抵在他喉前,女子一身黑衣、腰间带着一隻狗尾草兔,与萧行空的描述如出一辙。
昭琁忙问:「你就是害安戈体质变异且怂恿萧行空接近安戈那人?」
蒙面女子嗓音沙哑、语带不屑说着:「你就是那个私生女?」
昭琁不否认自己私生女的出身,可被一名陌生人用这般鄙夷的口吻提及此事,她无法心平气和,语气重了起来:「与燧明族为敌祸及全家、死路一条,你不怕吗?」
「我的家早就没了。」蒙面女子朝昭琁的方向瞥了一眼,昭琁以为那是下马威,可她没发觉那女子的视线投向的不是自己、而是身旁的白泽。
秀真一把刀对准蒙面女子,浑身散着杀气,流鱼从未见过他这般肃杀之状,心底竟有些害怕,秀真一道:「放开他!」
蒙面女子道:「我与他无仇,只要你听话,他会平安无事。」
「你要我做什么?」
「赎罪。」
「好!」秀真一二话不说便拿起刀要自裁。
流鱼吼道:「秀真一!你要敢死,我恨你一辈子!」
秀真一微笑道:「那也挺好,至少你的馀生还能记得我,流鱼,别再忘了吃饭了。」
「秀真一、秀真一!」流鱼疯狂地挣扎,蒙面女子只好用灵锁绑住流鱼,昭琁这才知道她原来也是一名术士,不过她似乎真的没打算伤害流鱼,不论流鱼如何反抗,她也未曾对他动手。
秀真一下刀前,蒙面女子扯着嗓子吼道:「闭嘴!我说了要他死吗?」流鱼、秀真一两人一脸懵,蒙面女子接着说道:「我说的赎罪之意是要你负起责任,保护百晓园园主直至他平安生產。」
「就、就这样。」
「就这样。」
秀真一松了口气,道:「大姐啊,这么简单的事你早说啊,我答应就是了,你快放了流鱼吧。」
蒙面女子放了流鱼前餵他吞下一颗毒药,她表示这药一年后方才起效,只要安戈顺利產子,她自会替流鱼解毒,秀真一、流鱼出于被动,无法拒绝。
蒙面女子走向被关在铁笼的昭琁、白泽,昭琁问:「你和安戈有何关係?为何要秀真一保护他?」昭琁不懂她先是设计安戈、又保她安全,这矛盾的作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你真的了解宗家吗?」
「此话何意?」
「宗主、宗主夫人还有你的两位兄长,他们夺走了我的一切。」
「所以你要报復宗家?你现在做的全是为了復仇?」
「……。」蒙面女子眼中闪着不甘的泪水,她没有答话,只是看了昭琁一眼,便转身离开。
蒙面女子来得突然、消失得莫名,她的出现不仅没有替昭琁带来解答,反倒因她的言行而更添疑团,从她的表现看来,她不追问秀真一买兇之人应是已然知晓对方身份,她让秀真一去保护安戈也看得出她不想伤安戈性命,加上刚才她对流鱼的容忍,昭琁认为此人不是滥杀无辜的性子,她既表明憎恨宗家,要查出她的来歷就容易得多,彻查歷年与宗家结下仇怨的家族定可找出蛛丝马跡。
昭琁被关在笼中够久了,她正要让流鱼释放自己,一转头竟见到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秀真一和流鱼不知何时亲在了一块,二人互相抱着对方的头、吻得激烈万分,只是比起款款柔情、他们更像是彼此较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氛围……。
而此同时,一地昏迷的炉公山弟子逐渐清醒,他们一醒来、映入眼帘的即是尊贵的大师兄跟一名陌生男子抱头痛吻的画面,在一眾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弟子中,只有云竹扯着大嗓门哀号:「来人啊!大师兄、大师兄失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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