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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雙男四手兩隻(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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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掛着的长项鍊,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藺瑾丹,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操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乾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採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製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顏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么,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而苏碧痕在她身前,正在将她两腿分开:「稍早让陆武为妻主治疗,使妻主受惊了,碧痕现在来为妻主看看旱道有没有受伤。」

「旱道?是什么?」姚双凤没听过这个名词。

苏碧痕捉住她一隻膝盖抬起:「就是穀道。」

姚双凤还是不知道穀道是什么,不过下一秒她就知道了,因为苏碧痕用手指分开她的屁股瓣,就是菊花两旁!

她感到非常害羞,这里光线充足,可不可以不要看那么仔细!

而且她还感受到了苏碧痕的气息就喷在会阴处:「并无大碍,一切如常,妻主有感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吗?」

姚双凤的头后仰着,被初四按摩得昏昏欲睡,对于苏碧痕在身下的动作也没什么反抗能力,她只好说:「没没有很舒服」她本来是想说治疗之后好了很多,直直站着也没有任何不顺,只要不直接碰触、挤压尾椎都不会痛,但她现在有点恍神,无法很好的组织语言。

「是吗?」苏碧痕温热的鼻息扑在她下体:「很舒服吗」然后情不自禁的舔了姚双凤的花穴和花蒂。

「嗯~」姚双凤自然的呻吟出来。

「妻主这儿湿湿亮亮的,看上去好诱人。」苏碧痕沉着嗓音说。

「嗯嗯别看啊」她像梦囈一样的说话。

「好,不看。」苏碧痕说完,整张口就覆上了阴唇,让舌头在里面恣意舔舐,有时稍微离开,还发出嘖嘖吸吮的声音。

苏碧痕吃着吃着,双手沿着大腿摸索,最后将她两隻腿都上掀上折,将阴部整个翻了朝天,便又用舌头去舔小菊花。

「啊!那里,不行,啊~」姚双凤凭着残存的理智发出制止。

「妻主明明就很舒服」苏碧痕又用口覆上,让舌头在其中搅动「刚刚还说很舒服」

姚双凤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又说不上来,好像是真的很舒服,可是那里好脏好羞啊

「妻主碧痕想自瀆」他说了几乎每次吸奶时都会说的话。

「好」她也回了每次都同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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