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把你操失禁好不好?(h)(1 / 2)
这次的姿势是后入,宁轶跪在枕头上,双手抓住床头靠背边缘上,脑袋耷拉着,额头贴在手背上,口中是模糊的呻吟。她从未想过,有人平时的性欲能这么严重,跟一次小发情期有什么区别。封燃烯没有像前面那么凶,阴茎搅弄着精液淫水,插抽时发出色情的“噗哧”声,混合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在枕头上,整张床已经彻底没干净的地方了。他喜欢含吮宁轶的肌肤,在不露出的后背、腰上,又舔又吸,一朵朵红花盛开在她赛雪的肌肤上。其实他身上也有很多痕迹,多是被掐被抓的。“喜欢吗?顶这里,小逼会咬得好紧。”封燃烯在宁轶耳边低声说些淫词秽语,舌尖挑逗地拨弄她的耳垂,又顺着耳根一路舔下去。宁轶双腿被封燃烯的膝盖顶开,一旦试图下坐就要被他用力操弄,所以她几乎是硬着腰挺直的,本来就被吊得不上不下,他又老是说这些话。她张着嘴大口呼吸,一句话不愿意搭理他。封燃烯是一只满脑子欲念的兽类,做起来有种不死不休的疯狂,他也如野兽一样,不停地在宁轶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宁轶并不喜欢,光是她能看到的地方——胸乳、小腹、大腿、小腿、脚背,或是咬痕或是吻痕或是掐痕,通通卡在不让她过于疼痛的界线上留下。出于报复她也使劲捏了封燃烯几下,奈何人是个厚脸皮的,痛到倒吸气也要留痕。“宁轶…”封燃烯徐徐叹气,他眸色沉沉地盯着宁轶的后背,指尖沿着脊骨一路滑到她的尾骨,捏着臀肉摸到他阴茎深陷之处,“怎么办,以后再也不能讨厌你了。”不管是出于什么,他不能也无法再讨厌她。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怨气,封燃烯掐着宁轶的腰,绷着手臂将她腰身往下压,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龟头瞬间破开软肉,刺进生殖腔。宁轶的手背青筋因为用力而格外突显,她失神地大口吸气,眼珠滚滚而落。她后悔了,就不该答应封燃烯。“你…呃…你这个,发情的畜生!”宁轶的身体因发情期格外敏感,封燃烯倒是游刃有余了,只有她被快感折磨得欲生欲死。封燃烯沉重的喘息中夹杂着愉悦的笑意,打架的时候他与宁轶五五开,但在床上,他完全碾压她了。他胸腔震动,空出一只手摸到前面捏住她的阴蒂,“对,是畜生在操你。”没有丝毫的耻辱,他反倒把这个词当作床笫间的情趣,还鼓励她多骂些,“再骂骂我,哼…好听。”宁轶高潮来得特别快,穴肉被用力抽插几下,阴蒂捏着没多久她就呜咽着泄了。她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狼狈地靠在封燃烯怀里,他低头舔吻她汗津津的脖子,兴奋地在生殖腔里进行最后地冲刺,喟叹一声后再次射出浓稠的精液。宁轶抽搐弹动几下,无声无息地又高潮了,淫水裹着精液从缝隙中流出,两人的私处全是黏腻的液体。封燃烯心情颇好地松开捏着她阴蒂的手,离去前又在尿道口蹭了蹭。这个动作激起了宁轶的尿意,她挣扎着要起来,“我要上厕所。”封燃烯把尿似的抱起宁轶,阴茎还深埋她体内不曾拔出,半硬的阴茎随着行走缓慢地抽插。他颠颠怀里的人,“再操操,把你操失禁好不好?”
“滚蛋!”宁轶真的生气了,她一肘子顶在他胸膛上,眼露凶光。封燃烯也不觉得疼,鼻尖蹭蹭她的耳垂,“开玩笑的,我抱你过去。”什么开玩笑,其实他就是这么想的,一想到宁轶崩溃的被他操到失禁,他的阴茎就瞬间梆硬。但是现在不行,不能太过火,她会生气的,到时候要是考虑别人就完蛋了。封燃烯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抽出,他又硬了,紫红色的一根竖在胯间,上头还有各种液体挂着,分外淫靡。宁轶坐在马桶上,“你出去。”她没有拉尿还给别人看的怪癖。“为什么?”封燃烯蹲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下体,被摩擦得深红的外阴唇可怜兮兮地外翻着,穴口一点点往外排着乳白色精液。好淫乱。他舔舔下唇,伸手拨了拨她的阴唇,“小逼好可怜,怎么被我操成这样。”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宁轶一拳砸他脸上,“你这张嘴能不能说点正常的话,出去。”她这一下可下了重手,结结实实打在他颧骨。封燃烯一点不生气,笑眯眯站起来,身体刚要在门口消失,又冒出个头欠打地说:“宝宝,出来继续哦。”说完赶紧消失。宁轶向来淡漠的脸险些出现裂痕。她、真、是、后、悔、了!封燃烯硬着鸡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揉自己的脸,疼得表情都扭曲,他低声道:“下手真狠。”但一想到待会还可以抱着宁轶继续做,他瞬间又开心了,听到冲水的声音立刻跑到厕所门口。宁轶步子还没迈就被他拦腰抱起来扛在肩上,屁股光溜溜的,他轻轻拍了两下,忍不住偏头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她还没发火呢,他的手指就顺着腿缝插进湿软得不行的穴里。“嗯啊啊…”她叫了一声,尾音颤了又颤。封燃烯一整晚都没放过宁轶,某种程度来说他也没放过自己,射到最后精液已经稀薄得要成水了,但他还是舍不得停下,就算已经硬不起来了也要塞进宁轶的身体里。宁轶更是夸张,双腿完全无法合拢,穴肉一直在收缩,时不时的颤抖,脸色酡红,眼神迷离,碰一下身体都要抽搐。后面在浴室清理时,她趴在封燃烯肩膀上,哭泣着长吟一声,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直接昏睡过去了。睡着的时候身体还隔一会颤一下。封燃烯把宁轶整个人都抱住,含住她脖颈的肉睡着的。一切结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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