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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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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火焰,寻觅与放纵。

我是自由条件下以诚相待的水火。——艾迪特·索德格朗

第一次带男孩子回家,还是带一个漂亮的、全身上下都在书写他勾人罪证的男孩回家,宋婵咽了咽口水,打开玄关的灯。

房子是宋婵上高中后新买的,家里人不住这里,装修基本遵从她青春叛逆的意志,无外黑白灰叁色,多余的东西一概没有。小孩的玩具、堆迭的古董、任何会呼吸的生物,在这里封闭地消失。

平时除了她就是定时打扫卫生的女工,会在周一周四她上课的时候来做定期清洁。没人给她做饭意味着她拥有一整个开放式厨房,冰箱里堆满了精心挑选的进口水果、几个混合牌子的贵腐酒、还有一整个冰屉的牛奶,纯脂550l的最普通牌子。

他们步行下山,傍晚天气已不算温和,冻得让人部分失去情欲,月亮被夜气含化,等他们进门时正好铺在面对庭院的落地窗前,带着斑驳的树影。梧桐,她记起来,院里一左一右栽了两棵叁十年的梧桐,这也是当初她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

她钟爱被荫蔽的感觉。

明明鞋柜里摆着没拆封的拖鞋,她不愿意,把她平时穿的那双兔子拖鞋端端正正摆在他面前,未想季佳泽从善如流地穿上了,一边觉得他没有反抗有些无趣,一边又觉得被他的听话拿捏的恰到好处,她撇嘴光着脚越过客厅踩着楼梯上了二楼,在拐角的地方停下,趴在驾着透明的玻璃栏杆上看季佳泽,说:

“冰箱里有喝的,我想先去洗个澡,你等等我。”不等回答,随即消失在季佳泽的视野中。

虽然下午才冲过凉,顺利找到冰箱拿出一瓶依云灌了几口之后,季佳泽在宋婵洗完澡下楼找他的时候还是提出想去洗澡的请求。

宋婵头发很长,她用了一块巨大的白色浴巾披在身后,身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短袖长裤,丝绸面料,在灯光下深一块浅一块。曼妙的曲线被包裹得很好,但是纽扣只系了两颗,细长的银色项链被锁骨截出弯折的弧度。

她听了之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应了声好,带他去楼上的浴室,给他一一介绍了那些撕去包装的瓶瓶罐罐都对应用在哪里之后,她塞给他一套衣服,笑嘻嘻地说女友衬衫。

季佳泽关上浴室门后摊开一看,一件白色的t恤和长裤,多多少少印了一些小兔子在上面。

季佳泽一边冲凉一边想,宋婵在家里和学校几乎是全然不同,他作为闯入这个极具私人意味空间里的一只犬兽,几乎要在她的自然掌控中沦为一只被圈养的幼狗。

他抚在被水淋湿含裹的性器上,在顶端轻轻一揽,几乎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道:要洗干净,注意生理卫生,不能把她弄脏了。

他这么一想就耽误了一些时间,出来的时候没有在厅室见到宋婵,开封的酒摆在茶几上,里面的内容只足够浸润一支重瓣月季。宋婵把旁边花瓶里的鲜花扔进酒里了,人不知所踪,他在亮着夜灯的卧室里找到瘫软在床里的她。

也并没有表面上那么运筹轻松,她用酒精消化的紧张像个水球,嘭地在他脸上炸开,由他全数接管。

凑近了能听见她在哼哼唧唧,脸红懵懵的,上衣纽扣完全松了,没有穿内衣,半只乳掉在外面,应和重力像沉甸甸的果实挂在那里就像任他采撷。

他发间没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掉落在她的鼻尖,引得她抬起手来挠,却被他半路截住压在床垫上,这下侧躺的姿势变成了更容易进攻开合的体位。

宋婵醒了,睁着水意的眼看他,然后故意地用舌尖悄悄伸出唇瓣,又倏忽不见。

季佳泽以为自己误入盘丝洞了,要不然为什么她的眼神、唇间、就连和他之间的空气都想被蚕丝粘住了,暧昧、拉丝、纠缠,他连呼吸都滞住了。

来而不往非君子。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上面残留熏浓的酒液味道,有榛果馥郁的气息,他一边描摹她唇珠的形状,一边用手轻轻捏住她的两颌,迫使她张嘴,不得不迎合他的纠斗缠绵。

t恤领口因为他的俯身对宋婵门户大敞,她在难舍的情意中看见他生得性感的锁骨、紧绷分明的腹肌,以及那两份时隐时现的红意。

她夹紧了腿,扭扭捏捏地想要通过夹逼止渴,在季佳泽舔舐她的脖侧动脉的时候,好像全身神经触梢都通感了一般,她快尖叫出来,就像是季佳泽正在舔她的逼。

“我不行了…季佳泽…哈啊…别舔了。”她眼角溢出了泪,话语几乎在呻吟中成型。

“不急。”他徐徐图之,衔住她的乳晕,然后像矗立城堡一般用舌面往上勾,最终舔出一个圆圆饱胀的宫殿出来。

他知道她的身体很敏感,就像一个到了充气阈值的气球,稍稍一舔就能瞬间剥开外皮,里面的汁水横溢,才发现这是一只羞羞答答滴着水的熟桃,罩在一层装模作样的塑料包装里,不知道散发出多少次过量的乙烯试图让自己高潮。

她催熟自己,任由他揭开礼物的包装,把最丰腴、最肥沃的美好部分呈现给他,他按在上面屠戮,吃得啧啧有声,像是迭起的掌声鼓动,告诉她他的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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