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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小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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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真小哈。

司悬笑起来,一时不知这句话里到底哪个部分更加讽刺,但好像同等真实。

刚才的未读消息里同样有那个男人的留言,忱意侧过脸重新点开手机,在屏幕上划拉到他,在司悬面前晃了晃:就是这个人。

她的展示时间很短,只够他大致看清头像的轮廓。

司悬瞄上一眼,顺着她的哼鸣猛撞几番,忱意便不再顾得上手机,顺着床面塌陷的摇晃之间无人使用,超过规定时间自动熄屏。等到忱意绷紧身体推他,两人僵持一阵,他从里面退出,带几声粗喘。得到满足,她打起哈欠,任由司悬找纸擦去腿心的泥泞,半张脸陷入枕头,双目半睁半闭。

他看到台灯下的纸盒,是调节睡眠节律的药物。不是普通的保健品,而是处方药。上次来时还有半盒,司悬丢掉纸团,拿起来晃悠两下,依旧剩那么多。

最近睡得好吗?他问。

忱意竟然已经酝酿好浅浅的睡意,模糊点头:嗯

司悬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伸手按灭床头的灯,从后环住她的腰,嘴唇贴到后颈。依旧滚烫的柔软触觉来自极为敏感的地方,忱意抖动几下,来不及惊醒就继续入眠。

晚安。他说。

忙着见周公的人没有理他。

下班以后要去一个应酬,晚点回来。上班前,司悬在门口对忱意说。

她嘴里还咬着最后几口牛肉馅饼,疑惑的目光看他,什么叫回来。这里既不是他的家,也没有人在刻意等他,何必做出这幅交待的样子。忱意唇齿加速,把那一小块肉饼完全包进嘴里嚼烂咽下去,险些噎着,才道:那你去呗。

司悬默然盯她。

不一会问:你是不是,很少说话算数的?

什么?忱意不知他何出此言,觉得莫名其妙。

司悬也像是才从晨间的迷蒙中缓和,察觉到这个问题的可笑,摇摇头:算了。从一开始就没有当真的话,本不该在这时候重新纠结,是他的心态有问题。

说什么呢忱意只感觉莫名其妙,咕哝着和他一起下楼。

他们都起晚了,全怪半夜里翻个身的时候,两人的身体不期然又碰撞上,司悬不知哪来的精神,突然开灯抵着她又做起来。忱意想拒绝,身体却老实巴交,在他的进攻下没几分钟就软成一团,任由他挺进。

或许是长时间的忙碌导致分离,他们都有思念彼此的情绪,这一折腾又是几个钟头。

等忱意喊停,窗外已经露出灰蓝色光线。

中午得想办法补个觉了,忱意靠在副驾驶上迷瞪,还没怎么睡够,他就已经开到工作室附近的路口。好在虽是早高峰,路面却不拥堵,开车能比坐地铁快些,若没有司悬,她恐怕就错过打卡但没有他也根本不会有晚起这件事。

这样一想,她又就着起床气,生起他的闷气。

所以待他提醒自己下车,忱意懒得看旁边的男人一眼,腮帮子鼓起,解开安全带就下去了,连道别都没说。司悬本欲凑过去的脸停在半途,愣愣地看她嘴里骂着什么东西往前走,整理被睡乱的裙腰褶皱,反应过来。

晕开一抹笑,他只能耸肩打灯,看向后视镜,继续驶入道路。

这次聚餐,司悬只是旁边陪衬的绿叶,面向的合作方和上司都不太懂技术,问不出高难度的问题,他的压力很轻,只负责在场子快要安静时重新找到话题,恰当地帮腔,没有太多复杂的任务需要完成。饭店的菜色不错,他说一会儿夹一筷子,竟然还吃饱了。

应酬进入尾声,大家留下道别的话和预约下次见面的客套,坐在他斜对面的人走上来,想要联系方式。

司悬与他不熟,他们的工作并无需要直接交接的地方,两人刚才话说得不多,零星几句能听出来对方不是管技术的人,今后很难产生太多交集,这好友怎么都要不到他这里,只是某种集邮式的人脉扩展。尽管如此,想着多认识个人多条路,司悬还是亮出二维码让他扫了。

即将通过前,他觉得这头像很眼熟。

发给忱意:是不是他?

三五分钟后,他收到一串省略号的回复。

世界真小哈。

看来就是他无误。

正好已经买完单,众人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司悬看到桌上有几道菜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在铆足劲干饭,心里暗觉浪费,找服务员要来餐盒餐盒。光盘行动倡导这么些年,大家对这种行为都很习惯,谁都没说什么。

偏偏刚才那男人不长眼,忽然道:司总的生活习惯真好,这么节俭。

把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搬到台面上,带起夸张的强调,一时不知对方目的。司悬奇怪地看他,就算是拍马屁的意思,也绝对拍到马蹄子上了,愣是在这冷不丁的情况中让人感到一股阴阳怪气。

即将离开的众人也表情各异,服务员的筷子抖了抖,不知这餐还该不该继续装下去。

合作的老板指向桌上未装的半盘卤牛肉:那个牛肉给我装着吧,我带回去吃。

服务员应答一声,继续麻利地收拾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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