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也的确不到一个月。(1 / 2)
三天也的确不到一个月。
可惜司悬不想在这种时刻听到郑歧,更不想了解有关他的任何内容,所以关于这个话题,他的回应是成倍激烈的撞击。
呀嗯啊粗粝的摩擦感火辣辣地刮过穴径,忱意埋入胳膊,呼吸在沙发上反扑,萦绕鼻腔里都是呻吟后的热气。爱液汩汩地喷洒,浇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把本就蜜色的肌肤更镀了层亮光。
忱意的眼角迸出了泪珠,死咬嘴唇,从没见过他这么野蛮。以前就算激烈也是有控制的,现在却像纯粹的发泄。
这一切反而发生在她提起郑歧之后。
司悬锁住她的手腕,向前延伸按压,忱意的琵琶骨顶出蝴蝶的形状,在他持续加快的进攻中晃出仿若扇弄翅膀的动态:忱意你就这点安全意识。
他蓦地松开她,下身却还插在里面。
就因为见过郑歧和他们在一块,你就不把他们当回事。他越说心里越是恼火,郑歧来往的人众多,三教九流、各路货色,她怎么能光凭这点就轻易相信别人。刚才他要是没及时出现,她这时该变成什么样子。同样的休息室,就在这个地方,伏在她身上的不是他。
思绪间无意识加重力度,忱意攥住他的手指转移注意,带出哼腔:呜呜
他却气愤地再捣:还好意思哭,要是被他们留下,比这还疼,你知不知道。
不减反赠的力道最终让忱意急声叫出来:把我弄到黄体破裂,你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句话成功唬住司悬,他赶紧撤出,检查她的下身。
真有这么疼?他生怕自己没控制好力道。
粗指按压在充血的穴瓣,花口被他扒开观察,除了潺潺的水不见太多异常。她又有不好意思:就是威胁你一下。
这句威胁可了不得。纵然放下心,他又有被欺骗的愤慨,重新送指入内,由缓改深,愈发加速。
忱意被他弄得全身都像拧住,强烈欲望遍布全身,司悬找准机会,压在充血的花蒂上碾动。
手下的臀悬在半空,猛地抖动,忱意的声音渐渐变得高低不一。
司悬知道这是高潮的征兆,更加放肆了动作。在他的注视下,顷刻间,潮水如瀑布洒落。
脑袋里浑浑噩噩,黑的白的混成一片,泪花打湿半张脸,疲惫的小穴在肆意喷涌后猛缩着,忱意却从中找到一丝清醒。
司悬她的声音带着极致疲惫后的沙哑,翻身平躺,干嘛这么关心我。
你说呢?这时候还问这种话。
他抽来桌上的纸,擦去这些粘稠的水痕。
昏暗房间的顶灯闪得人头晕,忱意揉揉发红的眼眶,闭上双眼。尽管司悬证明了当初那个乌龙故事,但无论那时的交往有没有得到忱意的认可,都已经是过去式。此时此刻的她和司悬,绝不是以往的关系:你记得我们现在只是炮友吧?对炮友,他可以不付出那么多。
你知道我不仅仅想只当个炮友。他长臂一带,把忱意捞到怀里。
她虽未抵抗,叹了口气。
要说出来的话变得艰难。
那如果我还是坚持要和你分开呢?她问,只当炮友不好吗,我不想玩弄你的感情。
你已经在了。他却回答,但如果你坚持,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未曾料想的回复,忱意抬眸:真的?
否则我也没有别的办法,虽然我更希望和你在一起。司悬说,默了默,还是补上不应该在此刻出现的字眼,因为我爱你。
当初发现忱意醒来会把醉酒的记忆彻底清除,司悬就不准备再找她提起这场玩笑的交往,所以他能静默至今。包括哪怕二人真上了床,他也在不停告诉自己,没有人会因为约过几次炮的情根深种的。可后来在楚昕的酒桌上,再看到她的时候,他的大脑里不由自主地就产生了那些本该被压抑尘封的念头。
但忱意无意与他涉及生活,任何时候。就连那个假期结束,他告诉她即将返校,她也只是说再见,未曾流露半分不舍。到校后他试图给她发视频消息,聊聊近况,接通的却是郑歧。
很经典的场景。
他露出诧异表情,他说她在洗澡。
那不过是他离开后的第三天:你上次说的是多久来着?不到一个月?
忱意缩缩脖子,那不是三天听起来不太美妙:三天也的确不到一个月。
是,我知道你对不在意的人嘴里没几句真话。他又自嘲地笑起来,可无论如何我已经喜欢你了。
忱意忽然想到毛姆的《面纱》,说:你可别说什么知道我愚蠢无知还是爱我的话,不好听。还不等司悬作答,她又自己笑道,你看,这就是我想和你分开的原因。我对世界的所有理解都建立在阅读上,我不会去瑞士滑雪,也不知道哪趟飞机没有头等舱。我没有能力像你一样直接去辽阔的世界看一看,就连这本书也就是听了这一句话而已。身在异国他乡,我也这么轻而易举地被被熟悉的面孔骗了,这要是被你家里人知道,肯定说我蠢,最后还靠你来救。
从任何层面来说,他们都是不匹配的。
你别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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