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寸步难行(1 / 4)
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小姑娘被踹了一脚后就收回来东张西望的目光,她可不想惹上事。据她对德/国的了解来看,火车是停在了位于德/意/志东北角一个大州的枢纽站。男人们应该是去当苦力了,那些苏/军估计更惨,战俘营是他们唯一的去处。她跟着队伍缓缓前进,在这个不大的火车站背后居然排了一排的小屋子。每一个小屋子都刷着白漆,所有的装饰都一模一样,连风吹起挂在一边的帝国旗子时摆动的方向都一模一样。有点像闯迷宫时遇到的那种感觉,这些房子看上去就让人迷惑视线。士兵没有说什么,只是单纯做一个手势,让她们排队而已。没有目的话,就代表这些屋子里面要进行的内容都是一样的流程。她顺着直觉,选择了一个队伍跟在后面。排队的过程很漫长,后面堵着的人越来越多。说明里面可能会进行什么让他们不得不仔细审查的东西。大概就是人种和信仰问题了吧?但是这就很奇怪了。她们是从苏/联那边被押送到这边的,既然上了火车的话,那么就可以认为,她们这些人,是不属于德/意/志划分为自己人的?对待不是自己的人,居然不会很粗暴的直接把她们塞进去,送到集/中/营?周围的妇女一脸沉重,有的在无声的说着一些祷告词,有些在发呆,似乎不知道自己千里迢迢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阿桃用着眼睛的余光发现:这里没有儿童。这里站着的人,最小的年龄都在12岁以上,50岁以下。12岁,是一个女性劳动力可以承受一些体力活的底线了吧。小姑娘叹了口气,挪动着走进了小房子。一进门就是扑鼻而来的消毒水味。屋子里面很是嘈杂,很狭小,混着德/语和俄/语,前面有一排的桌子,桌子后面总共放了大概叁张床铺,每张床子上都有床帘拉着。她大致了解了一下流程:先是有一个人问你的相关信息,符合的就躺到床上去,不符合的会被士兵直接赶出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愣着干什么,过来!”一个女医生大声呵斥,接着一个翻译迅速的把这句德/语翻译成了俄/语。“我能听懂德/语的,”阿桃说,这个年迈女人看上去威严十足的样子。“那你去一边,”她对翻译说,“坐下!”“好。”少女听话的坐下。白大褂盯着这个看上去不太有威胁感的女人,她整个人像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在面前摇着,眼睛里闪烁是那种最纯洁无比的光,身形是西/方人不太具有的小巧,她一脸无畏的反看回来。“你的名字和民族?”“有什么擅长的工种么?”小姑娘很是平静答完。“别动。”“好。”女医生桌子上放着几张黑白图片,她用卷尺在她脑袋上比来比去,头颅大小,直径,甚至于鼻梁高度,眼窝深度都记录了一遍。阿桃感觉自己完全被那尺子裹得头痛,那玩意儿就像个紧箍咒一样死死的绞住人。“请问……”“闭嘴!”她又捞起一个头骨来,目光在这两个脑袋之间相互扫来扫去。这个头骨张着嘴巴,黑洞洞的眼窝一眼过去就可以看见上面的黄斑,还有点吓人。老实说,小姑娘在现实里面看见的头骨,估计也就是在参观元谋人时看见过的那种。“如果你是想证明我是犹/太人的话,”阿桃慢吞吞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女医生冷哼,“不过鼻子是不太像。”“呃,犹/太人有黄/种人么?我是黄/种人啊。犹/太人不太和我长得像吧?”她不理解。“哈,还真有。”医生哈地出声,“不过经过我准确的计算之后,你的脑袋的确不符合犹/太女人的脑袋的特点。”“谢谢?”阿桃眨眨眼。“我是信奉自然主义运动的一员,”医生扳开她的牙齿,拿着探镜探了又探,“自从我当上了医生之后,我确实觉得元首的观点是无比正确的。”阿桃理解的自然主义运动,它是以孔德的实证主义为哲学基础、受泰勒的决定论的影响下产生的,自然主义者认为人的心理、性格、情欲和行动都是受生物规律、尤其是遗传规律支配的。也就是说,他们运用生理学和遗传学的原理分析人,并把这两个学科运用到人身上,几乎发展到了一种吹毛求疵的地步。“是吗?”没想到这里会有这么信奉这个运动的。女医生不喜欢她搭话似的,动作用力的把下巴合上。“坐到那边去!”她指了下床。“好。”躺上去,然后呢?“脱衣服。”一边的翻译见终于有活儿干了,连忙和她说。“脱……脱衣服?!这里?!”少女结巴了。尽管有帘子拉着,可是有这么多双眼睛呢!尽管再这么不情愿,她还是脱了上衣和bra。皮肤白得像刚滚过的牛奶,光泽细腻。不大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奶尖像刚成熟的樱桃。很是青涩。“脱裤子!”医生夹着记录本,眼神严厉。“还,还要脱?!”她都感觉被所有人视奸完了。“对,和她废话干嘛!你,你,过来帮忙!”年迈的女人不耐烦的点了几个人,“不愿意也要脱,快点,后面这么多人呢!”小姑娘一个翻滚就要跑。“按着她!”几个人扑过来,把挣扎不已的阿桃拖回床上,动作干脆利落的脱下了她的裤子和内裤。这些人压在她身上,粗鲁的对人动手动脚,有个女性的指甲太长了,直接划了几道白印子在胳膊上。她气哭了,哭一方面是害怕,一方面是遭到了不公平待遇的羞辱似的难受。“你自己捏着,让我看里面,还是我给你掰开?”“不要!我自己来!”她才不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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