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咔哒(1 / 2)
他们真的说到做到了。仅仅是不要jg液,就真的不给她。无所谓啦,反正她又不靠jg液为生,吃不吃那点蛋白质,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区别。小姑娘的身体上又被浇上了几股浓稠的液体。基尔伯特拎着她,就像拎起一只无力的小鸡仔一样,仔仔细细的用gui头剩下的那点jg液,糊满了底下的那张小口。他连y蒂也没放过,把它装饰成雪地里面的花蕊,颤颤巍巍的从白色里面探出头来,男人继续拿手指用白色的东西全部淹住了粉红色的穴。y唇上也全部挤满了jg液。后面也是相同的情况。统统全喂给了小口,一点也没有射进去。“服气了么?”“哼。”半梦半醒之间的阿桃哼了一声,身体上全是他们的jg液,黏糊糊的,还痒的很。“嘴巴是真硬啊。”哥哥又爱又恨的打着圆滚滚的pi股。“被做晕,又醒,又被做晕……”路德维希轻轻摩挲着她后背上的痕迹。帝国鹰啊。这是他们的帝国,黑鹰目光如炬,张开翅膀,急欲飞翔。黄口里面的鹰啼响彻在所有团结在这片旗帜下的人的心里,震耳欲聋。德/意/志民族积攒了将近二十年的耻辱、仇恨,在战争开始那一瞬间疯狂的倾泻在了它国、别族人民身上。被法/兰/西、英/格/兰从战后迫害到了现在,极度的通货膨胀叫每个人看不见明天,每天都有大批大批的人失业,然后过段时间,他们就从上一个阶层掉到了下一个阶层。一战的失败,不仅是国/家方面的军/事方面的失败,这场失败,令每一个人都燃烧起了熊熊愤怒。他们感受到的压迫是来自于生活的各个方面的。凭什么我们要被欺凌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其他国家的人可以漫步在公园里面,说说笑笑的去野餐,我却只能蜷缩在桥底!大国歧视我们,压迫我们也就算了,那些落井下石的小国家是什么意思!他们渴望复仇。必须复仇!“我们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生活!”“我们应该给那些瞧不起我们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凭什么我们吃不饱穿不暖而那些家伙就可以在家里躺着数钱玩!”鲜血。复仇是需要鲜血的。路德维希也自愿去鲜血了。目送着自己的血被抽出来,按着棉花,忍受着因为失血而头晕眼花的感觉,青年站在阳光下,深吸一口气。没错,我们要复仇!把看不起我们的家伙,统统踩在脚底下!没收犹/太人的财产!谁叫犹/太资/本家太多了!谁叫他们有钱!有钱还不拿出来!把看不顺眼的人,统统拉去劳动营!残/疾人,精神病患者,同/性/恋就要被人道毁灭!谁叫他们惹人生厌!第一个先拿波/兰开刀吧!不,在此之前需要先把奥/地/利拿回来。“疯了。”“又疯了一个。”路过的人看着金发青年在那里捂着脸狂笑,目不斜视的走开了。“……”小姑娘躺在那里,后背疼的她睡不着觉,这两个男人的动作她也习惯了,甚至对性爱产生了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做太多了,烦死了。爽过头了,就会进入贤者模式。这些人的jg液怎么不会变稀啊?“你很满意你的杰作是吗?”她侧过头,依然淡然的看着路德维希。“不管这个杰作是我,还是什么,”握住那只在她后背抚摸的大手,女人说,“所谓旁观者清……路德,你啊。”想说的话全被这句叹息含在嘴里。“因为我的国/家和你们不是直接的敌对状态,”接过基尔伯特端来的水,阿桃蜻蜓点水喝了一口。“你也喝一口呀?”哥哥很听话的喝了。“又因为,我沾着你们的光,你们的地位,你们的权势给我提供了好多的好处,我就是那个站在树荫下乘凉的人,树是你们自己种下的,我应该感谢你们对我的特殊情感。”“没错,应当是这样。”“可是路德维希啊,还有那么多的人,想发声却发不了,他们想对你们说的,你们根本不会听到,我就只能站出来了。”“我要问的,只有简单的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杀掉他们?”“人被杀掉,总是需要一些理由的吧,你不可能告诉我说啊,今天心情不好,我想把他杀了。”“那是本田菊。本田菊……不算是人。”那双棕色的眼眸平静如水,“没有理由的杀人……会给你们有那种,我是神明的错觉吗?”“至于基尔的话,他觉得那些人该死,事实上,他们真的该死吗?”“……”“究竟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这种想法,该死的人,和不该死的人之间,有什么标准呢?”“我来说说我的看法吧,”她自问自答,“所谓≈039;该死的≈039;,是你们对那些对帝/国‘没有’做出任何贡献的人,没有服从你们统/治的人做出来的批评。”“那么,再次提出一个新的问题:难道说一个人对他的国家没有做出任何贡献,他就可以被杀掉了吗?贡献到底是评价什么东西而说的?我兢兢业业,为社会发展做了分内的事,这难道不算贡献了吗?”
“假如有一天,这个社会开始漠视那些底层的人……”“够了。”“好吧,我对你们德/意/志也没有贡献,我实话实说,我就是舔着脸,去找了两颗大树抱着,好让我乘凉的,你们快点来处理掉我啊。”“我是被你们划分为的,她一直藏着这个药丸,然后被基尔伯特领回去的时候,把它藏在了一个秘密角落。等两个人觉得她不会逃跑,又吃饱喝足的情况下,洗完澡的最后,擦干净身体,捏碎这个药丸,把它涂在身上。又因为不知道药效什么时候会发作,她干脆激起两个男人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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