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缺失【h】(1 / 2)
苏茉全然经受不住那般洪水猛兽的空虚,得不到比他粗鲁的侵犯更为蚀骨,她泪水流个不停,身子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在他离开的一瞬猛地夹紧双腿,纤弱的腰迷乱y荡地扭动着,如同发情的水蛇。而他只是残忍地冷笑着,扶着胯下怒涨的紫红,来回撸动安抚着,冷眼瞧着她被浴火焚身。快慰消退,她尚且稚嫩,还不会如何自己安慰自己,只能绝望地等待情潮褪去,得不到的高潮如同被海水拂过的细沙,宕机的大脑渐渐恢复思绪的运转。迷蒙的杏眸渐渐聚焦。他眼看着她稍稍平复,脸上绯色还不曾褪去,暴戾地扛起她的双腿,腰臀瞬间离开柔软的沙发。男人不顾一切的cao干着,偏头将雪白的玉腿吸吮出浅淡的吻痕,狰狞的rou棒在她脆弱的甬道横冲直撞,反复鞭笞着娇嫩的宫环,撵平一路纠缠的媚肉和褶皱。平坦的小腹因着被抬起的缘故,凸起一块,那凸起的皮肉如灼热的蠕虫不停的凸起凹陷。那是莹白似玉的肚皮下,紫红可怖的男子性器,肆意奸y攻掠,毫不怜惜。脊背慢慢弓起,柔软的长腿也开始蓄力。他知道她又要到了,于是松开肌肉贲张的胳膊,身子骤然下落,丢垃圾一样丢弃在沙发上。她如濒死蚂蚁一样缩成一团,身子颤栗不止,如飞升失败被打下云层的小雌蛇,侧身不可抑制地扭动着纤腰,漂亮晕红的手想要抓出什么,柔弱间显出凌虐的凄楚,脸色潮红,香汗淋漓,鬓边的黑发濡湿地贴在脸侧。荡漾着y乱的春色,在他身下骚浪地扭动着,却是因为得不到高潮的解脱,沦为浴火玩弄的母兽。她根本不是林廷晞的对手,似乎天生就是床上任人宰割的尤物。他趁她虚弱游离之际,扶着肿胀发疼的硕大性器,不由分说地塞进她的嘴里。强入齿关的一刻,质感的贝齿擦过gui头,是别样的快慰,口腔的炙热激怒了躁动的荷尔蒙,他捏着她的粉腮,在她的口腔里强势地抽cha着,下流地发出爱意炽烈的喟叹,粗暴地抓着她凌乱的发,暴虐地逼她就范。她绝望地后缩,口腔通着呼吸道,全世界都充斥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濒死一般发出难受的哀呜,而那种媚态的怯懦,却惹来男人更为龌龊与凶狠的掠夺。他腰身一挺,龙首抵入丝滑紧致的喉咙,快意再难抑制,他沉烈的低吼听得人心惊胆战,不断向喉咙深处迸发着挺进着,在她涨红着脸发不出任何音节,就快窒息的前一秒,就如同精准把握她的高潮一样,飞快地抽身而出。她无力地干呕着,咳嗽着。他餍足地舒展着眉眼,不紧不慢地撸动着丑陋的性器,站在一旁俯视她,浓稠的白浊久久地射在她的头发上,眉眼间,顺着肩膀划过吻痕凌虐的玉乳……这场凶悍的情事,只是他一方的泄欲,娇弱的女子,犹如卑贱的性奴,被全然玩弄于鼓掌,胡乱地盖上他的jg液,宣告着绝对的掌控,连次高潮都不予施舍。她嘴角挂着晶亮的涎液,顺着脸颊缓缓淌了下去,头发凌乱地遮着脸颊,阖着杏眸,颤抖的手无力地掩在亭亭玉立的乳肉上。一副被cao透了的样子。不过这还不够,他才射了一次。轻浮地拿开她碍事的手,他抱着她,有力的手掌肆意游走着,摸进汁水丰沛的阴户,似有若无地撩拨着手指,细腻地拨开y唇的软肉,指甲刮过颤抖不已的娇嫩红肉,一遍一遍挑逗着。怀里脱力的美人只是闭着眼任他奸y。他一路吻着,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凌辱过的小女人已是满身香汗,雌性荷尔蒙的味道猛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胯下硬物缓缓抬头。炙热的鼻息喷洒给她,他的吻也变得蛮横粗犷,先前还是细细的缠吻,此刻已经变成残暴的啃咬。她的细腰被他掐出道道红痕,玉腿上满是齿痕。无力的美人瘫软地靠在沙发上,柔软的长发铺散在脑后犹如魅惑的罂粟,白嫩的双腿被迫大开,一双有力的大手掰着她的玉腿,贪婪地渴求着,埋首在腿根处恶劣地啃咬着舔舐着。圆滑的舌头探进娇嫩的内壁,向上蹭过丰腴潋滟的肉核,牙齿咬上充血跳动的y蒂,在齿缝间碾压辗转。她崩溃地抓着他的头发,哭喊声里全是游丝般的媚,却拦不住他强势的索取,噬骨的绵密情潮再次裹挟了她。
叫床声温柔醇美,弱小飘零,哭腔娇媚,泛着丝丝轻熟的甜,却不显得尖细。为着她的叫声,林廷晞也愿不遗余力地cao她,太好听,如果他再禽兽点,会忍不住录下来。可即便精虫上脑,他也没忘记驯化这个不愿沉沦的小雌蛇,抬头,硬挺的鼻上沾了湿润的ai液,他简单擦了擦,拉着她的胳膊把软作一滩情水的小女人拉起来,蹭着她沾了jg液的脸颊低声问:“想要了么?”苏茉急促地喘息着,胸口发酸,身下穴口已经泛滥,y唇不住地翕合,体内媚肉颤栗不已。她依着本能,抬手去抓能让她快乐的东西。巨硕的y茎被柔软的小手紧紧攥住,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嘉奖地吻了吻她的小舌头。有力地手臂拎起娇小的一团白雪,疾步走进卧室,门也不关就把人抵在墙上,动情地吻着她的耳朵,扛起的玉腿暴露出潋滟的花核,骨节分明的手指龌龊地抠挖着。喑哑地低声耳语,“想不想要我cao你?”三次落空的高潮,她已经禁不住那样空虚的糟践,意乱情迷之中,哭腔颤抖地应了一句柔柔弱弱的“想……”林廷晞欣喜地低笑出来,却依旧吊着她的胃口不肯给她。嘉奖地弯曲指尖,勾着她穴里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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